贺逸辰说,不会就不会吧,我刚才只是说,如果你想我了,就可以去找我。
下午四点多,贺逸辰到了海景别墅,本想让雅竹和他一起过来,但雅竹拒绝了。
也许是不想见到白醉佳,也许就是不想来。
他刚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白醉佳就迈着婀娜的步子走了过来,这步子是一步三折,滚圆的『臀』部都快扭到天上去了。
嘴角的微笑很风情,可贺逸辰却感觉到,白醉佳不是要告诉他什么好消息。
他愕然说,毒美人,你怎么了?
她说,我已经把老针弄死了,省得你亲自动手了,奖励我吧!
贺逸辰很吃惊,难道白醉佳真趁他不在的时候把老针弄死了?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再次去白醉佳的眼睛,他从中发现了玩味,瞬间就能肯定,白醉佳并没有弄死老针,就是在逗他玩。
他说,如果你真弄死了老针,我非但不会感谢你,还会狠狠修理你,但我已经知道了,你并没有那么做,快坐到我的腿上来。
白醉佳滚圆的『臀』部又扭了扭,娇声道:“你真是太过分了,我为什么要坐到你的腿上?”
贺逸辰说,因为我想『摸』你了。
白醉佳说,不给你『摸』。
贺逸辰起身的瞬间,白醉佳做了个要逃的动作,但她并没有逃,只是微微弯下了身体。
贺逸辰搂住了她,对着她的『臀』部拧了一把,坐下的瞬间就把她放到了腿上。
他说,你有的时候挺风烧的。
白醉佳说,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怎么能对我用风烧这个词呢?
他说,可你刚才就是很风烧。
白醉佳的『臀』部动了动,更真切地感觉到了他的挺拔,娇声说,我知道,你让我刺激到了,可你还是不能对我做那种事,否则我就死给你看,你很怕我死掉,对吧?
他说,也不是很怕你死掉,只是很想让你继续活下去,如果你一味的找死,我也没办法。
当贺逸辰抚『摸』她的胸部时,她没有反抗,幸亏贺逸辰没有去碰她的小裤,否则她会很痛苦。
该是去看看老针的时候了。
贺逸辰到了地下室的房间,看到了被手铐脚镣束缚的老针。
老针很消沉,双眼很红,看来是哭过了很长时间,看到贺逸辰的瞬间,他就问:“你已经找到西门豺了?”
贺逸辰说,找到了,他在西门会馆地下室的密室。
如果没有找到,怎么会说得如此精准?可贺逸辰还是有诈他的可能,老针没说什么。
贺逸辰说,是一个叫清高的人,出卖了西门豺。
这下子老针信了,那个叫清高的人,和他一样,都是西门豺的亲信。
清高是个很清高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来,老针在痛苦之中,竟然是吐了一口血。
贺逸辰相信,老针不会因为刚才吐了一口血就死掉,他说,你生气也没用,你对西门豺的忠诚无法阻止别人对西门豺的背叛,而且你要搞清楚,西门豺是个恶人,不管是忠诚他的人还是背叛他的人,都该死!
老针冷笑说,我是该死,你弄死我啊?我又没让你留我一命,是你自作主张留了我一命。
啪啪!
贺逸辰扇了老针两个耳光,本来站立在地上的老针歪倒在了地上,手铐脚镣和地面撞击的声音很刺耳。
贺逸辰坐到了沙发上,微笑说,晚上清高就会把西门豺带到雅竹的别墅了,到时候你要不要去看看?
老针说,我不去了,我一眼都不想看到清高那个混蛋了,以前西门豺对他不错,可他却做出了这种事。
贺逸辰说,不勉强你,你可以留在地下室的房间,多想一想你的未来,虽然你的年龄不小了,可你依旧还是有未来的。
贺逸辰做了几道菜,和白醉佳一起吃过了晚饭,然后说,我出去办事了,如果你不想跟着我,那就乖乖地留在别墅,如果你敢『乱』来,我就脱掉你的小裤。
“哦,我不会『乱』来的。”白醉佳的美眸流『露』出了慌『乱』。
脱掉她的小裤对她的威慑力简直就比杀了她还管用,贺逸辰已经很会用这一招了。
贺逸辰到了杏林仙子的别墅,他还没来得及坐到沙发上,花清雨就蹦跳了过来,美眸闪烁,娇声道:“师父,我都等你好久了,既然你来了,那就赶紧教我功夫吧!”
贺逸辰说,今晚有事,不能教你功夫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花清雨说,可你都快离开烟海了。
贺逸辰说,恐怕还要等几天才能走,就算走了,以后也还会来的。
花清雨这次的表现还不错,并没有继续纠缠下去,很快就上楼去玩了。
贺逸辰这才坐到了沙发上,朝身旁正看时尚杂志的杏林仙子看了过去,笑着说,你看的书,也不光是医术啊!
杏林仙子有点生气,哼声说,跳水选手不会每时每刻都在跳水,我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看医书。
贺逸辰说,你和跳水选手有关系吗?
杏林仙子说,我只是举个例子。
贺逸辰说,你游泳肯定很好,有时间了一起游泳吧,我相信,你穿着比基尼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杏林仙子真怒了,卷起手里的书就朝贺逸辰的脑袋敲了过去:“好看你个大头鬼。”
贺逸辰没有闪避,就让杏林仙子打到了他的脑袋上,一点都不疼。
他说,过一会儿跟我去雅竹那里。
杏林仙子说,不想去。
他说,西门豺要出现了,这将是一个很隆重的时刻,你怎么能缺席呢?
杏林仙子顿时就想到了她和贺逸辰的赌约,如果她赢了,就可以让贺逸辰无条件吃她一颗丹『药』,这样她就能让贺逸辰的那个东西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立不起来了,如果贺逸辰赢了,那就随意。
现在想起来,这个赌约挺可怕的,如果贺逸辰真的赢了,那就随意了。
脱掉她的小裤,对着她柔软的身体用力,都包括在随意之内。
如果她不去,贺逸辰和雅竹就可能联合耍花招,她就输定了。
她说,我和你一起去。
贺逸辰和杏林仙子一起到了雅竹的别墅,雅竹和红月都很欢迎杏林仙子的到来。
可杏林仙子还是从雅竹的眼神中发现了鄙视,雅竹好像就从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过。
她不知道雅竹以前是否生过病,反正雅竹从没有找她看过病,也没有找她聊过医学方面的问题。
坐到沙发上,雅竹说,杏林仙子,西门豺就藏在西门会馆地下室的密室,等一个小时后,西门豺的亲信清高就会带着他过来了。
杏林仙子说,既然是他的亲信,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里?
雅竹发出了很愉快的笑声:“你可真有意思,刚坐到我的别墅,脑子就短路了?肯定是清高背叛了西门豺,所以才会带他来这里。”
杏林仙子有点痛恨自己了,刚才怎么就问出了那么一个没水平的问题。
她只能是哦了一声。
看着杏林仙子的窘态,贺逸辰心里的感觉很怪味,想笑也不想笑。
他并没有笑,淡定到了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境界。
一个小时后,清高带着西门豺过来了。
清高看上去是个很俊朗的人,表情和眼神都透出了一种清高,可他现在做出来的却是背叛主子的事,与清高一点都不搭边。
清高带过来的是中了蒙汗『药』昏『迷』的西门豺,他陪着笑脸说,雅竹,你看,人带来了。
雅竹说,对他说吧,现在你只需要对他交代就行了。
清高顿时又朝贺逸辰看去,再次陪上了笑脸:“贺少,你看,我的表现是不是很出『色』?”
贺逸辰不想回答清高这个恶心的问题,他朝雅竹看去,笑着说,清高对你还有用吗?
雅竹微微摇了摇头。
贺逸辰起身的瞬间,清高就开始后退了,贺逸辰的右腿抬起,清高貌似做出了闪避的动作,可贺逸辰的高扫腿却踢到了他的太阳『穴』上。
轰然倒地的瞬间七窍流血,清高死了。
杏林仙子刚才被惊了一下,表情很不自然,颤音说,贺少,这次你又赢了。
贺逸辰说,是的,我赢了。
雅竹感觉到了,贺逸辰和杏林仙子之间有某种赌约,她不想问是什么赌约,但她已经猜到了,是个很暧昧的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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