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问天看透对方的护腕乃是月影的东西,而且这厮使用的炼丹手段也是自己独门炼丹手段的时候,顿时问天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会不会是月影遭到了不测,不然月影的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此人手中?更意外的是她还从月影手中得到了自己的炼丹手段!
此刻问天怒目而视,哪里还有心思炼丹,这个时候想做的唯一事情就是要了对方道王神女子的小命。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炎梦最先发现了问天的状况,感觉问天的情绪很是不好。
“我没事!”问天微微摆了摆手,知道不能告诉这两位,不然她们更压不住火气,到时候引起骚乱在这里占不到任何便宜。
见到问天的状况,虽然叶画轩和炎梦也知道不好,但是没有人再敢询问什么。
此刻外围的修士都把目光看向了问天,包括呼延祝也在看问天的表情。
问天没有炼丹,而是还在观察对面的道王神女子,想进一步确认是不是自己的炼丹手段。
这个时候呼延祝有些微微皱眉,对问天这个人十份的不满,猜测问天应该是来这里滥竽充数之人。
对于这一点呼延祝十份反感,另外问天在不断的打量对面的女子,这很容易影响对方炼丹,所以呼延祝对问天就更加的不爽。
正当这个时候,道王神女子配比药物程序全部完成,下一阶段开始炼丹,女子猛然睁开了眼睛,并且怒视问天。
看到这种情况问天快速的在身前打了一道屏障,因为问天明白,在这个时候对方很有可能发动神识攻击。
一旦出现这种事情,那么神识再强大的修士也容易受到重创。
嘭!问天的猜想很对,当屏障刚刚竖起来,对方就发出了一阵轰响。
还好有所准备,不然问天还真是要被打一个措手不及。
“想死就说话,敢窥视本姑娘,你这是嫌命长吗?”
女子冷冷的说道,然后感觉不解气,再次说道:“你若是在这里滥竽充数,我奉劝你还是滚远点,没这个能力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女子的语气很是不善,杀意很重。
见到女子不仅动手,而且还直接威胁问天,呼延祝反而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按理说出现这种事情,作为主家必须要先维持秩序,再怎么说这也是在呼延家。
可是这个呼延祝和这个女子的想法类似,如今没有站起身来直接把问天扔出去已经是天大的恩惠。
“我炼丹的水平高低还轮不着你来评判,你也没有这种资格。”问天心说,你炼丹的手段都是出自我这里,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
等这里的比赛结束之后,老子会让你一点点把事情的经过都吐出来,倘若月影真被你要挟过,或者是残害,老子把你抽筋扒皮。
“咯咯咯!”听到问天的话,女子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说道:“我还真是想评判你的炼丹手段,但是估计你还不配让本姑娘开口,这样吧!咱们就比试比试,每人拿出十条神灵脉,看谁能炼制成功丹药,并且比一比谁的速度更快,成丹率更高,你敢吗?”
女子已经认定了问天是个滥竽充数的东西,所以才这样说。
当然,这个女子也是认定了自己能够炼制出这种丹药,所以才口气如此之大。
“十条神灵脉?你还真敢开口?你怎么不说五十条神灵脉呢?”问天冷冷的说道。
问天心说,十条神灵脉我能把你打疼么?本少还真是看不上这点儿。
“好啊!五十条就五十条,你敢赌吗?不敢赌就马上滚蛋,本姑娘不想看到你这个怂包!”
女子这个时候巴不得赌五十条神灵脉,女子认为问天根本就故意在炸自己,认为自己拿不出五十条神灵脉,然后就会自动放弃比试。
“你能拿得出五十条神灵脉?”问天差异的问道。
“咯咯咯咯咯!不知道你是狗眼看人低还是故弄玄虚,你看这是什么?”
女子一招手,直接拿出了一个玉盒,透过神识可以看到,里面内有乾坤,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五十条神灵脉。
当问天看到对方的五十条神灵脉的时候,顿时一愣,坐在原地就像傻了一样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周围的修士开始不断的投来鄙视的目光,心说这个草包男子就是在嘬死,人常说,不嘬死就不会死,都是你自己嘬的,傻了吧?
炎梦和叶画轩此刻真想笑,没想到天哥的手段竟然越来越高超,不过两人不敢笑,因为怕影响了夫君的好事。
“喂!本姑娘在和你说话呢?不敢赌就滚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女子冷冷的说道。
“哼!有何不敢,我赌一百条神灵脉,你敢吗?不敢就马上滚蛋,在这里和小爷我叫板,你也配?”
这个时候问天忽然变得理直气壮,站起了身子指着对面的女子大声说道。
“一百条?”女子微微一笑,然后笑着说道:“好啊!我身上虽然没有一百条神灵脉,但是这枚戒指里的东西也勉强够,本姑奶奶和你赌了,你若是不敢,现在就过来舔本姑娘的脚趾,然后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滚出这里,
马上!”
这次女子一点都不留情,指着问天愣神说道。
“让本少给你舔脚趾?你还是别做梦了,就你这种货色,本少看了就反胃,本少和你赌了。”
问天说着话坐了下来。
“拿出你的赌资,不然你就滚蛋。”女子知道对方是个牙尖嘴硬的东西,不想再多费口舌。
“你还真是看扁了本少,这是我的一百条神灵脉,就让呼延家主作证人吧!”
问天微微晃了晃玉盒,然后直接丢给了呼延祝。
“嗯?”女子名叫木颖,见到问天竟然真的拿出了一百条神灵脉,而且还如此痛快的交给了呼延祝,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说这个男子在扮猪吃虎?
不可能啊?若是这厮在扮猪吃虎的话,当初自己完全可以不说赌注的事情。
难道他是算到自己炼制不出丹药,和他一样,最后都是败丹,而后这个赌局就不了了之?或许只有这一个解释。呼延祝和周围围观之人也有些诧异,不明白这个男子的转变为何这样快,难道此人已经被那名女子挤到了牛角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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