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么说,这蒋瑛如今是蒋夫人的心头宝呢?
因为这是最要她操心的一个了,而金氏在娘家的时候就是一个受宠的娇娇女,自然也不会有重男轻女的心思。
这个闺女儿是她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又是艰难的养大的,自然是不一样一些的。
如今得知自己的女儿的不足之症有希望治好,蒋夫人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当天完全就跟蒋员外说了这件事情。
蒋员外身为男人,自然是要谨慎理智许多,并不会听到什么,立即就去相信。
不过毕竟蒋员外也没有亲眼看到尝到那碗鱼汤的神奇。
“哦?那碗鱼汤当真有如此稀奇?”
蒋员外并不是一个贪恋口腹之欲之人,他人到中年,却依然风度翩翩,半点都没有大肚子,容貌也是偏儒雅的。
气质平和,若是换了一件儒衫,即便是说他是一个读书人也不会有人不相信。
当初蒋员外的确是一个读书人。
蒋家也算是书香世家,不过多年下来,分支众多,有许多的分支在师徒上面不行,经商也不行,就逐渐没落了下来。
但是他们家却算是不错的。当初蒋员外也是读书,不过他头脑灵活,不肯老实读书,他娘也是一个开明之人。
既然儿子不是读书的料,那就由着他自己的性子折腾吧。反正再怎么折腾,家里的情况也不会更坏。
或许就是抱着这样的念头,蒋家也就逐渐开始做生意了,一开始蒋员外在外面跑商。
他长得好,嘴巴甜,那些姑娘嫂子们都喜欢到他的铺子里面买东西,再加上他的货物也的确是不错。
所以逐渐积累了资金。
有了第一笔资金之后,蒋员外不再满足于跑商,而是在当时的镇上租了一家小店面,并且逐步凭借着诚信扩大。随后逐渐的扩展到了布庄,茶叶等众多的生意。
之所以没有涉及到餐饮行业那是因为蒋员外认为自家也没有什么菜谱流传下来。
既然如此凭什么吸引人家,要做就做最好的,再加上手上的行业已经不少了,是以也逐渐断了这样的心思。
不过随着后来县里的餐饮行业越来越多,他们家也富裕了起来,并且逐渐跟其他的分支重新建立起联系之后,蒋家也咋原先的县里最大的酒楼有股份。
但是自从风味馆开起来之后,那酒楼也不过就是维持平时的开销,并不大挣钱。
就是不赔本罢了。
蒋员外也不是没有想过去那风味馆入股,所以这才特意安排了蒋夫人去跟白桃接洽,毕竟都是女人。
可谁知道蒋夫人吃了那风味馆的食物之后就顿时成为了那里的常客。
现下听自己的夫人说那家风味馆的白夫人说能治好自己最宠爱的女儿,蒋员外第一反应还是怀疑了。
若是能用那些食材治好自己的女儿,不是蒋员外自己夸口,他们蒋家哪样东西不是整个临渝县最好的?
别的不敢说,临渝县还是敢说的。
“这事儿我想老爷只有亲自去品尝一番才能够知道。”
这下,蒋员外当真是动心了。夫妇两人晚上早早就入睡了,准备第二天去风味馆品尝。
也不需要起的太早,这风味馆有一个奇葩的地方,旁的酒楼馆子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开着门,也能多做一些生意。
偏偏风味馆是任性的,每日不快到午时不开门。
用的都是最好的,最新鲜的蔬菜肉,但是只经营午饭和晚饭,并且过了一定的时间就不营业了。
按理说只要有客人进门,都会欢迎,可是风味馆的东西一天都有定数,若是来的完了,人家菜肉都卖完了,你也只能走人。
等人都走光了,按时关门打烊,你就算是想找它的错处也是不行的,人家菜肉都没有了,你坐下来还能吃什么?
况且若是在风味馆闹,别忘了这卫县令也是店里的常客,是以常年都有官差在四周巡逻。
若是闹事就直接抓起来。
而且白家也十分聪明,一早就给县里的几家富户入股了。
当然基本也都是他们自己找上门的。
因此,风味馆红红火火的,却因为各种原因,根本就没人来找麻烦,也算是一朵常青树了。
而且人家酒楼越是任性,偏偏大家都吃这一套。
夫妇两人入门的时候,酒楼里面已经宾客满座了。
楼下基本已经没有位置了。楼上的雅间的话或许还会有,白桃就料到第二天,蒋夫人还会上门,也料到蒋员外或许会来。早早就给他们留了一间雅间。
“金姐姐来了。快请,楼上请。”
夫妇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在白桃的身后还跟着一名身穿蓝衣的男子,这男人面容俊美冷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蒋员外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蒋夫人掐了他好几下,他才反应过来。
白桃也狠狠的瞪了身后这人数眼。这个男人神出鬼没,最近又出现了,而且天天跟在她的身后,几乎是任何想跟她搭话的男人都被他用眼神直接秒杀了。
呵呵。
“金姐姐和蒋员外不必在意,这是,这是外子,这里有些问题……”
白桃直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早就听说这位白夫人的丈夫脑子有些不太好,平时也不怎么见,还以为是讹传。
可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蒋员外和蒋夫人脸上不由露出了几分抱歉。
看到男人的嘴唇微微抽了抽,白桃得意的嘴角一弯,让你老是跟在老娘的身后坏了老娘的生意。
不过蒋员外和蒋夫人都不是不识人眼色之人,这样的事情多半是人家的伤心事,自然是不能多提的,所以他们也就转移了话题。
“昨日听拙荆说,夫人有办法治好小女的病?”
蒋员外不愧是耿直的生意人,说话直接,也不拐弯抹角,虽然说猜到了他们的来意,可是白桃也没有想到蒋员外会直接问出来。
但她早就跟蒋夫人许诺了,这个时候自然不会不承认,当即点了点头。
“令嫒的病其实并不难治,只是要费些功夫。”
夫妇两人对视一眼,从别人口里听说是一回事,可是当事人承认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此时蒋员外的心情也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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