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不放心向深的治疗。
所以,特地拉着向深去了医院外的花园,给叶小草打了一通咨询电话。
电话那头的叶小草正在给病人看病,所以说等一会儿再回她的电话。
约莫等了十几分钟,宋词就接到了叶小草的来电,开口就说,“小草,男科你懂的吗?”
叶小草虽然是妇科医生,但宋词猜想,既是医生应该就都懂的吧。
“小词,怎么了?”接到电话的叶小草比较错愕,她怎么会突然问起关于男科的事情。
宋词站在微风摇曳的阳光中,掳了掳耳边碎发,难于启齿。
不过,还是吞吞吐吐说,“小草,那个,那个,要是男的那地方红肿了,是不是只是发炎啊?”
电话里传来叶小草诧异的语声,“谁,你老公那里红肿了吗?”
宋词觉得特别不好意思,索性含糊过去,“你别管是谁了,你就告诉我是不是发炎吧。”
叶小草笑了笑,“小词,你不跟我说实情,我怎么告诉你。而且,红肿得分好多种,也可能是食物过敏,也可能是发炎,也可能是病变,看哪种情况了。我也又没看到病人的情况,你让我怎么给你准备的判断。”
好吧,宋词无奈,只好把昨天晚上她帮向深用手解决的事情,告诉了叶小草。
电话那端的叶小草倒觉得奇怪,“你们家向深有奇葩爱好吗,看着如花似玉的你不知道吃干抹净,竟然还要让你用手帮他解决。”
宋词怕向深听到,所以特地走开了几步,站在树阴下解释说,“小草,你别对我们家向深这么有意见嘛。是我主动要用手帮他解决的,主要是因为我怀孕了。”
叶小草惊了惊,“你怀孕了,真的?”
宋词掳了掳耳边碎发说,“嗯。”
电话里是一阵沉默。
她不知道,那边的叶小草正在想,如果庄吉知道她怀孕了,会怎么想呢。
唉,看来她和向深的婚姻,注定开花结果。
而庄吉,真的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吧。
叶小草短暂沉思后,又询问了她一些情况。
当得知他们是去了某著名的男科医院时,叶小草的声音不由拔高,“小词,你们脑子被烧了吗,竟然去那样的男科医院。虽然说它家的广告满天飞,连卫视台的黄金时间都播着它家的宣传广告,但他们都是打着专业的幌子在招摇撞骗。”
接着,叶小草又和她说,现在的男科妇科医院,都会夸大病人的病情,让你做各种各样的治疗。
其实,普普通通的一个炎症,在良心医生那里开几粒药丸就可以治好的。
在这样的黑心医院里,却要让你从查血到拍片到各种治疗,最后却不见效果。
所以说,现在的医患关系越来越剑拔弩张。
最后,叶小草又说,“小词,你别听那狗/屁专家的,让你们家向深到我们医院来,我认识男科的一主任,说不定给你开一瓶洗液洗洗,吃几粒药丸就好了。那些照蓝光,照红外线和教化治疗,只会有负面影响的。”
宋词的心,终于轻松了不少,笑了笑又问,“那我们家向深没什么大问题吧?”
那头的叶小草信誓旦旦说,“问题不大。”
宋词握着电话又问,“不会影响性功能吧?”
叶小草笑了笑,“小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怕你们家向深不举,让你守活寡吗?”
宋词也笑了笑,“小草,你有点口德好不好,你什么不希望,偏偏希望我们家向深不举是吗?”
电话那头传来叶小草的朗朗笑声,“谁叫你这么闷/骚。”
宋词冲叶小草哼了哼声,“我哪里闷/骚了。”
叶小草开着玩笑说,“谁闷/骚,谁心里清楚。”
最后,两人又聊了几句,叶小草说要介绍个男科主任给他们,然后就挂了电话。
宋词握着电话返回向深身边。
早上十点的太阳火辣辣的照下来,以至于向深的周身都是金光灿灿的。
这么望过去,他就像是从传说中走出来的男神,帅到爆。
宋词好喜欢他这副泰然自若的绅士模样,走过去不由挽着他的手,“老公,小草说你的问题不大,还让我们去她医院,介绍个熟人医生给我们。”
要看熟人医生,向深早就让英姐帮忙了。
可问题是,这是**。
所以,他深深蹙眉,“你一五一十都和叶小草说了?”
宋词立马回答,“对啊。”
向深阴沉着脸,试想若是这个叶小草把他的病告诉了庄吉,那他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不过,宋词可不知道他的心思,拉着他去停车场。
等上了车,向深这才闷闷哼声,“你那位闺蜜不会把我的病告诉庄吉吧。”
宋词正在系安全带,不则抬头望着他,“老公,你在想什么,这件事情怎么又扯出庄吉来了。”
向深皱眉说,“不想让情敌知道我现在的窘样,哪怕他只是个旧情敌。”
宋词朗朗笑了,“老公,不管你生不生病,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雄风阵阵。”
后来,他们去了叶小草那边的医院,让所谓的熟悉给向深看了病,结果真的只是普通的炎症。
回到家里,宋词拿着从医院里开的药,拉着向深去浴室,说是要亲自给他洗洗。
可是,向深说什么也不愿意,把她轻轻推了出去,“宋宋乖,我自己洗,你出去看电视吧。等我洗完了,我带你去外面吃饭。”
宋词皱眉,“老公,平日里你不是特别喜欢我帮你洗吗,今天怎么了?”
向深不会说,他那里生病了,他会觉得在宋宋面前特别没面子。
一个大男人,那里有异常情况,肯定是特别扫面子的事情。
宋词可顾不了那么多,非要帮他洗,所以直接扒了他的裤子,先用消炎的洗液替他洗了洗,然后又用清水冲了冲。
果然是如叶小草所说,她其实就是闷/骚型的女子,逮着他那玩意故意甩了甩,“老公,凉快吗?”
可是是这洗液里带了薄荷吧,向深觉得特别凉快,而且刚刚洗了,红肿就消了一些。
不过,他并不回答,而是想去拿浴巾擦干。
宋词却挡着他不让路,又抬头望着他,“老公,舒服吗?”
瞧她这话问得,好像很暧昧。
说着,她还特意拿着他那玩意摆弄了几下,“这洗液真管用,竟然没那么红了。老公,你竟然又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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