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羽打开了衣柜,“回殿下,侯爷在里面安然无恙。”
周允文瞧了一眼缩在衣柜里的萧荆河,他脸上的轻蔑更盛,“嗤,胆小也有胆小的好处,次次都能逢凶化吉。”
他讥讽了一句,然后才命令禁军严加看守这里,务必把萧荆河给他看死了,绝对不能让那批刺客带走。
吩咐完后,周允文也没有多待,他回去向周崇文汇报这里的事了。
至于周允文刚才不小心用手碰到顾浅羽的胸口,他早就忘记这事了。
虽说刚才那个触感周允文感觉怪怪的,但在行刺面前这点小事他懒得多想。
周允文离开后,顾浅羽长舒了一口气。
这也是目中无人的好处,像周允文这样张狂性子的人从来不会在他们这种小炮灰身上浪费心思。
“世子,您没事吧?”顾浅羽将萧荆河从衣柜里扶了出来。
他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中衣,在柜子里待了这么一会儿衣服已经脏了。
顾浅羽把萧荆河扶到床榻上后,然后就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了。
经过这么一闹,萧荆河还算镇定,这不禁让顾浅羽佩服他的心理素质。
不过这也很正常,萧荆河在东夏作为质子待了八年,这八年吃了许多苦,也见惯了大风大浪。
只是顾浅羽有些好奇,这些刺客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想要掳走萧荆河,难道跟上次的刺客是同伙?
如果是同谋,那他们干什么这么执着将萧荆河带走,仅仅只是为了陷害西燕?
顾浅羽总觉得这事有些古怪,但她一时也想不出来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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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顾浅羽正在纳闷时,那厢周崇山也没睡,他屏退了所有人,将严太傅叫了过来。
这次的刺客倒是留了不少活口,他们一口咬定自己是西燕人,这次行刺就是为了救萧荆河回去。
东夏的侍卫还从刺客身上找到了不少西燕信物,但对方越是这样,生性多疑的周崇山越是不相信他们是西燕王派来的。
今时不同往日,没了护国大将军云家镇守,西燕军心溃散,云家军早已经不复当年威名。
这个时候西燕王肯定是不敢惹东夏,又怎么会大肆派人来救自己的儿子?
就连周允文都不相信的事,老谋深算的周崇山就更加不信了。
穿着明黄色中衣,外面披着玄色绣龙披风的周崇山问,“爱卿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南楚三番两次想要掳萧荆河?就算是想嫁祸南楚,但他当朕老糊涂了?”
在猎场行刺时,对方就假冒了西燕人,周崇山要是真信了他们,萧荆河还会安然无恙的待在这里?
周崇山没有处置萧荆河,这也就变相说明他相信西燕跟这事无关,但那些人还来这招,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老臣今日刚听说一件事,因为还没有查清楚消息是否可信,所以才没有禀告给皇上,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就不难理解南楚为何要带走萧荆河。”严太傅道。
“哦?爱卿听说了什么事?”周崇山朝严太傅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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