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晟显然听到风间这句话了,他停止擦头发,转头看向风间,眼睛里有些说不清楚的情绪。
曲前也洗完澡出来之后,对风间说:“还是你先去洗吧,里面不是很暖和,多洗洗积攒点热气再让这位大小姐去。”
我微眯着眼睛看向曲前,挺冷的天,他就穿着件很单薄的紧身背心,身材倒是很好,看起来不胖,一身的腱子肉。
“看我干嘛?被我完美的身材迷倒了么?”曲前说着还故意做了个健美的姿势,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突然嗷了一声,弯下腰去,屈晟晃了晃自己的手指,不知道是点在曲前哪个麻筋上了。
风间洗完澡出来,换我去洗,条件有限,但浴室里确实已经很暖和了,毕竟和男人在一起,我洗完澡穿好衣服将头发盘起来才出来的。
风间他们已经将那个男人绑在椅子上了,他也醒了。
曲前手里甩着小刀,蹲在屋门外面的台阶上,屈晟靠着门廊的柱子,只有风间,站在院子里一下一下的打着打火机。
曲前实在看不下去了,扔给风间一包火柴,他点燃了烟,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在我们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回头迅疾的一拳,将那男人连人带椅子直接打翻在地上。
曲前跳过去将风间摁住了,回头看向我说:“赶紧来帮忙。”
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帮什么忙,只能去帮曲前抓住风间,曲前一脸无语的看向我说:“你有多大力气?赶紧劝啊!”
我有些懵,但还是绕到风间面前,深吸一口气看向他说:“想杀他是不?等会儿我帮你杀!”
曲前差点崩溃了,但是没想到我这句话居然奏效了,风间平静了下来,将手里的烟掐灭,走回方才曲前坐着的位置,坐了下来。
夜风凉,我其实特别能理解风间的激动,毕竟那是他的眼睛,我无法想象他是忍着多大的痛苦被人活活剜去了眼睛,也不知道见到仇人之后他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忍着将他完好无损的拖回来……
“风间,待我问完话,就帮你报仇。”我说完看向已经被屈晟扶起来的男人,他嘴角挂着一抹变态的笑容,右眼角被打出血了,现在已经不可控制的肿起来,他看了我一眼,说了句日语,我没听懂。
“曲前,把你手里的刀给我,除了风间,你们谁会说日语。”我对曲前伸出手,他不想给我的,但是估计也觉得我做不出什么特别越格的事儿来,就递给我了,屈晟走到我身边说:“你想对他说什么?”
我低头俯视着表情疯狂的男人说:“我知道,你什么也不想说,我不急,你可知道中国古代有一种刑罚,叫做凌迟。”
屈晟帮我翻译了,说了几句之后看向我:“凌迟怎么说?”
我晃了晃手里的刀子,将那男人被绳子勒成一圈一圈的大腿上的裤子用刀尖挑开,他还是一点儿也不害怕,我轻轻用刀在他的皮肤上割了硬币那么大一块皮下来,血已经冒的很厉害。
他疼的一头冷汗,但居然一声也没吭。
“据说受刑者,要受九九八十一刀,在最后一刀捅进心窝子之前,不能死。”
屈晟不知道怎么反应的,那男人一头冷汗,但是明显瞪大了眼睛。
我低下头,看着他那双小眼睛,冷笑着说:“你说,下一刀我要是把你的眼皮割下来,你的眼珠会不会掉出来?”
屈晟接着翻译完,那男人愤怒的大吼了一声,将我震的后退了一步。
他开始发疯一样的骂骂咧咧,屈晟地上捡了块脏布,塞进他嘴里了。
我知道他不会说话的,所以在他漏出来的大腿皮肤上规律的割了好几个小格子,血沾了我满手,我就手擦在他衬衫上,继续割。
他已经疼的开始浑身颤抖,想象鱼打挺一样的反抗,却因为被绑的太结实动不了。
我将割下来的皮整齐的摆好,就在他能看到的地方,达到十块的时候,他已经疼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告诉他,我想知道的是他叔叔未来几天内的动向,要是愿意给我满意的答案,就用力点点头,不然,我就把他包成包子给他叔叔送去。”
屈晟在翻译的时候,曲前啧啧了两声,我回头看向他们,他和风间并排坐着,两人姿势都差不多,右手手指里夹着一只香烟,看着我的表情都挺怪的。
就好像,我化身成毒蝎子了一般。
我懒得理他们,又在那男人腿上割了一刀,有时候,压倒骆驼的可能就是一根稻草,疼痛积攒到极致的时候,这男人终于崩溃了。
他开始疯狂的点头,我看到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其实日本这个民族是个很奇怪的民族,非常的虚伪,表面表现出一副非常英雄的样子,事实上每个人都有一颗卑微的灵魂心。
看起来再凶神恶煞,也不见得多么的忠心耿耿。
屈晟拿掉了他嘴里的脏布,他口水流了好多,缓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直接变成了啼哭。
曲前都愣住了:“我天,他这是哭了?”
我没心思和他乱耗,看了他五秒钟之后对屈晟说:“把布塞回去。”
屈晟照做,我将他另外一条腿上的裤子挑破,继续割。
这一次,他又开始狂点头,我没有给他机会,将他的右腿也做的和左腿差不多了之后,他已经疼的只剩下进气儿了。
屈晟拔了他嘴里的布,他絮絮叨叨的开始不停的说,屈晟翻译给我说:“都是写不痛不痒没什么关系的话。”
我耐心几乎是一瞬间就被耗尽了,起身抓着他的耳朵就是一刀,没想到耳朵那么结实,割开了一半,割不动了。
风间抓住了我的手,拿起我手里的刀,将刀尖已经抵在了男人的眼珠角膜上。
这男人这一次吓得直接来哼哼的声音都没了。
有风吹过风间的脸,将他遮着眼罩的刘海吹开,冰凉的眼罩衬的他表情十分可怕,仅存的那只眼睛里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风间低沉的说了句日语,那男人不敢摇头,只能用力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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