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将她眼中的镇定撕碎,却也没有如愿看到他的眼泪。
在女人的身上,他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却也不会变态的弄哭女人,让她哭喊着臣服。
大概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太过倔强了,陆浥臣内心的征服欲,不容许他就这样放过她。
她不说话,不服从他。
男人天生的征服,无论是从身体上优势,还是力量的悬殊,她都想着要征服,彻底的征服,想看到她的眼泪。
他盯着她,眼神骇人。
她也盯着他,清澈的眸里有着坚韧的光,瞬也不瞬的看着对方。
微凉生怕自己的一个不防备,会让她彻底的万劫不复,所以,她不敢放松,她整个身体的精神,甚至细胞都是紧绷的,想要防备他。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在微凉看来,看的如同像是一个很好玩的玩具。
微凉始终盯着他,不敢放松。
他忽然开口:“怎么,不喜欢我?”他说,语气听起来特别的漫不经心,显然,这个人平时里是那样放荡不羁的,明明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却要用漫不经心放荡不羁的形象来伪装。
“她们都喜欢我,迫不及待的想与我上床。”他说,一只手压制住她乱动的手,而他的长腿压制住她的腿,只有一只手,她几乎就没有招架的能力。
他空出来的手掌,轻轻抚摸她的脸,“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服从我……要么……去死,好不好?”
“二选一,你选那个?”
“我选二!”她说,清脆的声音笃定无比。
陆浥臣愣了下,觉得更好玩了,“你是不是傻,都这样,你想死,也不愿意跟我?”
微凉抿唇,只是盯着他。
“那我就不让你如愿,我就是要让你跟我。”他的眼神变了,变得危险无比。
他去咬她,微凉慌了,可身体动弹不得。
终于,她的眼泪再次跌落。
这原来是短暂安宁后的再次的生不如死。
微凉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当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她的时候,她的眼泪还是忍不住跌落下来。
她闭上眼睛,她不敢想象自己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承欢的样子,那会让她想起了霍苏白。
想起了之遇,想起了之遇为了救她,想起了她抛下了她还年幼的儿子离开了洛城。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蹙着眉头,忽然就觉得心痛,心特别痛,痛的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陆浥臣察觉出了她的异样,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呼吸急促。
陆浥臣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她有心脏病。
他松开她,双手压在她的胸口,做了紧急措施,可最终……还是没有什么用处。
她已经昏厥。
陆浥臣扶额,站在床前,唇线紧抿,这让他很不悦。
他叹了口气,从浴室里拿出一件浴袍,让她不至于太过凌乱。
喊管措进来。
管措,向樊,加上楚影,他们三个盘腿儿摸牌斗地主。
向樊抬眸:“我去,这么快!”
管措跟楚影听闻,忍不住哈哈哈的笑起来。
“老大,这速度前所未有啊!”楚影也忍不住的嘲笑,虽然老大平时很可怕,可是对他们还是如同自家姐妹般的。
陆浥臣脸黑:“晕了,疑似心脏病!”
楚影将手中的大小王扔出来,“王炸,赢了,赢了,给钱,给钱。”
“我去,玩这么刺激,都整出心脏病来了?”管措借机开溜,向樊输了钱,也摸着鼻子。
“我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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