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来吧!那些繁文缛节,就给我免了吧!我的朋友受了伤,急需找一个清静的地方休息,你尽快给我安排妥当。”寒寻梅道。
“末将领命!”伯玄将军应了一声,立即对着城池的方向大喊:“恭迎皇子和皇子的朋友进城,不得怠慢!”
赵英彦用惊讶的眼神望着寒寻梅道:“寻梅,没想到你是这里的皇子啊!那他们是不是都会听你的?我不用跟他们打了?”
寒寻梅汗汗地笑了笑:“那当然。小彦你别老想着打架的事呀!”
赵英彦憨憨地笑了笑。
很快,士兵们就打开城门,派来了接驾的马车。寒寻梅把赵英彦和云河送上马车,他想亲自驾车。
护送老大,当仁不让嘛!
但是伯玄将军怎么好意思?他连忙把活儿抢过来道:“殿下,使不得!你是万金之躯,这些种事情,我由来就好了!”
“好吧!你得把马车驾得稳些,我朋友需要绝对的静养。”寒寻梅叮嘱。
伯玄将军听了,心里不由得十分好奇。
马车里的那两个少年到底是什么人?似乎殿下对他们尊敬有加,又爱护有加啊!殿下还不惜施尊降贵地为这两个亲自驾车,真是太不寻常了!
所有的将士们都在忙碌着侍候归来的皇子,阿鲁完全被冷落在一旁。
此时此刻,阿鲁完全懵掉了!
这是在云河身边唯命是从,点头哈腰的小跟班,竟然是这个古国的皇子?受所有将士热情簇拥,就连昏迷不醒的云河也因此沾了光,被奉为上宾?这是什么神转折?
阿鲁表示反应不过啊!
他心里是又羞又怒啊!
丫的,你既然是这里的皇子,刚才为什么不早点出来?还在云河面前假扮成小跟班?
正在驾马车的伯玄将军询问寒寻梅:“殿下,这个人怎么处置?他不是您的朋友吧?”
寒寻梅掀起车帘的一角,冷冷地瞟了阿鲁一眼:“当然不是!他本人不是郑重声明了吗?跟我们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莫煌古国平时该怎么处理这些流浪者,就怎么处理吧!”
“好的,殿下。”伯玄点了点头。
其实刚才看到阿鲁一个站出来投降,还说跟殿下不是一起来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得一干二净,他对这个人都挺反感的。
感觉是那个为了自护,就抛弃队友的人。
所以伯玄才让人发出一支箭,警告阿鲁,不得再向前踏出一步。
后来,认出了城下的人是殿下之后,伯玄将军就对阿鲁更加不满了。
刚才他明明就看到,阿鲁是跟在殿下他们后面的一起来的,还跟殿下他们保持着不超过一丈的距离。
试问,如果是不认识的陌路人,能走得这么近吗?
明显阿鲁就在在借助殿下他们庇护。
看到古城的阵势,阿鲁以为殿下他们必定会沦为牢下之人,便赶紧划清界线,这分明就是过桥拆板啊!
阿鲁看到寒寻梅无情地自己撇清了关系,不由得心里十分恼火!
寒寻梅,你嚣张什么?
阿鲁厚着脸色对伯玄将军道:“我的确跟您们的皇子并无交集,但是我是你们皇子的朋友云河的朋友,是云河在保护我。如果我出了什么差池,你们也无法向你们皇子的朋友交待吧?”
呃……寒寻梅简直要刷新世界观!
世界之上,竟然有如此恬不知耻之人!
现在老大昏迷不醒,阿鲁就睁着眼睛瞎说了!
寒寻梅真是恨不得将这个贪生怕死,见利忘义,见风使陀的家伙一剑毙了!
只不过,老大一直在保这个人周全又的确是真的,不但把他从黄沙之中捡回来,还赠他护身的宝物。
要是老大醒来后,发现自己杀了这个家伙,必定会怪责自己。
想到这里,寒寻梅便冷冷地道:“我身为这里的东道主,理应给他一个容身之所,不能让他饿死!但这个人实在太讨厌了,我不想见到他,以免心烦,让他住远点。”
“好的,末将明白了。”伯玄将军应了一声,心里却在笑了。
这个“住远点”,信息很大呀!
寒寻梅的马车徐徐地开走了,留在一脸懵逼的阿鲁站在原地。
此刻,他懊悔不已。
要是刚才能沉得住气,不要冲动地跑出去,现在自己就坐在这辆马车里,享受上宾待遇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可是,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
马车。
驾座上的伯玄将军又询问:“殿下,刚才释心林传来一阵巨响,紧接着莫煌古国的结界就崩碎,我们以为有外敌入侵,才在城墙上戒备,没想到从释心林里出来的人是殿下您。末将冒昧问一句,结界崩碎以底是怎么一会事?殿下该不会是被强可怕的外敌追杀吧?”
寒寻梅摇了摇头,道:“伯玄,你放心,没有外敌追杀,莫煌古国很安全。但结界崩碎的确因我而起,这件事我会亲自向父王解释的。还有,我的朋友精通阵法之道,待他的伤势恢复,帮我们修复结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既然殿下早有安排,那末将就放心了。”玄伯将军这才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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