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初衷,好吗?(1 / 2)

难得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晚餐,只是回江家别墅的时候,婴婴真的累坏了,直接将倒在江野琛的怀里睡着了。麺魗芈浪

宁茵开着车,目光总是不停的朝后面看着,江野琛靠在车窗上,怀里搂着女儿,目光却始终是朝车窗外望着,似乎有意避开宁茵的目光。

到了家里时,江野琛放下婴婴又立即抽了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和小手,宁茵一直在身后看着他,没有说话。

直到江野琛的电,话响起,他才仓促的出了儿童房,大步走到客厅时,他接完电,话,拿起车钥匙就准备走了。

宁茵急切的从楼上追了下来,“等等……轹”

在花园里追上江野琛,抓着他的手,宁茵急切的说,“你要走吗?去哪儿?”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都需要好好的静一静!”江野琛淡声答。

宁茵不依,固执的走到他面前,目光死死的盯着他,“是因为我一直纠结你的身份,所以你才要避开我吗?酴”

江野琛没说话,只是不动声色的抽出了被宁茵抓着的手。

看他固执而冷峻的表情,宁茵猛地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你懂我的,你懂我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如果你暂时不愿意告诉我你的苦衷和理由,我愿意等,等你告诉我,只是请你不要离开我……”

“宁茵,你不要这样,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你说的这些……”江野琛用力的扳开她圈住自己腰的双手。

宁茵怔怔的退了一步,清澈的瞳孔里尽是大片的茫然,“问题?我们之间除了这个还有别的问题吗?”

江野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勾唇一笑,“原来你还不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在哪里,信任,彼此的信任,你有做到吗?”

“我……”

江野琛朝前走去,宁茵没有再拉他,江野琛翛然回过神来,低声道,“知道你一直猜忌我和单小玲,所以我把她送走了,以后她不会再介入我们的生活了!”

“我没有猜忌你们!”宁茵急切的想要解释,但却被江野琛无奈的目光给制止住。

“宁茵,真的分开一段时间吧,我想一个人呆一段时间,好吗?”

按住她的肩膀,江野琛略显疲倦的说,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的祈求。

宁茵抓着他搁在自己肩膀上的宽厚大手,盯着他的脸,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是我让你觉得疲倦了吗?”

江野琛摇头,眼里闪过一丝黯然,手掌从她手心里缓缓抽出,宁茵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这段时间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回来的!”

“呜呜……”宁茵蹲在那里,捂着双唇哭出声来,手掌间还残留着他的余温,可是,他却走了,高大的背影就这样截然的消失在了夜空中。

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从炙热的恋爱到婚后的甜蜜,才短短不过两年的时间,到现在,居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里,都留着彼此甜蜜过后的印记,可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眼睛都哭得红肿了,宁茵这一辈子,除了得知雷应琛去世的消息,还没有像现在这样伤心难过过。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昏昏沉沉的在卧室里呆了一晚上,醒来时,居然是中午了。

林嫂看到她精神不振的样子,关心的问,“太太,你和先生是不是闹矛盾了?”

“没……没有……他只是最近很忙!”宁茵否认着,将脸埋在碗里。

“哎……”林嫂叹息了一声,“这婚姻啊,就是这样磕磕碰碰的过,若是太认真,人就会很累,太太,你要是心里烦,就找朋友出去玩玩,别坐在家里,一个人啊,容易胡思乱想!”

“嗯!”宁茵这才抬起头,牵扯着嘴角淡淡的一笑。

她觉得林嫂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不过,她并没有找自己的好姐妹出来坐,反而去找了御卓唐,她相信,御卓唐一直陪伴在雷应琛身边,后来又成为江野琛的兄弟,这其中,或许他能知道很多江野琛不愿意告诉她的事情。

当宁茵出现在御卓唐的私人公寓门外时,她激烈的敲门声将里面正在缠绵的两人给彻底打断了。

开门的是御卓唐,他随便披了件衣服在身上,脸上全是不耐烦,但是看到宁茵的笑脸,他微微一愣。

“不好意思,唐唐,打扰你休息了!”先礼后兵,宁茵满脸笑容的道歉着。

御卓唐摸了摸自己的头,轻笑,“还好,还好,只是正和小蒋在睡觉而已!”

“小蒋也在?”宁茵探出头去,看了一眼,见客厅的沙发上全扔着的是衣服,她随即捂嘴笑出声来,“唐唐,真不好意思,要不我在楼下咖啡馆等你,今天我想找你聊聊,怎么样?”

御卓唐看到她出现在自己公寓里,就知道她来找自己的真正原因了,他随即点头,“没问题啊,你先去等我,我马上换了衣服就下去!”

“好,等你!”

十分钟后,御卓唐梳洗完毕,神清气爽的出现在咖啡馆内,见到宁茵,他开门见山的问,“是在我这里来找你老公的吧!”

“不是,我们说好了,要相互静一静!”宁茵搅动着眼前的咖啡,低低的答。

“哦?还真这样啊!”御卓唐显然有些意外。

“有些矛盾了,或许分开一段时间,可以让彼此看得更清楚一些!”

“嗯!”御卓唐表示认同,看着宁茵,随问,“那你今天来找我是?”

“唐唐——”宁茵搁下手中的咖啡,眉头轻拧,“我很想知道,为什么野琛在我面前不愿意他自己的身份,为什么?难道他这一辈子就想这样用别人的身份生活吗?”

宁茵急切的话,御卓唐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而,他反问道,“宁茵啊,是这样的,我想问你,如果你不知道江野琛就是曾经的雷应琛,那你还是嫁给了江野琛,嫁给这个男人,你觉得幸福吗?”

宁茵一愣,短暂的沉默后,她点头。

“那不就行了,宁茵,既然野琛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自然有他的道理,我需要让你放心的是,不管他是雷应琛还是江野琛,他那颗自始自终爱着你的心,可是一点都没有变!”

“是吗?他是一直爱着我的吗?”宁茵黯然垂下眼帘。

“那是肯定的啊,你看他对婴婴的态度就看得出来,他从来没有忽略过她!”

宁茵眸光闪烁着,眼里很快就弥漫出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或许吧!”

“不是或许,是肯定,一定的,我跟你说啊,宁茵,你也别较真,哄哄他,其实男人也需要哄的,至于他为什么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你就随他算了,只要他还在爱着你,他就没有变,他就还是你的爱人,是你的丈夫,何必又要去较真那么一个事实呢!”

“唐唐,我知道你说的对,可是你不懂我!”宁茵讪讪的说。

“可是男人也需要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你越较真只会让他离你越远!听我的,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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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较真只会让他离你越远!”

一个人走在熙攘的大街上时,宁茵想起御卓唐跟自己说的这句话,竟然心有余悸,她感到害怕了。

真的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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