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恩自己也是咬了一口,就去厨房里忙去了。
而刚才还吵的不可开交的两个人,总算也是安静了下来,现在都是顾着吃西红柿了,不要看他们从小都是在优越的环境中长大,可是,还真的没有吃过如此新鲜的西红柿,而且味道还是相当的好。
“给我到是弄上一框。”
宋元越几口就将自己手中的西红柿吃完了,还是有些意余味尽。
“随你。”
凌泽也不在乎这些,反正这里种的菜,他们本来就吃不了多少,每天的菜差不多都是给他父母那里送的,他们吃不完的,也是会送给朋友亲戚,宋元越相要的话,回去拿几框就行了。
现在这些西红柿,正巧就是在成熟的季节,一天摘下来几框都是没有问题。
几人继续在这里三国顶立,当然也是都是安静了下来。
直到沐天恩是饭做好,几个人都是吃过了之后,这才是各自的回去休息。
就是,为了一个房子的归属,两个人又是差些打起来。
“哼,好男不跟女斗。”
宋元越抱着自己的东西,死鱼眼翻着。
“还是男人,都是没有我这个娘们大度。”
汤与非拍了一下手,直接就走了进去,将自己的东西全部都是抱了起来,准备给自己找了一个更大更漂亮的房间,连一条线也不给宋元越留。
“你?”
宋元越真上去打人,说不住,那为什么还要同他抢这些,这么一个光床板,让他怎么睡?
汤与非哼了一声,老娘愿意,她喜欢,让某个男人在马桶里面拉过,他嫌恶心。
而就算是她不住,也不可能让别人去住。
“我感觉有些太吵了,”沐天恩抱着一个枕头,将自己的下巴都是陷进了枕头里面,以前感觉太冷清,现在则是太吵,哪怕是她在这里,哪怕她的耳朵再是不好,可是那两个人,却非要将吵闹骂人闹到最高极级别不可。
还好这里是独门院的,不然的话,沐天恩都是想象的出来,会有众多的邻居过来,指着她的鼻子骂人。
“没事,”凌泽坐了过来,从她怀中拿走了枕头,将自己的胳膊了她。
沐天恩也是习惯的抱了起来。
我最近有些忙,凌泽轻抚着他的发丝道,“有他们在,我也是放心,没事你看看戏就行。”
“会动刀子吗?”
沐天恩就担心他们会砍死对方,再是砍死自己。
“放心,不会。”
凌泽可没有担心过这些,“宋元越现在是有分寸的,那个汤与非也是一个胆心的,他们最多就像泼妇打架一些,你揪我一下,我抓你一爪子,其它的到也不会。”
“哦……”
沐天恩明白了,“敢情就是想要看戏的。”
“知道就好,”凌泽也没有否认,“你看着就行了,也是难得的,会有这么泼的吵法,你也学着一些,以后要是跟别人对骂之时,也不至于吃亏。”
沐天恩感觉自己学不会,最起码,这生活再是如何,她也不可能将她逼成了破妇,尤其像是许兰盈一样的性子,动不动就打人,动不动就砸东西,动不动就将别人身上抓的血肉模糊的。
她这辈子最怕那样的人,可也是最恨那样的人,所以她也不会将自己的变成那种泼妇。
让我看看脸,凌泽拍了拍她的额头,要确定她的脸没事才成。
沐天恩抬起脸,也是让他看。
还是有些肿。
凌泽大概检查了一眼,就知道还是没有好的。
只要不是太疼,只要不是再肿,总归会好的。
“睡吧。”
凌泽将一边的枕头拍平,也是让她睡下。
沐天恩躺了下来,然后她又是想到了什么,手在床底下摸了半天,这才是摸出了一张卡,放在了凌泽的手中,“你说过的,帮我投资,赚了我的赔了你的。”
这是她全部的家产了,也是她的私房钱,不管凌泽有多少,也不管凌家有多少,沐家有多少,其实她都是没有想过,就只有这些是她自己的,她有的也就只是这些了。
至于沐家,好像都是离她很远了,沐家的那些东西,就算给他,她想她也不会再要了。
凌泽拿过那张卡。
再是敲了敲她的额头,“放心吧,等到明年之时,你就可以知道你赚到了多少,保赚不赔。”
“好呀。”
沐天恩的眼睛亮了一下,哪怕是在昏暗的灯光之下,都像是星空一样,她的眼睛里面是星河,她的心也是一片星海。
不起波澜,却又是广阔无限。
凌泽将卡丢在了一边,也是挨着她睡着。
明年啊?
沐天恩一直都是明年这两个字,都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到明年了。
不只是因为可以知道她的五百万,到底生了多少钱儿子出来?更重要的事,到了明年他们应该会比现在还好吧。
时间是走过的,习惯也是习惯出来的。
到时应该会比现在好,她相信。
不知道想了多久,她再是将自己的身体挨近了身边的男人一些,空气中也是有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说不来是什么,像是一种果茶的味道,不甜不甘,却又是很干净。
外面很安静,也有可能是因为沐天恩听力有损,所以外面到底有什么声响,她也是听不出来,却是可以听到凌泽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起起落落,也是带了一种长久的安宁。
而外面,早就已是春暖花开。
沐天恩睁开了双眼,手也是是抓紧了一截墨绿色的衣服,丝绸的触感很特别,确实十分的柔软,难怪会卖的如此贵。
好像还是买对了。
显然凌泽也是很喜欢穿。
第二日一早的,凌泽便已经去了公司,他早上还专门看过沐天恩的脸,在发现比昨天消肿一些之时,到也没有太担心了,只是叮嘱她按时吃药之处,还有就是不要多理那两个白痴,那们拆了房子都是无所谓,到时让他们赔钱。
而引此,沐天恩就坐在台阶上,然后单手在栏杆上面撑起自己的脸,无聊看着天上的抱枕到处的乱飞。
什么时候拆房子啊?
她现在好想他们拆房子,拆了房子多好的。就是他们什么时候才开始拆啊?
她都是要坐在这里打瞌睡了。
打了一下哈欠,她再是趴在栏杆上面,真的无聊的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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