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裴凯崎压在身下的女人尴尬的咳了一声然后整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要往外走。
谁料却被门口的Spencer拦住了。
Spencer对着女人呼出一口烟气,轻笑:“先别走。”
那个衣着少的可怜的女人回头看向了裴凯崎,却见裴凯崎只笑不语,她只能静静的站在一旁。
Spencer深吸了一口烟然后起身朝着桌子上的钢管走去,钢管连接着桌子和屋顶整个屋内都充斥着情-色暧昧的气息,Spencer走上了桌子绕着那钢管走了几圈,然后垂眸睨视着坐在沙发上垂眸可见的裴凯崎。
她轻笑着从桌子上下来坐在裴凯崎身旁,唇瓣叼住烟,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掏出了自己钱包里所有的现金丢在桌子上,对着女人开口:“跳!”
女人有些被Spencer的气势吓到,呆呆的站立在原地,但是眸子在触及到桌子上那一厚沓钱时眸子一亮,再抬头Spencer一手环着腰部,一手夹着烟……姿态淡然。
女人咬了咬牙走过上了桌子卖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Spencer把烟暗灭在烟灰缸里,屋内低暗的灯光,女人穿着超短到大腿-根的裙子,坐在沙发这个位置,配合着灯光,那腿跟处的诱惑显得越发神秘。
Spencer侧头看着裴凯崎:“你打算在英国一直这么玩女人混下去?”
裴凯崎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紧缩,轻笑着朝着Spencer靠近了一些轻声道:“你看这个有意思么?”
Spencer也笑开来:“没什么意思。”
“那不如……我们回去做点有意思的。”裴凯崎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蛊惑。
或许……是对那一个话题的逃避,又或者只是裴凯崎在掩饰什么Spencer看不透裴凯崎,一直都没有看透过。
舞娘还在绕着钢管卖力的扭动着,汗水挥洒香汗淋漓,可是Spencer和裴凯崎却无人再看,他们相视而笑,彼此一个眼神便明白彼此的意思,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舞娘见人已经离去,疲累的滑下坐在茶几上,数着茶几上的钱唇角笑容越发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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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Spencer的房间,烈火一触即发,两人一路拥吻至床边……
裴凯崎灵舌直探入Spencer口腔霸道的掠夺她的一切,将她一把抱起,任由她双腿缠绕着他健硕的腰身。
柔软的大床因为狠狠陷了下去,裴凯崎急不可耐的抽开皮带,将Spencer的短裙退到腰际狠狠进入。
“唔……”Spencer一声闷哼,被裴凯崎灼热的温度烫的浑身都软了下来。
“Spencer我们来约法三章如何?”黑暗中裴凯崎的眸子中的光芒熠熠生辉。
Spencer见裴凯崎停在自己的体内一动不动难耐的动了动身体,一双早已意乱情迷的眼眸盯着裴凯崎:“嗯,你说……”
“第一,以后我不会去碰其他女人,至少在英国这段时间,所以……不要每天监视我,你派来的人不是那么出色,每次都会被我发现,如果我要甩掉他们易如反掌,可是我不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就算是要玩,我也不想当老鼠懂么?”
Spencer咬紧了唇,她怎么会不知道那些人迟早都要被裴凯崎发现,只是没有料到这么快。
“嗯?”见Spencer不回答,裴凯崎一记狠狠顶入。
“嗯。”Spencer扣紧了裴凯崎的肩胛一声闷哼,“好。”
“第二!”裴凯崎抱紧了Spencer的腰身再次深入,“不论我做什么,传到你耳朵里了什么,你只能装作不知道,不要问我为什么,也不要出手。”
“好!”Spencer浑身都在颤抖。
“第三……”裴凯崎唇角邪肆的勾起,在Spencer耳边暧昧低语,“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仅限于床伴,别爱上我……不然你会受伤的。”
Spencer不语,却在裴凯崎放肆的进出中陷入迷乱,几乎都要把裴凯崎的后背抓出一道血印。
那一天之后Spencer遵守承诺将裴凯崎身边派去监视的人全部撤回,似乎真的两耳不闻裴凯崎之事,可是两人床上的契合却让Spencer的心一步一步更加的沉沦,关于裴凯崎说的第三点,Spencer没有做到,或者裴凯崎一开始就知道Spencer做不到。
裴凯崎没有闲着,他在为自己的势力铺路,但是……他裴凯崎不想被说成借助女人,所以他的事情决不让Spencer插手。
但有些时候,就算是Spencer不出手……别人自然也会给裴凯崎几分方便,其中的道理不言而喻,给的……是Spencer外公的面子。
三年,整整三年过去了。
裴凯崎再次来到了三年前他呆过的山头,他点燃了一根烟,靠立在车头看着高楼林立的伦敦市中心,三年前……他站在这里问自己,那里有没有自己的位置。
如今……那里何止是有自己的位置。
裴凯崎的势力已经拓展回国内了,只是……他还在忌惮黎子桑。
和黎子桑相比,自己显然是如鸡蛋一般易碎。
但是裴凯崎并不是要回去和黎子桑报仇之类的,因为从一开始不对的就是自己,是他……把那个曾经叫过他“凯崎哥哥”的女孩毁了。
凌欢欢……裴凯崎唇角勾起,弹了弹烟灰,其实……裴凯崎打从心底里佩服凌欢欢,她的爱……那么炙热那么狂烈,似飞蛾扑火,壮烈的以至于让在一旁看着的人都感觉心疼。
终究……他还是把那样一个女孩逼的逃出了A市。
裴凯崎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看着手机屏幕上熟悉的来电显示——端木槿宸。
恨么?
裴凯崎问自己,其实……谈不上,但是却怨。
是啊,这三年,这个所谓的生死之交,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过,裴凯崎怎么能不怨?
三年前,裴凯崎被送来英国是端木槿宸作保,他怕连累自己裴凯崎没有怨过,就连叶文芳去世,端木槿宸不让自己回去,他虽然那时恨,可是后来也就淡了。
只是……后来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就算是闲来寒暄也好,什么都没有。
裴凯崎深吸了一口烟接通了电话。
“凯崎。”端木槿宸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漠,“快到阿姨的忌日了,那件事也已经过去很久了大家也都差不多淡忘了,你回来吧。”
裴凯崎吐着眼圈,唇角勾起:“端木槿宸……”
那边,久久的沉默之后,声音略带沙哑:“嗯。”
“你还好么?”裴凯崎良久才问了这一句。
“我结婚了。”端木槿宸声音平静极了,可是裴凯崎却听得出来端木槿宸不怎么高兴。
“那好极了。”裴凯崎淡淡的应了一声。
“什么时候回来,我让文彦去接你。”
裴凯崎听到那边打火机点烟的声音,轻笑了一声淡淡道:“再看吧……在英国挺好。”
“阿姨的忌日马上就要到了。”端木槿宸深深吸了一口烟,端起办公桌上的酒杯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车水马龙。
“葬礼都没有参加忌日算什么,不过是做给活人看的。”裴凯崎说完轻笑了一声道,“不说了,还有美女需要我招呼。”
端木槿宸没有说话,任由裴凯崎先挂了电话。
端木槿宸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口饮尽,到底……他和裴凯崎是回不到从前了,有些东西……在他亲手送他出国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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