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郁雨晨便收拾好了东西,跟随在冷鸟的身后,走了出去。
恰巧猎熊也刚刚进来,目光直接锁定在冷鸟的身上,郁雨晨本能的向后躲闪,站到了冷鸟的身后,而冷鸟则处事不惊的向前走去,丝毫没有把猎熊放在眼中。
当经过猎熊身边的时候,猎熊突然开口问道:“你要去哪里?”
冷鸟并未答话,仍自顾自的向前走去,对猎熊置之不理。
微微发怒的猎熊快速站到冷鸟的面前:“我在问你话。”
“她被关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也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莫非你想让她幽闭而死吗?”
猎熊的目光很自然的看到了郁雨晨手上的袋子说道:“既然是出去通风的话,想必也不需要带这么多的东西吧?”
“这是我们的事情,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冷鸟的话让猎熊彻底爆发,毅然决然的将欲向前走的冷鸟拦了下来。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已经看到了你和林昊一起回来,听我一句劝,趁约翰还没有发现这件事情,你立刻将郁雨晨送回去。”
冷鸟眯起眼睛说道:“你跟踪我?”
“这有什么奇怪的,如果不是我跟踪你的话,怎么会发现你的别有用心?”
冷鸟冷笑一声:“你惧怕约翰,并不代表我怕他,如果我不能将郁雨晨安全带出去的话,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你不用威胁我,就算林昊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选择在这个时候冲进来,如果你再这样任性下去的话,连我也保不住你。”
“笑话,我需要你一个胆小鬼保护我?你还是想想怎么保护自己好了!”
猎熊顿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冷鸟趁着这段空隙,拉着郁雨晨的手直接走了出去,等到猎熊反应过来的时候,冷鸟已经将郁雨晨交到了林昊的手上,猎熊出去追捕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见到紧随而来的猎熊,林昊将郁雨晨护在身后说道:“你抓走郁雨晨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没有想到你竟然自投罗网,既然这样的话,看来我们有必要清算一下我们之间的恩怨了。”
猎熊毫不畏惧的说道:“我看你真是找死,竟敢公然来到这里,看来你是真的活腻歪了,这样也好,省去了我们找你的麻烦,今天就把你留在这里!”
眼看着林昊猎熊即将大打出手,冷鸟走到中间,张开双臂说道:“林昊,你先走,这里交给我,再拖延下去的话,等约翰回来的话就真的不好处理了。”
林昊有几分迟疑:“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再不走的话你和郁雨晨谁都走不了,不要忘记你到这里来的目的,快走!”
听到这里,林昊下了决心,看着冷鸟说道:“谢谢你。”
说完,林昊拉着郁雨晨坐上了冷鸟早已经为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车子。
猎熊见状不妙,刚要上前追赶,冷鸟快速从皮靴中抽出两把匕首,笔直的丢向猎熊,猎熊急忙侧身躲过,当再次准备追赶的时候,林昊和郁雨晨已经扬长而去,只剩下车尾。
看着林昊从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猎熊叫苦不迭:“冷鸟,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不仅仅是放走郁雨晨那么简单,更是将一个把柄丢给了林昊,如果这件事情传到了徐进的耳朵中,恐怕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那就让他尽管来好了,如果我冷鸟皱一皱眉头的话,我就不叫冷鸟。”
如今郁雨晨已经被冷鸟放走,猎熊也拿冷鸟无计可施,在怎么谩骂都不会有任何的结果,只能无奈的转身走向别墅,心中异常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制止冷鸟的行动,还是动了自己的恻隐之心,但这样造成的后果更是让自己难以承担。
伴随着冷鸟和猎熊的离开,不远处的树丛中走出来两个人,赫然是约翰和残豹。
约翰嘴角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道:“看来这个冷鸟还是将郁雨晨放走了,这样一来的话,猎熊就会有把柄控制在我的手中,就算他不想替我做事都难了。”
站在约翰旁边的残豹说道:“约翰先生真是神机妙算,猎熊怎么也想不到这抓捕郁雨晨和放走郁雨晨都是约翰先生的安排,只是为了得到一个把柄而已。”
听着残豹的夸奖,约翰慢慢转过头,脸上的笑容也消退了很多,伸出手指摇摆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之所以让猎熊去抓郁雨晨,不仅是因为他一定会完成任务,更重要的是把林昊的怒火迁移在他的身上,这样就会给我制造更多的机会。”
残豹心中一惊,附和道:“是残豹心中不知约翰先生的计策,妄自揣测,还希望约翰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误就好,下次就不要在犯了,否则就不会有这么好的结果了,好了,该轮到我们出场了,我真的很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残豹连连点头,约翰在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已经让残豹的额头上渗出汗液,紧随其后。
回到别墅中的冷鸟固然不会理睬无计可施的猎熊,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因为自己私自放走郁雨晨而心存半点的愧疚。
冷鸟的态度让猎熊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手中的王牌已经丢失,更重要的是现在想要抓住林昊只能再找机会,猎熊如何不急?
在看着面前自得的冷鸟,还有即将知道事情真相的约翰,没一点都让猎熊无话可说,只能焦急的徘徊在原地。
烦恼的猎熊刚要训斥冷鸟,只见约翰和残豹正走过来,皱紧眉头道:“一会你什么都不要说,装作不知道就可以了。”
冷鸟也没有应答,仍旧惬意的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舒适感。
约翰故意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走向关押郁雨晨的房间,为了避免让事情最大化,猎熊先一步挡在房间前。
“约翰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
约翰笑了起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看看郁雨晨是否安分。”
约翰的回答让猎熊咬紧牙关,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正当的理由阻止约翰视察情况,可问题是郁雨晨早已经消失,约翰一定会勃然大怒。
猎熊说道:“约翰先生,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说。”
约翰没有把猎熊的话放在心上,而是越过猎熊,打开门,发现房间内空无一物,郁雨晨早已消失。
约翰佯怒道:“猎熊队长,据我所知,这郁雨晨一直是由你和冷鸟监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不打算和我说些什么吗?”
见事情已经暴露,想躲避是不可能的事情,猎熊直接说道:“约翰先生,是我放走了郁雨晨,如果有任何惩罚的话,请全部放在我的身上。”
约翰饶有兴趣的看向残豹,没有想到猎熊会为了冷鸟而让自己背黑锅,这让约翰多少有些意外。
“猎熊队长,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据我所知,你和林昊有着深仇大恨,怎么会放走他的女人?更重要的是这郁雨晨是你抓回来的,如果你想放走她的话固然也不会抓回来,你能解释一下原因吗?”
面对着约翰的咄咄逼问,猎熊左右为难,只能苍白无力的解释道:“当时是我一时之间鬼迷心窍,所以才会放走郁雨晨,猎熊知道耽误了约翰先生的大计,请随意责罚,猎熊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约翰看着负荆请罪的猎熊说道:“猎熊队长,我约翰不是小孩子,你觉得你这样胡编乱造的理由我会相信吗?依我看,做这件事情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话音刚落,约翰期待的声音从耳边传了过来。
“你不要为难猎熊了,放走郁雨晨的人其实是我。”
约翰循声看去只见冷鸟毫不在意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如果你真的需要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最看不起你们在背后耍花招的作风,这个理由让你信服吗?”
约翰笑着看向猎熊,现在对冷鸟的兴趣已经远远高估了猎熊,猎熊没有想到自己的意图会被冷鸟当众揭穿,不用想也知道,约翰根本不会放过冷鸟。
约翰慢慢向冷鸟走去,鼓掌说道:“你是让我夸你好还是责备你好呢?放走郁雨晨的后果你应该清楚,不需要我过多解释吧。”
冷鸟刚要回答,就被约翰犀利的一脚踢中小腿,半跪在地上,倔强的冷鸟正准备起身,约翰的右手已经伸了出去,锁住冷鸟的喉咙,将其按在沙发上,冷鸟几度挣扎,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说的那么坦然大义,都有些让我惊叹到认为你是林昊安排过来的卧底,不过我相信猎熊队长的作风,绝对不会把卧底留在自己身边,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是你放走的郁雨晨,恐怕就要有一些交代了。”
眼看着约翰加大力度,冷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猎熊说道:“约翰先生,是我管教手下不严,还请给我一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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