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楚捷在旁边看着她吃,时不时的说一句,“慢点,还有呢。”
野鸡的香味自然是家鸡无法比的,更是市场上的那种饲料鸡更加无法比的。
一只鸡腿很快就被北洛吃完,她眨巴着嘴,还不忘评价一番,“虽然没有放盐,但是,还是挺好吃的,我还要。”
说完,手一伸就放在湛楚捷的面前。
湛楚捷将另外一只鸡腿撕下来给她,“别噎着。”
“我又不是小孩,怎么会噎着。”语毕,北洛也不再理会湛楚捷,继续钻心吃着她的鸡腿。
吃到最后,一整只鸡都被北洛给吃完了,她还手一伸,“再来点。”
湛楚捷指了指空空如也只剩下骨架子的野鸡,道:“没了。”
“就没了?我还没吃几口呢,湛楚捷,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北洛不信,作势就要去找,上半身跃过湛楚捷,往湛楚捷身后找去。
由于她此时一心想着找鸡肉,却没注意到她的整个上半身都贴到湛楚捷的胸膛上了,而且,湛楚捷此时还只是穿着一条子弹内裤。
几番寻找,几番磨蹭,原本被她当做抹胸的湛楚捷的那件衣服也被磨蹭掉了,她寻找了一番,是真的没找到鸡肉,只好作罢,不满足的舔了舔唇,正要撤离,却被湛楚捷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地。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
她的双眼中的惊讶之色还没褪去,湛楚捷已经抬手在她的唇边轻抚几下,眼神暗沉,声音泛着委屈,“我还没吃呢。”
北洛这才想起来,她把一整只鸡给吃了,而湛楚捷却是一点都没沾上,瞬间,她吸了吸气,脸不红气不喘的道:“你就当减肥。”
“可是我好饿,怎么办?”湛楚捷依旧满腔委屈的望着她,视线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
“你再去打只野鸡来。”北洛很淡定的说道。
“没力气了。”说着,湛楚捷原本只是将身体三分之一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现在,他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压得北洛倒抽一口气。
“那……那你想怎么办?”北洛轻推着她,总觉得这么的和他贴着身子不好,而且,她现在也不是纯良处子,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
气氛开始变得暧昧起来。
“饿……”湛楚捷只委屈的道着。
“你刚才怎么不吃……”北洛无语了,他就这么由着她将整只鸡肉给吃完了……
“看你吃得很开心,我一时之间忘记了。”湛楚捷解释着。
“那你到底想怎么办?”
“你分点给我吃。”
“都吃下去了,怎么分?”北洛一阵无语。
只是,她的话刚说完,湛楚捷却附身强吻住了她的唇。
一番啃咬之后,他才松开她的唇,两人的气息互相交缠着,湛楚捷的眸光也越来越暗沉,声音更加嘶哑,带着份可怜,像是在等着大人赏赐糖的小孩,“这样分给我吃好不好?”
“不好,你快起来,你饿了,我给你去找吃的。”北洛哪里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显然是不肯答应的。
“不!”湛楚捷拒绝,而后柔声道:“洛儿,我想要你。”
他牵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将对她的想念传递过去。
北洛虽然想反抗,可是,不知为何,她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不听她的话,软得一塌糊涂,根本推不开湛楚捷。
“真的很饿。”湛楚捷见她不答应,也没有强迫,只能用一双鹰眸泛着委屈的锁着她,“我难受。”
“自己解决!”北洛冷声道。
“怎么自己解决?”湛楚捷睁着一双纯洁无辜的眼睛望着北洛。
北洛一阵无语……
★◇
一番下来,湛楚捷软躺在一边平复心情,而北洛却各种不舒服。
湛楚捷撑起来一只手,侧躺着,欣赏着躺在草地上的北洛,“洛儿,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北洛冷哼一声。
“看着你难受,我心里更难受。”湛楚捷继续展开温柔攻略。
“那你难受去吧!”北洛毫不留情的道,如果不是因为他,她现在哪里会这么不爽。
湛楚捷这次却没听她的话,主动的献上。
北洛抬手一把将他的手打掉,冷声道:“不用!”
湛楚捷紧咬着薄唇,瞅着北洛,眼神里的委屈满满的,北洛干脆侧过身,眼不见心不烦身不痒。
湛楚捷巴巴的贴上去,从身后圈住她,没她的允许,他的手自然是放得规规矩矩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北洛却越来越不舒服。
最后倏地转过身来,抓住他的手,如女王一般,吐了两个字,“帮我!”
湛楚捷双眸中雀跃起一簇簇的火苗,“遵命!”
一番下来,北洛舒服了,湛楚捷却不舒服了,两人这么你帮我,我帮你的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终于北洛不爽了!
自己起身跑到不远处的小河里,浸泡着!
“湛楚捷,你没完没了!”北洛低吼道。
她哪里想到,他帮完她之后,他就需要她的帮忙,而她帮忙他之后,又需要他的帮忙,如此反复,她也受不了了,怕天雷勾动地火,于是只好冲了水里,不让他帮忙了。
湛楚捷却没有因为她这样的吼声而生气,反而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上的星星,勾唇笑道:“洛儿,我们俩都这样,要是出去后,我可不可以去和北爷爷明确下你是我女朋友?”
“不准!”
“为什么?”
“说不准就是不准。”
“可是我们都这样了!”
“又不是真的。”
“你想真发生?”
“你……”
“你不做我女朋友,我就不带你出去。”湛楚捷如孩子一般的说着顽皮的话。
“你都这么大了,我才十九岁!”北洛终于找来一个借口。
“我也只比你大六岁。”湛楚捷委屈的道,竟然嫌弃他年龄大,“要不然我去改下户口本,改成十九岁?”
“……”
第二天,北洛醒来,但是,却发现湛楚捷一直没醒,而且,她抬手摸上湛楚捷的额头,才发现他发烧了。
她穿着的是湛楚捷的衣服裤子,而湛楚捷却只穿了一条子弹内裤,再加上他本来就受了严重的内伤,一晚过后,发烧了。
“麻烦,这样子怎么出去!”北洛起身,将湛楚捷的衣服脱下来,走到河边,浸泡在水里,而后拧干,叠成四方毛巾的样子,放在湛楚捷的额头上。
热了又去重新洗。
如此反复,但是,湛楚捷的烧却仍然未见退下去。
她站起来,离开了湛楚捷,进了丛林里。
原始丛林里生长有不少的药草,治疗退烧的也有,她挖好药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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