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程蓝,他无意解析太多,似乎也不愿意提及这个名字,“这些事你知道就行,别到处去乱说。还有,别提那个女人的名字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好好,不提,你就不担心我把这些告诉苒?告诉苏苒就等于告诉无双了,喜欢人家还怕别人知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闷~骚,告诉你,这样追女人是不行的。”
“倒也不是,倒是无双跟苏苒说了些什么你可以跟我说说。另外,我不需要一个追女人追了二十多年还没有追到手的男人告诉我怎么样追女人。”
“你这老狐狸,这你就不懂了吧,谁说我没追到手,我这是欲擒故纵。”
怪不得把这些都告诉他,原来为日后从他这里套情报铺路,真是只腹黑的老狐狸。
“嗯,大情圣纵了这么些年,好好想想怎么擒吧。”
“本就是我囊中之物,擒什么呢?“
穆靳宸没有接他的话,转而又想到了什么,换了个话题,“暮白许是知道我与无双相亲的事,昨晚喝得不省人事,你有空去看看吧。”
电话那一端又是一阵沉默,“靳宸……”
“是兄弟,就什么都不必说。”
是啊,都是兄弟,这是君翔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兄弟二人为了个女人反目成仇或是其他,他都觉得不值得。
然而,那是穆靳宸,一个内敛沉稳,冷静自持,从未对女人动过心的男人,好不容易动一次心思,却是被他一语言中,对唐暮白的前度动了心思,这该死的乌鸦嘴,说点什么不好,他都成预言帝了。
挂上君翔的电话,穆靳宸靠在大班椅上陷入了沉思。
推敲了一下时间,脑海里闪过梅里雪山前面那个笑得灿若骄阳的女子,那应该是与唐暮白分开不久,他记得唐暮白就是那段时间出的国,他正好去了德钦县考察,所以没有去送机。
那样外柔内刚的女孩儿,如果不是放下或者试图放下,是不会有那样发自内心的明艳的笑容。
他拿过一旁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转而自信地弯了弯唇角,他穆靳宸任何一方面并不输这天下男儿,倘若连他也没有办法攻破她的心防,怕是这个世界上也再没有他人,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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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暮白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他数不清自己昨晚喝了多少倍伏特加,宿醉的后遗症就是头痛欲裂,他完全还在状况以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手机的铃声还在不断的响,他起身拿过手机,看到上面的名字,烦躁地扔到一边,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失神。
然而铃声还在继续,他知道如果他不接,一定会响到手机没电为止。
侧身顺着声源摸到手机按下接听键“喂”了一声。
传出来的声音他都觉得不像自己,喉咙像冒烟了一般,十分难受。
“暮白,你在哪里?我打了你十几个电话,你怎么现在才接?”
夏子薇的声音很温柔,同时也很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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