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裴堇年连硬都没硬一下(1 / 1)

裴堇年扬手推开她,一双眼睛森冷得让人颤栗,淡漠的有些不近人情。

漆黑如墨的眸子拂了一层浓重的暗影:“好了,今天是我不对,你好好休息,改日我会补偿你。”

陆允溪定定的看着他,不甘,羞辱,愤恨,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眼底纷繁复杂的思绪理也理不清,好一会才舍得放开攀在裴堇年胳膊上的手。

他不喜欢别人胡搅蛮缠。

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时间还长,总有一天,她会......

“我知道了。”陆允溪很快平静下来,声音温温软软,已然听不出什么异常,抬头时一脸温婉的笑意:“那你开车小心些,到家给我个电话,好吗?”

裴堇年并无多余的情绪,欣长挺拔的身子伫立在身前,已然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一双如深海般幽沉的眸子暗了暗。

到离开时,也没说一句话,甚至是一声“嗯”也懒得说。

难道,就连一个到家的安全电话,也不肯给她打?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分明是就快成为此生最亲密的关系,却是疏离淡漠,连起码的相敬如宾都没有。

饶是如此,陆允溪才越是不会放手。

裴堇年只能是她的,童熙也好,任何女人也好,都休想从中插一脚。

“允溪。”童柔推门进来,一脸的温柔慈爱,却在看见陆允溪身上破裂的睡衣时,脸色划过一抹不自然的红,随手抓了一件外套拢在她身上,柔声问:“怎么样,你和堇年?”

陆允溪先是呆愣了一会,随后扯了扯嘴角,笑容却是越发的阴冷,她笑出声:“妈,他连碰都没碰我,你们是不是很失望。”

童柔吃了一惊,目光快速的在她一身的狼藉上逡巡了一眼,开口时难以置信的语气:“衣服都撕破了,就这样了,他居然忍得住不碰你?”

陆允溪攥紧外套的领边,指节根根泛白,咬着牙,浑身像是冷到哆嗦,一脸狰狞的怒气很快浮现在了表面,“我不是他想碰的人,就算我脱光了他都不会碰我一下。”

一想到刚才自己跪在裴堇年双腿间,自以为性感魅惑的解他的衬衫纽扣,细密的吻落在他脸上时,没有得到一点的回应,这也就罢了,他竟在她亲吻他的时候,第一反应像是极为反感。

这代表着什么,她怎么会不懂,男女这方面的事,她早已经不是第一次。

从头到尾,裴堇年连硬都没硬过!

越想,她心中越是愤懑,抓着一个抱枕掷摔出去,禁不住吼叫起来:“说到底,他心里还是想着童熙那个小贱人,裴堇年都他妈三十七岁了,爬过他的床顺利被睡的,只有童熙一个人!”

她算什么,有名无实的,未婚妻罢了。

童柔皱了皱眉,眼见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立即动作轻柔的抱着她的头,手掌贴在后背抚拍着,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气,你就快要成为裴太太,童熙哪里还有机会,听妈妈说,先把身份坐实了,守住了,有的是时间收复他的心,别着急。”

陆允溪大口大口的呼吸,却也知道把气撒在童柔身上没有用。

这个家里,爸爸在任何方面都是利益至上,最近对她是越来越失望,再没有以前那么疼爱,陆允辰就是一个废物,他的老婆更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唯一护着她的只有童柔一人。

若是再失去童柔的疼爱,她的世界,可以说是天塌地陷,再没有一个帮手。

呜咽了两声后,闷闷的靠在童柔的怀里,默默的流眼泪。

门外,叶蓁蓁背靠着墙壁,正低头划着手机屏幕,偷拍到的几张裴堇年的照片,以及陆允溪明显被撕破了的睡衣,捏在手里,大有价值。

虽然她恨裴堇年把陆允辰调去了国外,也很陆允溪在这个家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做派,但她更恨的,是从大学到现在什么都比童熙要矮一截。

这组照片若是曝光出去,这三个人谁都不好过。

她最乐意的,就是搅乱别人的生活,然后躲在角落里慢慢欣赏。

想着,嘴角缓慢划开一丝阴寒的笑意,把手机放进口袋里,若无其事的走开。

......

童熙一觉睡醒,瞥了眼时间,睁眼盯着天花板上晃白的颜色,愣神了好一会,初醒时的朦胧困顿一点点的消散,手撑在身侧坐起身来,腰身处一阵酸麻的刺痛,过电一般快速的蔓延至全身。

她重新仰躺进枕头里,摸出手机给陆川打电话,请了三天假期。

她需要几天的时间来缓和心情,也懒得每天定时定点的去公司里做个花瓶。

进浴室里洗一个澡,出来时发现手机闪烁着绿点,划开来看,竟有七八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串号码。

童熙头皮一阵发麻,眼神深锁,一抹难以言状的厌恶感从心底漫了上来。

她快要吐了。

正要将手机放下时,又有电话进来,她烦躁得不想接,却想到对方那种苍蝇般执着的性子,索性接通,手机放在耳边,抿着唇不说话。

一声低沉的男嗓,混着笑意稀稀疏疏的发出来:“熙宝贝,你做得很好。”

童熙感觉像是吞了一只恶心的蚊子。

“这个世界上,能伤的了裴堇年的人只有你上,我很欣慰你听进了我的话,趁早和他断了,要不然我手上捏着的东西,就会买给媒体。”

“你敢这么做,我一定会回到裴堇年的身边,和他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你敢!”

童熙一瞬拧眉,不悦的情绪通通挂在了脸上,白炽灯下,她身上只裹了一件浴袍,膝盖以下的小腿露在空气里,她肤色白皙,腿部曲线优雅完美,握着手机时,隐约露出一半形状姣好的耳郭,从耳垂至脖颈,一丝僵冷凝在了五官上,本就生得清冷的眉梢越发的漠然。

她抿了抿唇,咬牙:“你看我敢不敢,最好守住了你手里的东西,你能威胁到我,无非只有这一个筹码,要是丢了,后悔都来不及。”

电话那端的男人默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明显冷硬许多:“裴堇年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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