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你那晚的滋味有多么好(1 / 1)

裴阅攥紧拳头,双眼瞬间变得猩红,暗沉的眼色愈加的幽深,弥散在周身的冷气场将他整个人描摹得阴狠异常。

他盯着童熙,忽然笑了,“你说得不错,他差点就崩溃了,我也记住了,你那晚的滋味有多么的好。”

他探出舌头,像是吐蛇信子那般,在唇上舔了一圈。

童熙猝然被他轻浮的举止激得浑身轻微的颤栗,胃里翻腾挪移的搅动,一股恶心感直逼喉咙。

她阴着脸,从沙发上起身,三两步疾走到裴阅身前,耳后俯下身,双手按在他轮椅两侧的扶手上,清淡的双眸冷攫住他。

绷着气音,说道:“知道你和裴堇年最大的不同吗,你骨子里,下贱得多!”

裴阅腮边明显的凸起,咬碎了双排牙。

他骤然冷笑一声,扣着童熙的手,一个翻转,手臂勒着她的腰将她拖了下来,背靠着胸膛,紧捆进怀里掣肘着,他高出半个脑袋的头俯低下来,侧脸紧挨着她,中间仅仅隔了一层薄到忽略不计的发丝。

裴阅绷着脸,一手紧勒在她双胸下端,另一只手的虎口攫住她的下巴,手指用了死力,捏她的脸直至变形。

“说这么多话做什么,要睡就睡,你这张嘴说过太多谎,我一个字都不信!”

话没落音,他的手猛的扯下她肩膀上的斗篷,拉低她的抹胸礼服,童熙大惊失色,及时的抬手护住了,才不至于被他完全扯下去,但也露了一半的风景。

白皙的肌肤,和胸前紧勒的半圆弧形尽落入眼。

裴阅看得眼都直了,手掌顷刻覆住了一边,用力的揉捏了一下。

“不错,做了女人之后,身材更好了,比你刚成年那会更引诱人。”

童熙吃痛,身体上的羞辱尚且可以不计,脑内的理智已被那深浓的羞耻感占据。

即便是这种处境了,她一簇闪过慌乱之后稳住了心神,牙龈紧咬,低冷的嗓音轻斥,夹带着凛然的威胁:“裴阅,我再警告你一次,这里是裴家,裴老参谋的八十大寿,裴堇年还在楼下。”

她的皮肤特别白,羊脂白玉一般,精致又干净,低头的角度,突出了后颈修长的曲线,白皙的皮肤上几枚红色的吻痕,其中一个,居然在她的左胸上。

裴阅眼眸一暗,“这是他留的?”

童熙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背对着他的角度,脸色更难看了,咬着牙道:“没错,裴堇年留的,他是我男人!”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难道你忘记了?!”

裴阅不再忍耐,手掌覆在她小腹,压了一下,让她更贴近的坐进他双腿间,皮带下鼓囊囊的那团炙热恰好抵在她被强制分开了的两腿里侧。

童熙不觉得羞,只有愤怒,她卯足了浑身的气力挣扎,奈何男女在力气上的悬殊太大,裴阅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将她当做玩偶般紧紧的桎梏在怀里,遒劲的双臂上像是灌了铅,硬邦邦的怎么也推搡不开。

一来二去的,两人都用了大力气,呼吸反而有些喘,在这么不合时宜的情况下,平添了几分不该有的暧昧。

但已恶心到了极致。

他双眼死死的盯在童熙颈侧的吻痕,压抑的冷嗓就近贴在她耳侧:“看来我在你人生里的印象还是太浅了,今晚就给你加深加深,我看你以后拿什么资本在我面前张牙舞爪,你脏了,裴堇年还会不会要你,敢不敢要你,要不是你,我这半生的人生也不会被毁成这个模样,归根究底,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童熙心脏紧了紧,微微抿唇,细白的牙齿将下唇咬到泛出了白色,“你敢动我一下!你敢动我一下!!”

她已经想不到任何威胁的词语了。

男人在身体上的变化太过明显,她再怎么假装镇定,心里也还是怕着的,她那套理智跟一个疯子完全讲不通、

分明只有一门之隔,分明裴堇年就在外面,可她却连走到门口的本事都没有,与他几个来回的挣扎之后,浑身的力气去了大半,若不是咬牙绷着,又要留力护着肚子里的孩子,她现在恐怕已经糟了毒手。

这时,门被人从外一脚大力踹开。

童熙猝然抬眼,泫然的双眸闪过刹那的空茫,迷迷瞪瞪的看着肩缀光影,笔直站立在门口的那道身影。

她双眼蓄了氤氲,隔着一片水雾看不太清那人的面容,只见他快步的走了过来,迅雷不及的将她从裴阅怀里解救出来,扣着手腕的手用了力,将她往上一扯。

她双脚没来得及站稳,一个虚软,跌坠进一具温凉的怀抱里。

然后她听见了身后重物倒地的声音,和人的口中发出的呜咽。

“熙熙,你没事吧?”耳畔,谁的嗓音如此的清润雅致。

虽绷着力气,仍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她眨了眨缀着水珠的睫毛,才看清了,廉榆阳的脸。

童熙心里骤然松了一口气,手指绞紧他的衣摆,用了力,浑身在瑟瑟发着抖,她哽着声:“关门,求你关门......堇年在外面。”

她不想让裴堇年来看见此时她狼狈的一幕。

廉榆阳单手撑了她一下,等她站稳了,转身去关门,再落锁,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童熙肩膀上。

从始至终,他的眼睛,绅士的没有落在童熙的身上,拿外套裹着她之后,伸手将她拨到了身后护着,湛黑的眼瞳里满是寒冽的怒气。

“我能不能动他?”

童熙背过身,提高抹胸裙,仍然颤着的手指顿在胸型边缘,她抬手在脖颈上摸了摸,“别,算了。”

她扯了一下廉榆阳的衣服,“走吧,避避嫌。”

她使力去扯了,没扯动他分毫,侧回眼去看,廉榆阳直视着摔倒在地上的裴阅,侧颜笼了一层稀薄的沉怒,岿然不动的身影伫立着,双绞线像是在地面扎了根。

他捏了一下童熙的腕骨,将她的手拿开,深幽的眸色睇她一眼,“又是不想让我牵扯进来?”

“童熙,你把我当外人,也做得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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