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不管是虚乘,还是天下堂,都要因为那里,有一段时间的忙乱了。
“我来的时候,成康的魂火没有一点异常,应该是逃了。”
成跑跑的号,没叫错!
“回了族里,不要管别人怎么说。”
曾经的辉煌,只是曾经。
长老团的人,也都该清醒清醒了。
“你只须跟昨天的你比一比就行了。”
圣尊看向他始终看好的徒弟,“没有失败,就不会有成功。一时一地的得失,从来就不叫得失,雄鹰与蝼蚁的区别在于,前者看得到远方的广阔,而蝼蚁只能看到脚下的方寸。”
曾经,世尊一个人把他们所有人的活全都干了。
所以,他倒下了,他们的问题,就一个又一个地跳了出来。
早点发现问题,他们还能努力的弥补。
否则,真要等到托天庙、神陨地里的人出来……,那才是真正的劫难。
“正视失败,认识自己就是一种进步。”
安画善于反思,善于在一堆教训中,做出新的改变。
屡败屡战!
这才是最最难得的。
“我们和人族之间,真正的问题,在于高层。”
他们都需要新的圣者。
但长老团的那些人……
圣尊觉得,谁都不可能。
因为当年的他们,不是曾经参与过入侵之战,就是在迁入这方宇宙的时候,就有过一定的修为。
天道……也是排外的。
没了世尊,他急需一个聪明、果敢的继任者。
安画在各方面都有一定的条件。
她和成康的气运,虽然被林蹊压得死死的,但是,他们也并不是说,就没有一点气运了。
至少两人都晋阶了玉仙。
林蹊跑仙陨禁地,不就是想进仙陨禁地的秘地吗?
老天有眼,她没成功。
“仙路艰难,顺境修力,逆境修行,此二者,缺一不可。”
圣尊谆谆教导,“你也不必为南佳人和阿菇娜的言语所惑,当我们不再冒头,成为仙界各方所有人的焦点,林蹊……,不用我们杀,天渊七界不用我们操心,自会有人收拾。”
人心向上,人性向下。
人族不像他们忠贞、团结。
他们大都是共患难易,共富贵难。
“……是!”
虽然拜师好些年了,可是,有师父等于没师父。
安画没想到,如今的师父,真的把她当成弟子,开始维护,教导了。
……
……
仙盟坊市,因为圣者虚乘,因为安画,来来往往的修士,哑声的同时,好像都少了些精气神。
“呸!”
飞南独坐刑堂大厅喝闷酒。
不管阿菇娜和南佳人最终把安画损的有多惨,都改变不了,虚乘干的蠢事。
什么圣者?
“呸~”
飞南又朝地上,呸了一口酒。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坚持,最终有没有用。
就像当年的那些人……
他们在坚持,可是,身后有一堆拖后腿的。
拖后腿的人,是他们最大的倚仗。
那个应该在后面全力支持他们的人,结果是拖后腿的……
飞南现在只想大醉一场。
他希望大醉一场后,自己爬起来,又是一条好汉,还能像以前那样,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可是……
咕咕咕~~~~
飞南感觉自己回不到从前了。
太失望之后,升起的迷茫,让他提不起一点劲。
“飞南!”
谈钟音大步进来,把他的酒葫芦一把夺开,“仙桃园的事,梅家的事,你不该跟我商量一下,怎么处理吗?”
“随你!”
“……我也很生气!很难过!”
谈钟音在他抢酒葫芦的时候,使劲按住,“但是,虚乘跟阿菇娜解释了,不放安画,他们要全力开战。”
“我们怕吗?”
飞南气得咆哮,“让他们来啊!”
以前怕,但现在不用怕了呀!
“世尊不行了,虚乘不知道吗?他算什么圣者?狗屁!”
没有银月仙子,他什么都不是。
没脑子,还跟人家玩脑子,分明是找死。
“还有仙桃园,那么好的地,他交给梅家打理,他不知道,梅家曾跟银月仙子不对付吗?”
梅家就差把仙桃园送给佐蒙人了。
“想怎么合计?”
飞南红着眼睛,“要么杀,要么你也跟商礼华那个蠢蛋学,随便抓上一个两个无关紧要的,把案子结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
“既然不是,就把梅家的人,从老的到小的,一网打尽。谁求情,就查谁。”
飞南死盯着谈钟音,“把你们天下堂从里到外,全都梳理了,否则,我们刑堂就介入,查一个,杀一个。”
鲁善不在家,他疯起来,自己都害怕。
“谈钟音,该知会的,我知会你了,门在那里,赶快去办你的事吧!”
灵力一吸,飞南把她手上的酒葫芦生生的抢了回来,“现在,整个仙盟坊市的人都在看着,等你的处理方案。”
“……”
谈钟音耸然一惊。
是的。
今天整个坊市的人,都被虚乘打击了。
天下堂再像以前那样把犯了事的人,处理的不温不火,以后……
“我明白了。”
谈钟音转身离开的时候,给他留下了一个酒葫芦,“梅家的人,只要有问题的,我查一个,杀一个。”
“……把影六和踏雪带去。”
飞南还没完全醉,“他们能查你们查不出来的事,还有……商家。”
什么世家?
狗屁!
全他娘的不干人事。
“商礼华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死在佐蒙人手上,就是活该,把他的罪行公布出去,让佐蒙人看看,他们帮我们干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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