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他们意识到宓妃想要做什么的时候,有惊愕,但却似是了然一般。
啊——啊——啊——
凄厉,惊恐,慌张,羞愤,种种情绪混合在一起,汇聚成了萧意芳惊天地泣鬼神的厉声尖叫。
凛冽的寒风刮在她的****的雪白肌肤上,犹如一把把尖刀在割她的肉,生疼生疼的,泛起浑身的鸡皮疙瘩。
当她意识到红袖对她做了什么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声嘶力竭的尖叫,连求饶都忘了。
红衣散落一地,却已是一条条手指粗细的破布条,根本没有遮身避体的作用。浑身****的她,就那么暴露在狩猎场上所有男男女女的眼中,让她无比的羞愤与惊恐。
女子的身体,怎能被男人所看。
可她并不知道,对她的惩罚不过才刚刚开始。
身上越来越凉的时候,她护得了上面,却又护不住下面,那被比看了上面更让她羞愤欲死。一会儿遮上,一会儿遮下,捣鼓半晌后才瑟瑟发抖的蹲下整个身子。
如此,总算是上面护住了,下面也护住了。
压抑的啜泣声断断续续的响起,没有任何意外的激起场上某些男同胞们的怜香惜玉之心,看向宓妃的眼神带着愤恨了。
要说这萧意芳是个实打实的美人儿啊,小巧的瓜子脸,细长的柳眉,丹凤眼,秀鼻,丰盈水润的唇,纤细的脖颈,凹凸有致的身材,白晳的皮肤。
没脱的时候都让男人想要征服她,这脱光之后,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有一种让男人不顾一切想要压倒她的冲动。
然,冲动是魔鬼,色字头上更有一把刀。
那几乎将眼睛都黏在萧意芳那在寒风下,颤抖得令人心怜身体移不开的男人,想法是有的,敢付诸于实际行动的却是没有。
“啧啧,果然够****。”
说这话时,丹珍羞红了脸,是谁把她家小姐教坏了,怎么说话越来越彪悍,越来越让她震惊。
闻言,萧意芳又是狠狠一颤。
她近乎蹲坐在雪地上,双手抱膝,线条优美的背部****露在外面,啜泣声不断,谁也无法解读她的神色。
她的指甲掐进小腿的皮肉里,眼底堆满了恶毒,不甘,愤怒,还有常人所没有的隐忍。
既然她已经赤条条的被所有人都看光身子,她尖叫,她求饶,她咒骂,她痛哭又还有什么用,倒不如顺势扮柔弱,装可怜,或许还能让谁勇敢的站出来,保护她。
男人天生就对柔弱的小女人有着保护欲,不管是明显的,还是隐藏的,她要做的就是引起男人对弱者的保护欲,从而摆脱现在的困局。
“与其你费尽心机勾起他们的保护欲,倒不如勾起他们旺盛狂野的占有欲,就这样跳一段露骨勾人的舞,本小姐保证,依靠下半身思考的他们会发了疯一样的扑向你。”
怔愣了好半晌,惊愕的张着嘴,丹珍看向宓妃的眼神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呜呜,她家小姐是不是被什么给调包了。
可是这样的小姐,让她觉得好威武,好霸气,好喜欢。
萧意芳面红如血,贝齿使劲的咬着唇瓣,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滴落,她却浑然未觉得疼。
她虽然时常被明欣郡主欺负,可她好歹是正正经经地千金小姐,怎么可能像青楼里那些下贱的风尘女子一样骚首弄姿勾引男人。
终于意识到,她的任何小心思,小算盘都瞒不过宓妃的眼睛,她又怎能把希望寄托在那些男人的身上,简直可笑。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的错了。”身子被看光跟被人侵犯是两码事情,萧意芳不笨,知道继续下去没她好果子吃。
大丈夫都能能屈能伸,她不过只是一个小女人,又有什么屈辱咽不下去的。
冷眼看着萧意芳不再遮掩自己****的身子,跪在地上不住的朝她磕头,宓妃笑得薄凉,“放过你,你觉得有那样的可能吗?”
萧意芳一愣,而后啸声尖叫,愤怒的大叫道:“你还想怎么样,我都已经认错了,也道歉了,为什么你还要赶尽杀绝。”
“沦落如此境地,你还能冷静以对,来一招破釜沉舟,你果然比那脑残郡主有脑子得多。”
“我已经这副模样了,你想要报复也够了。”萧意芳没承认,也没否认宓妃的话。
总之,今日若是一场仗,她输得很彻底就对了。
“因为你们的愚蠢,若不是那两个铁卫拼死相护,本小姐的哥哥下场就是被一群狼给撕成碎片,你觉得仅仅只是剥了你的衣服,就够了吗?”
不轻不重,甚至有些飘渺的话飘散在空旷的狩猎场上,犹如一盆冰水从头浇下,从脚板底透凉到全身各个角落。
是啊,跟被丢进狼群相比,被脱个衣服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虽说,温绍宇是自己扑进狼群的,但他们这么多人看着,也没出手阻止不是。
“那你想要做什么?”恐惧,深入骨髓。
“本小姐不是说了,要帮你物色未来夫君吗?”
“不……你不能那么做……不能……”意识到宓妃恐怖的想法,萧意芳整个人都变得焦躁疯狂起来。
而她无意间做出来的举动,却是引得全场男人倒吸一口气,这女人该不是故意在勾引他们吧。
其实,若不是在大厅广众之下,上她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我是琉璃国的人,我是侍郎千金,你要是敢对我做那样的事情,一定会引起两国交战的。”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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