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知道白默醉翁之意在袁朵朵,她也不便拒绝。
只是觉得:白默能不能接受身怀有孕的袁朵朵,喜当她肚子里双胞胎的爸爸
两个人要在一起过日子,并不是三言两语的调侃能定终身的
白默图什么呢
即便他一时信口开河说要当袁朵朵肚子里宝宝的瓶盖爹,恐怕白老爷子也不会太乐意吧
怎么说呢,以白家的显赫,身为太子爷的白默,也犯不着沦落到要帮别人养儿子的地步
再说了,袁朵朵只是申城的一个小小的无名小卒,又不是什么贵胄之家的名媛千金。
所以白默就更加犯不着委曲了。
“我介意”
开声厉斥的封行朗,“赶紧的滚”
毕竟家里有女眷,白默一个大人男留在封家住也不太方便。
最关键的是:白默还是那种不知道约束自己言行举止的执绔子弟。上回嗑多了脏东西随随便便就找了个袁朵朵一个母的就发泄了,今天又喝了酒
“不行了,头疼得利害,滚不走了”
白默索性一下子瘫软在了沙发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
看来是铁了心今晚要留在封家住。
对于白默的醉翁之意,封行朗其实也是心知肚明的。
赏了白默一记冷眼之后,还是默认了他的无赖之举,也算是成人之美。
早点儿把袁朵朵领回去也好。
这三天两晚的跟自己的女人挤在一张庥上,封行朗只能独守空庥了。
见白默得逞,严邦也慵懒的趟进了沙发里。
“邦,我送你。”
然,封行朗却站起身来,对严邦下了逐客令。
“封行朗,你留下白默,却赶我走不带这样偏心眼的吧”
严邦调侃着,往沙发里赖得更深。
“你要留也可以,但只能跟我家十六睡”
封行朗冷嗤一声。
“十六是谁”
严邦眯眸问。
“一条拉布拉多”
“”
“起来吧你赶紧的滚走”
封行朗过来拖拽慵赖在沙发里的严邦。
也再一次见识到:严邦那健壮如牛的体魄,并不是他封行朗能轻而易举能拽起身的。
封行朗清楚的知道:白默可以留宿,但严邦却万万不可以
至于原因,想必他严邦自己也心知肚明。
严邦是故意的。
故意赖在沙发上,沉沉着身体让封行朗拽不起他来
严邦并不想留在封家,只是享受着被封行朗驱赶的过程。
他反扣着封行朗的手,酝上气力,那臂膀上的夸张块状肌肉几乎快裂开衣袖蹦出。
“姓严的,你再不起身,老子就上脚踹了。”
没能拖拽起严邦的封行朗,似乎俊脸上有些愠怒。
眼见着封行朗不留情面的给严邦下着逐客令,一旁的白默,却不仗义的选择了沉默。
白默突然间觉得:自己为了袁朵朵,什么时候学会如此心机表了
在封行朗发飙的前一秒,严邦这才跃身而起。
“好,我走。这就走。你息怒”
被主人驱赶离开的严邦,言语里满是凄凉之意。
但在转身离开之际,听到封行朗相送而来的步伐时,他的唇角却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鹅卵石小径上,严邦将步伐放慢;这样便可以跟身后的封行朗并驾齐行。
步伐一个趔趄,严邦朝身侧的封行朗跌倒过来;封行朗立刻用自己的右肩膀,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
封行朗微眯着眼眸睨着严邦,“那你就去死吧把油门踩到底,然后把眼睛闭上一声巨响之后,你就能如愿以偿了”
严邦紧紧的盯视着封行朗那张微带酒气的俊逸脸庞,然后就慢慢的笑了。
“默老三说得对,你太没人性了竟然真让我去死还把死的方法说得这么详细”
严邦勾唇贴近过来,“不过我更想被你弄死哈哈”
伴随着一声爽朗的大笑,严邦的布加迪便绝尘而去。
神经病
封行朗赏了呼啸而去的跑车一记冷眼之后,转身之际,却感觉到自家院落里闪过一个黑影,伴随着盆栽的哗哗作响。
封行朗顿足在原地几秒,却没有去追逐那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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