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迅速打开床头灯,虽心里发毛,但还是故作镇定,生气地瞪着他。
见我要去拉被子,楼少棠抢在我前面一把将被子甩到地上。这时,一阵寒风吹来,我冷得哆嗦了下,转头看向风的源头,瞬间无语。
原本紧闭的阳台门此时正大开着,外面雨已经停了,但风很大,窗帘被吹得飘扬。
我被气笑了,“身手不错嘛,居然没把你摔死。”楼少棠的房间就在我楼上的隔壁,他是从阳台跳下来的。
“几个月了?”不理我的嘲讽,他仍紧紧盯着我,用冰冻三尺的声音问我。
我蹙了下眉,很快就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哟,这么迫不及待要做大伯了?”我挑眼看他,轻笑着把手放到肚子上,甚有母性地轻轻抚摸起来。
“打掉。”他脸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从冷绷的嘴唇里吐出这两个字。
我脸一僵,手也顿住了,想不到他竟会说出这种话,这事虽是假的,但也足以说明他有多冷血无情。
他为什么对我这样残忍?又凭什么这样命令我?
“别做梦了!”捏住冰凉的手,我冷笑一声,“你不就是怕我把这孩子生下来,和你抢家产嘛。有本事你也让钟若晴给你生啊!她现在不就睡在你隔壁房间嘛,快去和她交-配吧,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像是很厌恶我的话似的,楼少棠眉头深皱了下,脸也瞬间阴了几分。
我也很心寒,白他一眼,一只脚踩到地毯上,准备下床,他一把又把我拽了回来。
我跌坐回床上,怒火瞬间蹿到头顶,“楼少棠,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这孩子我要定了!”
对我冲他发火,楼少棠毫不在意,神情又恢复到刚才的冷淡,“如果你不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流产。”他声音里多了些戾色。
“你敢!你试试!”
我朝他愤怒地低吼,气得胸口直喘,可还没等我调整好呼吸,身体就被楼少棠一把推倒,随即,他把我双手往头顶上一扣,健壮的身躯向我压了下来。
“放开我!”我挣扎,快气炸了,但同时更害怕,因为我已经猜到他接下来要对我做什么了。
果然,他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开始撕-扯我衣服。
我穿的是很薄的丝质睡衣,根本不经扯,才三两下,我身体就光了。
“楼少棠,你别乱来!”我使劲推他,生气地警告。
他置若罔闻,不顾我反抗,强行挤-进我腿-间,拉下裤-链,掏出那已然昂-挺的将军,抵在我花-心上。
“楼少棠,你放开我!”感觉到那坚-硬正慢慢往我那里钻,我怕的要命,胡乱挣扎,知道再不说实话铁定又要吃苦头了,只好认栽地承认,“我,我没怀孕!”
我一说完,被桎梏的双手一下就得到解脱,腿-间的硬-物也瞬间移开了。
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了回去,我仰面躺在床上,微喘着气放松情绪。这时,楼少棠的俊脸来到我上方,冷然的脸上慢慢露出一抹笑。
坏笑。
我懵了几秒,“你知道?”
我张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刚才是故意的,为了让我亲口承认我假孕?!
“就乔宸飞这点小伎俩,骗得了我?”
楼少棠很不屑地哼笑了声,理了理衣服,下床,坐到沙发上。
又被他耍了,我气闷极了,蹭一下坐起身,刚要骂他,见他两眼灼灼地在盯着我身子看,我猛然意识到自己正光溜溜的,赶紧下床拿起外套披上。
再回头,见他已悠哉悠哉地点起根烟,开始一脸得意地吞云吐雾了。我再也憋不住心里的火,咬牙骂他,“楼少棠,你有病吧!这是我房间,滚出去!”
他无视我的恼怒,不但没起来,还把两条大长腿搁到了茶几上,从嘴里吐出口烟圈,“你房间?”他挑起眉尾,不以为然地笑了声,“这里所有东西哪样不是我的,包括你……”
“放屁!”我气得打断他,“我可不是你的。”
他看我眼,戏谑一笑,“我说的是,包括你的房间。”
“……”我暗暗咬牙,很想冲过去掐死他,但忽然想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我便沉住了气。
“你来的正好,有样东西我正要给你。”
见我先前还很生气,现在又突然冲他笑,楼少棠疑惑蹙眉,“什么东西?”
我故意不说,打开包,拿出录音笔,勾笑地朝他晃了晃。
“什么?”他依然坐在那里没动,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但声音已透出些许不耐。
我哼笑一声,“秘密。不过我觉得,还是你自己听更好。”
楼少棠锐眸微微眯起,一瞬不瞬地盯住我,眼神里充斥审视的味道。
我不畏地迎视他。
沉默几秒,他慢慢站起来,从我手里拿过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杨梦竹的声音从录音笔里缓缓而出,楼少棠眉头深皱了下,立刻朝我看了眼。
我回给他一个诮笑,环胸坐进沙发里,等着看他接下来,在听到钟若晴做过的那些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一定想不到钟若晴是披只着羊皮的狼,他会是震惊,生气还是痛心?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楼少棠已面无表情地坐到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静静聆听起杨梦竹的叙述。
我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细细捕捉他表情的变化。可让我意外的是,他脸上竟然没有一丝波澜,平静的令我不可思议。
如果换作别人,我会以为是在硬撑,可凭我对楼少棠的了解,绝对不是,他是真的无动于衷。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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