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必须要尽快做,不能拖。”苏医生很严肃地说。看了看吊瓶,药水差不多到底了,他拔下郑可儿手背上的针管,把东西收拾好,对楼少棠说:“楼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指了指床头柜上的2支药膏,“药膏在那里,涂抹方法我刚刚已经和郑小姐说过。”
“好。”
苏医生一走,楼少棠就把那套按摩图交给照顾郑可儿的佣人,吩咐道:“等下你照这上面的方法帮郑小姐按摩。”
“不,不用了。”还没等佣人应好,郑可儿就急不可待地摇头拒绝,“少棠,我不要按摩。”
“为什么?”楼少棠不解,“你刚才没听苏医生说嘛,如果不按摩,肌肉会委缩的。”
“我……我……”郑可儿紧咬着唇,脸胀得通红,手覆到右腿的被子上,窘迫不安地来回摩擦。
我看出来了,她拒绝的点在哪里。是羞怕别人看到她的残缺。
楼少棠也看出来了。他蹙眉,似是犹豫地沉默了会儿,看向我。
从他欲言又止的眼神里我看出他的心思。强压住内心的闷痛,我对郑可儿说:“要不让恒恒帮你按吧。”
楼少棠一听,眼眸豁然一亮,“对,让恒恒按。”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他人呢,怎么没见到他?”
郑可儿视线从我脸上转到楼少棠那儿,僵白的脸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恒恒和他奶奶陪老爷子去朋友那儿做客了,今晚不回来。”
呵,我心里冷笑了下,就这么着急把大曾孙当宝贝似的拉出去现!
听恒恒不在,楼少棠再次蹙起眉头,不知是在犯难还是又在犹豫。
“少棠,你别管我了。”这时,郑可儿语气极善解人意地说:“今天就别按了,晚一天没关系的。不早了,你和涂颖早点回房休息吧,你们不是还要造人嘛。”说着又看向我,柔善一笑。
望着她心无城府的笑脸,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既同情她所遭的罪,又吃醋楼少棠关心她。我知道与她的无私相比,我是太自私了。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做不到她那样伟大。
楼少棠看我眼,想了想,颇为无奈地叹口气,对她说:“那好吧,那就等明天恒恒回来再帮你按吧。”站起身,“我们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就叫佣人,或者叫我也行,反正我就在你隔壁。”
郑可儿柔笑地点头,“好,晚安。”
可能是看我一直沉着脸,以为我还在为之前我们在车里吵架的事生气,一回到房间,楼少棠就立刻抱住我:“老婆,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车里的事我早不气了,我气的是另外一件,其实也不能说是气,而是郁闷。
于是,我推开他怀抱,有些不悦地问:“楼少棠,你刚刚是不是想要帮郑可儿按摩的?”
楼少棠噎了下,清清嗓子,“没有,谁说的。”双手立刻按上我肩膀,轻轻柔涅起来,一脸奉承讨好又油腔滑调地笑说:“我怎么可能会帮别的女人按摩?!我只帮我老婆按。”
看他死不承认,我也不去追根究底,毕竟说破不是件愉快的事。而且我也能够体谅他。郑可儿所遭的罪皆是因他所为,他觉得自己责无旁贷。如果把郑可儿换作是乔宸飞,我想我也会那样做的。
“老婆,还有哪里酸?”楼少棠边柔涅边问,突然坏坏一笑,手罩上我月匈,“这里要不要捏一捏?”说着,就力度适中地柔涅起来。
“……”心里仅剩一点的闷气一下就被他爱昧的挑豆给尽数扑灭了,但还是故作生气地打掉他手。
刚准备抬脚往浴室走,整个人就被楼少棠打横抱起。
我吓一跳,紧张地叫起来,“喂楼少棠,你要干嘛?”
“我要惩罚我自己。”
“惩罚什么?”看他表情突然变得一本正经,我挑眉,不明所以。
“因为我惹你生气了,所以,我要罚自己,艹到你下不了床!”
“……”我差点没被口水噎死,无语地盯着他郑重其事的脸,又好气又好笑,他这是在罚他还是罚我?
这话还没说出口,我就被他放到了床上。随即,他健壮的身躯向我压来,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落到我脸颊、嘴唇,再到耳垂、脖子。
我并不是一个沉溺于X的人,但对于楼少棠的热情,我从来都招架不住,他于我似一剂椿药。
随着他舌尖肆意地挑口允,手指灵巧地拨挵,我很快沦陷进谷欠望的深渊。
“唔啊~”我动晴地婴咛出声,手攀上他后背,打开褪盘上他劲月要。
他火-热的舌在我雪软上狂舞,炙-热的坚-硬同时勇猛地廷进了我堔处……
他一下一下,又快又深地耸云力着,我书服地低低申口今,感觉灵魂都要出窍了。
“老婆,我爱你……”他动作不歇,咬着我耳垂不断低喃。
“嗯~老公,我也……”
啊——
晴谷欠正要灼烧到至高点,就被一声尖锐的惊叫声蓦地破坏。
我和楼少棠同时一惊,身体猛然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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