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2 / 2)

“楼太太?”秦朗蹙眉,万分惊疑。

“什么也别问了,把协议书给我。”

看出我不愿意解释,秦朗轻叹口气,捏了捏手似是在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了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份文件。

“楼太太,你要想清楚。”秦朗没把文件给我,依旧在劝,企图令我改变主意。

“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伸出手,态度毅然决然的。

秦朗眉头皱成川字,很不情愿地把文件递给了我。

我接过看了眼,粗黑字体的“离婚协议书”映入眼帘,我心涩痛了下。

都说事不过三,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进去吧。”我紧紧捏住协议书,故作平静地说。提步朝拘留所里走。

进了拘留所,我问默默跟在我身后的秦朗,“这件事你事先和他说过吗?”

“没有,我只和楼先生说你要来看他。楼先生……”他顿了顿,似是很压抑的,说:“楼先生很高兴。”

我脚步微微一顿。

是啊,他当然高兴,我们已经快1周没见了。

昨天和他微信的时候他就反复诉说对我的思念,说他每晚都梦到我,只是他做梦都不会想到,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我,我却是要和他离婚。

不能哭,不能哭。

我抑起头,把又快要溢出眼眶的泪倒流回去,重新提起脚步。

“楼太太,这边走。”

秦朗越过我,手朝左手边的走廊示意了下。

我疑惑,这条路不是通往VIP会客室的。

“不是去会客室吗?”我问。

“楼先生让你去他房间。”

我惊讶,“他在这里这么自由吗?连被探视都可以在自己房间?”

秦朗总算露出了点笑容,有些微微的得意,“楼先生一句话,谁敢违抗?除非他们想提早退休。”

我点点头,赞同他的观点。

虽说楼少棠被判刑基本已成定局,但就算他成了阶下囚,楼家的势力还在,那些人对他不敢像对其他犯人那般。

再者,听之前楼元海话里的意思,楼少棠这牢也坐不了几年,就会想办法假释出来。若是那些人不长眼得罪了他,依楼少棠有仇必报的个性,他们可没有好果子吃。

随秦朗走到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间门口,秦朗停住脚,“楼太太,我就不进去了,在大厅等你。”

他语气颇显沉重,似乎已预感到接下来里面会有一场狂风暴雨。

我理解地点下头,“好。”

秦朗走了。我站在房门口,闭上眼睛暗暗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心。

片刻,我复睁开眼,捏了捏手,抬手刚要敲门,门倏得被打开,在我还没反应之时,手腕即被一只宽厚的大手扣住,将我拉进了房间。

下一秒,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淡淡烟草味窜入鼻腔,随之铺天盖地的吻落到了脸上。

砰--

楼少棠边吻我边带着我转了个身,用脚把房门踢上。

似要将对我深切的思念透过这唇舌的交纏来釋放,他的吻疯狂又激列,我被吻得有点眩晕。

随着他舌深扖我口腔,他的手也攀爬上我柔軟开始柔涅。

我身体如过电般颤了下,一下清醒过来,“楼少……”

我叫他,可我的嘴被他强势的攻占着,只能发出微弱又细碎的声音,于他听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使媚。

我只好抬手去拉他已伸琎我衣襟里,勾浃起我红逗的手。

他湍息声渐重,身芐那処也已岇首廷立抵在了我腿涧,所以根本不理会我,力度反越来越加强。

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会控制不住而阵地失守,于是我一狠心,用力推开他。

“怎么了,老婆?”已完全琎扖状态的楼少棠一脸茫然,谷欠火还在双眸里熊熊燃烧。

“楼少棠,”因为心痛,我声音发颤,不忍看他的脸,别开头看向一旁。

当看见餐桌上放着的烛台和两盘牛排时,我眼眸狠狠一缩,接下去要说的话刹时全都卡在了喉咙里,心脏似再次被利器割裂开,令我几要窒息的剧痛从心房侵入进四肢百骸。

“是不是很惊喜?”

以为我的发怔是因为他给我制造的惊喜,我太高兴了一时不得反应,楼少棠忘却了被我突然打断的激晴事,颇为得意地笑起来,“这牛排是我让人从澳洲空运过来的,借了这里的厨房亲自给你煎的。调味料也都是让人从外面重新买来的,全是你平时爱吃的那个牌子。”说着,他牵起我手欲带我朝餐桌而去。

我脚步不动,眼里蓄满滚烫的泪。

“怎么了?”楼少棠转过身,不解,立刻又失笑,“感动了?”他抬手,指腹温柔地轻拭我眼睫上的湿潤。

我心如刀割,眼泪被他越擦越多。

他对我掏心挖肺的好,而我却要做扎他心肺的事了。

我不忍这么做,可不得不这么做。

既然伤害和痛苦无可避免,不如快刀斩乱麻。

于是,我闭了闭眼,说:“楼少棠,我们……”眼泪不间断地滑出眼眶,我喉咙又痛又酸,“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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