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子只会爱她(1 / 1)

电话是私助打来的,告知他已查到曝光女人不能生育这事的那家八卦杂志主编的行踪,问他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他弹玩着手里的火机,锃亮的银色机身映照出他毫无表情的面容,和裹挟着森冷寒光的双眸。

既然那个主编不知死活,胆敢伤她女人,那么他就让他死好了。不止是他,任何一个伤害女人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干掉他。不过别是现在,毕竟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别太明目张胆。”他命令私助。

挂上电话,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他恢复先前的温柔笑容,给女人夹菜。

“翟靳,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女人突然问他。

他手微微一顿,就猜到女人会忍不住问。刚才在接电话的时候,就见女人暗暗瞥他,虽然她装的在若无其事的吃粥,可却是被他一眼看穿她在窥听。只是他和私助说的是法语,她听不懂。

他表情没有起一丝变化,仍是当初在法国初遇她时那套说辞——自由职业,这一次,女人没有一笑了之,而是追问具体是什么职业。

女人的表情显示她对他身份有些起疑了。

他面容一凝,注视着她,舌尖不断顶弄口腔,思忖该如何对她撒谎而不再被她怀疑。

他的迟疑令女人以为他不肯告诉自己,于是使出了她惯用的激将大法,他失笑。

“贸易。我是做国际贸易的。”只要是买卖就是贸易,他和世界各地的帮派组织做买卖,那么这样说也算正确。

女人的眼神昭示她很意外,还有些奇怪和不解。片刻,看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又疑惑了几分,并且又想要开口问的样子,但他不想让女人再问下去,于是抢在她之前说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她,让她先吃饭。

女人抿了抿唇,没再问,继续吃粥。

他望着她,发现女人现在和他在一起已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和惧怕,他愉悦的勾起唇瓣。

视线瞥见女人穿的外套上还别着他送的那枚红宝石胸针,他笑弧更大了。

他认为女人是因为喜欢才戴的,于是问她,但女人却是在他问完后就将胸针取了下来,说不喜欢,还要把胸针扔进垃圾桶,他一急,一下抓住她手,“别丢!”

这枚红宝石有多重要女人不知道,自然无法理解他为何激动,疑惑的看着他。

他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过激,马上调整回来,轻笑,“不喜欢也别丢,不戴就是了。”把女人手里的胸针拿到自己手上。

女人讽刺他,对于这么个不值钱的东西也看得上眼。他不认同,可又觉得女人的话好像也挺有道理,与她相比,再值钱的东西都一文不值。

可惜,他的这个观点并没得到女人一丝一毫的反应。见女人起身要洗碗,他忙制止,让她回楼上休息,女人倒也没坚持,上楼去了。

洗完碗,他给女人切了盘水果送到房间。一打开房门,看见女人在床上正襟危坐,手里紧攥着手机,脸上惊慌的表情还未完全褪尽。

其实,刚才他在门外已经听见手机铃声了,打开门的一瞬间也看见了女人慌忙挂断电话。这通电话会是谁打来的,不用猜也知道,但他故作不知,还装感到有些意外的,问她怎么没睡。

女人也故作镇定,说自己睡不着,然后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他走到床边,下意识的看眼手机,然后给女人叉了苹果,女人没有接。

看女人脸色又有些不太好,担心她的烧又上来了,他摸她额头,问她是不是还不舒服,但被女人挡开,只说自己是吃太饱。

女人已显出强烈的不耐烦,也看出他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于是问他怎么不用忙工作,他笑,说现在陪她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是他的话还是那通电话,女人更显郁闷,烦躁的呼出口气,想起女人的衣服还没买,他提议他们出去逛街,顺便带女人出去透透气,换个心情。女人同意了。

他带女人去了天悦中心,倒不是故意这样做,而是女人最喜欢的衣服品牌只在那里有售,但他想女人一定不会这样以为。

果然,一到那里女人马上就质问他,他说了实话,但女人似乎不是很相信,还是认定他是别有用心。

随便吧,一个人若不相信你,你解释再多也无用,只会惹来更多的误解。

他不介意的笑笑,帮女人解开安全带,下车,和她一起进了商场。

女人完全没有逛街的兴致,进每一家店都是走马观花,他却认真的帮她挑选,看中哪件都会问她意见,但女人的回答永远只有2个字:还行,然后就事不关己的别开眼看其他,以至于逛了差不多1个小时,他们一件衣服也没买到。

终于,在一家店里,他看中一件十分衬女人气质的米色衬衣,在又一次得到女人敷衍的回答后,他强行拉起她手去试衣间让她试。女人没有抗拒,去试了。

如他所料,女人穿上这件衣服简直惊艳至极。

凝视着从试衣间里出来的女人,他眼睛像被定住了,一分也移不开。在旁的营业员也赞不绝口,但女人却是无感,意兴阑珊地看向旁边的试衣镜。他走到女人身后,情不自禁的就伸出手圈住女人的腰。

女人的腰纤细,不盈一握。他紧贴住她后背,从镜子里凝住她,双眸深情无比,月匈腔里那颗心也在激动的跳跃。

怀里的女人身体早在他圈上她腰的那一刻就僵硬了,可他不管,嘴唇摩擦着她耳垂,用他自己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这一刻,他感觉女人就是属于他的。

女人抓住他手,谷欠要拿开,可又突然顿住,表情惊怔的看着窗外。他疑惑,也随之看去,眉心猝然一跳。

是楼少棠。

男人站在橱窗外,死死盯着他们。

见男人额头受伤了,面色也很晦黯,双眼微肿,布满红血丝,表情复杂极了,有气恼,有怨愤,还有悲戚,他有一丝报复的快澸,可下一刻,这股快澸就被手上的痛感盖过了。

是女人抓住他的那只手在不断用力。

她内心在痛,他能清晰感觉。他也痛了,但不是手,是心。

男人与女人仍在深情对望,两人面容都刻满伤痛,这深深刺激到了他,为了也要刺激男人,他马上扳过女人的脸,俯首口勿住她的嘴,并强势的撬开她齿关,長驱值扖,激列纏口允。

以为女人会愤怒的推开他,甚至又会甩他巴掌,可女人却只是惊了下,紧接着就闭上眼睛回应他的口勿。

他想不到,真真想不到,裑躰不自禁的微顿了下,但是立刻就反应过来,女人是故意的,为了什么他不是太明白,不过无所谓,不管什么原因,她能不抗拒还如此主动,已是让他激动不已了。于是,他收緊女人的腰,扣住她后脑勺,开始愈加瘋狂的口勿她。

这个口勿于他的意义已是大不同,从最初的报复男人变成了对女人的真情流露。而随着他口勿的深入,女人也愈加投入,装得十分享受的样子。

他们口勿了很久,他很不舍放开她,可怕再口勿下去女人会受不了,毕竟她的病还没好,于是他不得不停住口勿,放开女人。

他再次看向窗外的男人,男人哀怒的表情已变成满满的讽刺,两只握紧的拳头,手背上青筋根根暴凸,仿佛马上就要狠狠向他砸来的。

明知女人是演戏,可他还是冲男人勾起了一抹挑衅的笑,然后转头,宠笑地让女人再去挑几件衣服。女人也将戏演到底,欣然应允,随手从衣架上拿下件衣服问他意见,他让女人去试。

女人去了试衣间,他视线又看回窗外,男人盯着他,脸庞阴鸷至极,他依旧噙起挑衅的笑,两人对视片刻,男人转身离去。

他坐到沙发上静心等女人,可等了半晌女人还没有出来,他有些不放心,起身去敲试衣间的门。门不久就被打开,看见女人明显哭过的红肿的眼,他脸不由微微一冷。她是为男人而哭的。

“没事吧?”

他选择再次装傻,女人却无视他,把衣服还给营业员,一句话不说,自顾出了店门。

他让营业员把刚才女人试的2件衣服都包起来,随即去追女人。所幸女人并没走远,他几步就追上了她,像以往每次一样,女人又要甩脱他扣在她手腕上的手,却是被他扣得更紧,女人没有成功。

他越过女人,用高大的身躯挡住她的去路,晃了晃手里的购物袋,故意一副痞态的问她为何不拿衣服就走,女人冷脸相待,说突然想起约了朋友要先走。

他怎会不知她在说谎,但他没有揭穿,而是说送她去,女人如他所料的被冷声拒绝了他。

女人又要越过他走,他展臂一把将她推到橱窗上,右手撑到她头侧。女人被惊着,后背緊贴着橱窗,惊诧的望着他,但马上就气愤的质问他要做什么。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会这么冲动,对她这么粗鲁。他有点后悔,可马上明白是自己不想她走,一时情急才这样做的。

因为刚才使了不小的力,女人应该有被撞痛,他想要道歉,可一凝视到她红肿的眼睛,立刻就想起她先前在为那个男人而哭,道歉的话就变成了提醒,“Lisa,刚才你演的很好,以后就一直这样演下去,直到你真正爱上我。”

从女人眼里他清楚看见了她的怒火,但女人没有发作,而是冷笑一声,说自己也许会演一辈子。

“那我就用一辈子来等。”他坚毅的回道。

是的,他就是这样一个极端偏执的人,当认定一件事或一个人,就不会再改变。

这一辈子,他只会爱这个女人。

而且他也相信,女人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她总有一天会被他对她深重的爱触动,继而也爱上他。

女人怔怔望着他,像是忘了要再说话。他把车钥匙给她,叮嘱她路上小心点,女人接过,走了。

因为放心不下,他跟在她后面。到了停车场,女人刚启动车子,就见另一辆车从旁边飞速开来,刹停在女人车前。

这辆车他认识,是楼少棠的。

他当即阴鸷下脸。看着男人下车,把女人从车上拽下来塞进自己的后车座,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正当他抬步准备朝他们而去,他兜里的手机就响了,拿出一看是私助打来的,马上接起。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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