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的攻击把汉都城上下都惊动了,大家都不知道东大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感觉像是发生了大地震一样。
两个宗者攻击冲击把东大道附近的几座楼房轰塌,这里的样子就像是地震灾难过后的情景。
找不出一块完整的地方,裂缝深得看不见底,在场观战的人都惊恐着宗者之间的破坏力。
想要把这个地方修复回原样真的好难。
藏剑老人和鲁广都是披肩散发,衣服也全是破破烂烂,两人的样子及其狼狈。
“张先生可还要打下去?”
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鲁广想着再打下去也是这样结局,最多就是两败俱伤,谁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我说了,要傲显死。”
藏剑老人还是一脸固执,萧凡的仇就算任何也不能放得下的。
“你要知道,宗者制约里明文规定,宗者强者是不准对下级别出手的,你在汉都随意杀伤已经触犯条例了,再执迷不悟整个墨雨都容不下你。”
“少威胁我,你都说了宗者以上,那么只要我不是宗者了,就可以取他性命了是吧。”
武者自然会有联合制裁定律,万一哪个仗着自己厉害随意残杀生灵,墨雨还不得大乱。
“你为何这般固执。”
鲁广似乎有些拿藏剑没办法了。
“什么叫不是宗者?难道你要自毁修为?”
藏剑看着汉都太子傲显,“只要为我徒弟报仇,自毁修为又如何。”
疯子,都说藏剑老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鲁广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回答我是与不是。”
藏剑老人咆哮起来,只要他悔掉宗者的修为,以他武帝武学造诣要杀一个孟中君有何可能。
“张先生,你何苦。”
“既然可以的话,那老夫就做给你看。”
“为了我的徒弟,今天就是谁来都一样,神阻杀神,魔挡灭魔。”
藏剑老人的手掌白亮,只要拍散聚灵宗丹,就彻底脱离宗者的境界了。
他那苍白的手掌狠狠地要抓过丹田。
没人会觉得藏剑是在开玩笑,也没人会想到他会为了一个徒弟会做成这样的牺牲。
当藏剑老人手掌就要抓到丹田的时候,萧若纤细的手掌抓住了他的手腕。
“爷爷,不可以。”
“放手,你和萧凡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一提到萧凡的名字,老人心中就苦涩。
“爷爷,哥哥的仇我也有份的,你不能一个人全霸占了。”
“两年,给我两年我一定手刃孟中君。”
萧若坚定的声音响在大家的耳朵里,一个连武王还不是的丫头居然声称两年能杀死武帝傲显太子,这个笑话也太难让人相信了。
藏剑老人看着戴着面具的萧若,手掌松了松。
萧若转过身望着傲显的位置。
“孟中君你听好,这两年你尽管吃好睡好,两年后萧若发誓我哥哥的忌日也会是你的忌日。”
萧若悠扬的声音传进傲显太子的耳朵里。
“我说萧若姑娘,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这话如若是萧凡兄弟说出来我还信,你嘛算了。你还是别拦着你爷爷了,你看他老人家一脚都要进棺材了,能不能等你两年还是个未知数。”
“我孙女说让你活两年,你千万别死了。”
“丫头我们走。”
望着藏剑两人离去的背影,傲显的嘴角抽了一下。
如果有人说要两年杀死自己,那说话的那个人早死一千次一万次了,偏偏这个人自己还真不敢动。
萧若知道自己现在的修为还低,可那种情况不那样说,爷爷真的会毁去宗者修为。
如果哥哥知道了他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么?
不会的,所以萧若只有变强,强到毁灭一切,甚至是那个什么宗者制约。
这一刻开始,萧若从来未有过的想法一一计划着,渴望强者的念头也在心里生根发芽,为了那个一直被自己叫作哥哥的人,不管付出什么,不管后果是什么。
陌开萧家,萧长河在得知老父亲大公重病,立刻从长洲赶了回去。
萧家府邸半个月来都忙碌得不得了,大公卧床不起,将军夫人整日失神无暇打扮家中事物,整个萧家一片混乱。
萧长河一脸憔悴,胡子扎都没刮过,整个人看起来很颓废。
“父亲。”
萧长河很心酸,一个好好的家都成什么样了。
“回来做什么,夏国需要你的时候你回来做什么?”
萧长河跪在地上,看着床上的老人。
“父亲我想卸甲归田了,我好累。”
儿子死了,妻子丢了魂一样,父亲又重病在床,萧长河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再想什么带兵打仗的事情了。
“混帐东西。”
萧大公激动地跳坐起来,不停咳嗽。
萧长河急忙扶住大公。
“你死了一个儿子就这样,夏国那么多家,那么多人怎么办?你要指望成家的人北斯家的人去前线御敌?”
大公越发激动,每当提起成家就刺痛老人的心,就是这个权倾朝野的成力坤整得自己连孙子都没有了。
”父亲我错了,您别激动。”
“回去,前线需要你,夏国子民需要你。”
萧长河看着老父亲,他真的想留在他跟前侍奉他终老,可是想起成家,不能怎么就算了。
“好,我回去,父亲你安心修养。”
看着儿子退出自己的房门,大公伤感起来,谁不想年老时享受着儿孙满堂的天伦之乐,现在的夏国现在的局势不允许,只要萧长河一退下来,也许他萧家都会遭到灭绝的命运。
萧长河回到自己房间,看着坐在床上的季诗情,还在不停做着刺绣。
“长河你会来了,你看我给幽凡绣的被子好不好看,他成婚所有的东西我都要亲手做,好忙哦。”
萧长河静静坐在季诗情的旁边,看着她不停忙着。
“诗情,父亲生病了,你要多照看照看,家里需要你管理。幽凡的事情就让时间磨灭吧。”
听见萧长河的话,季诗情狠狠把手里的绣盘丢开。
“为什么你要提醒我,长河为什么。”
看着痛苦的妻子,萧长河心里也不好受,紧紧抱着她的身体。
季诗情哭了一夜,萧长河也陪了她一夜。
谁都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萧凡三岁离家,只有萧长河见到了最后一面。
那个长相和季诗情几分相似,神态上和萧长河多出接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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