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伸出胳膊,把她拥在怀里。
“对不起,我,太想你了。”他说着,双唇,轻轻在她的脸上摩挲。
“没事,没事。”她说。
“疼吗?”他问。
“还好。”她说着,亲了他一下,道,“我去一下洗手间,你躺一会儿。”
他刚想拉住她别走,她却已经起身下床了。
看着她艰难地走向洗手间,霍漱清才意识到自己真是太心急了。
在洗手间里处理了一下,苏凡才感觉到舒服了一点,重新返回床上,躺在他的怀里。
“出什么事了吗?”她问。
“刚刚,额,没什么,就是和我们说了这次的事。”他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首长的决定让他都很有压力,更不用说苏凡了。
“我哥的事?”苏凡问。
“嗯。”
“那,首长怎么说?是不是处罚我哥了?”苏凡忙问。
“额,也不算什么处罚。”霍漱清道,“他把曾泉安排到荆楚去了。”
“从沪城离开?”苏凡问。“嗯,从沪城调离,去荆楚。”霍漱清说着,看着她,“如果现在不调动一下,肯定会有人把这件事提出来说,要是闹出来,就没办法收场了,对曾泉的影响更大。所以,首长才主动把曾泉调离,也是为了保
护他。”
苏凡“哦”了一声,道:“那就好,那就好。他,我哥,他没事吧?有没有不能接受什么的?”
“那是你哥,你还不了解吗?”霍漱清道。
苏凡看着他。
霍漱清顿了下,看着她,才说:“丫头,首长让我替代曾泉,所以,可能以后,我们两个人的压力会很大,有很多事要去做。”
苏凡没明白,道:“替代?什么意思?让你去沪城?”霍漱清摇头,道:“不是,是——”顿了下,他便说,“曾泉是首长钦定的继承人,可是,最近有太多的事在针对他,那些人,出手太狠,要是曾泉继续在前面,他有没有机会走到那一天都很难说,所以,首
长要把他先保护起来,让他走出视线,让对手们不要一直盯着他。等到时机差不多了,他就可以——”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我,没明白。”苏凡道。
苏凡怎么会把霍漱清和继承人这三个字联系到一起呢?而霍漱清,也不想那么肯定地跟苏凡说这件事。这是他的压力,却不想让她太累。
“意思就是说,现在曾泉需要隐藏起来去建功立业,而我,要站在前面——”霍漱清道。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盯着他,道:“难道首长要让那些的火力瞄准你吗?”
“没有,没那么可怕,别担心。”他忙安慰道,“只是,因为,因为我年纪大一些,经历的多一些,所以,首长认为有些事让我来处理可能比曾泉要更好一点。就这样,你明白吗?”
可是,她怎么能放心呢?
曾泉经历的生生死死,现在又要让霍漱清来经历了吗?
她摇头,眼眶含泪,盯着他,道:“我不想你们两个人继续这样了,霍漱清。我,我害怕,我,我怕你们两个人,你们两个人任何一个受伤,我都,我不能,我不能——”
“乖,乖,不怕,不怕。”他搂住她,吻着她的额头,安慰道,“乖,没那么严重,明白吗?不会的,不会那么吓人的。”“你骗我。你骗我。”苏凡抬头望着他,“我哥这些日子,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难道,难道还不够吗?难道还要把你也搭上吗?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那些人,那些人,怎么,怎么这么坏?怎么—
—”
他搂着她,道:“嘘,嘘,不怕的,丫头,不怕的。”
“霍漱清,我不想你们两个受伤,真的,我,为什么都这样,为什么这样——”苏凡哭了起来,“把曾泉一生的幸福都搭进去了还不算,现在又——霍漱清,为什么——”
“傻丫头,这,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你明白吗?”他擦着她的泪,道。
“这样的命运一点都不好,一点都——”苏凡道。
他不禁笑了,看着孩子气的她,这样孩子气的小妻子,让他心疼,让他的爱不释手。
“你还笑?你还笑?要是,要是哪一天什么人窜出来说有你的孩子,我——”苏凡道。
“难道你没见过这事儿?”霍漱清打断她的话,道。
苏凡的泪,滞住了,愣愣地望着他。
“我们早就见过了,是不是?所以,就算是再来一次,你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对不对?”他说。
“切,上次你是被冤枉的,谁知道,谁知道下次你是不是被冤枉的?”苏凡撅着嘴,擦着眼泪,道。
霍漱清愣住了,看着她。
“谁知道你会不会和外面的女人偷偷的——”她说道。
“死丫头,你居然——”霍漱清道,“看来,我今天不让你在这床上起不来,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
说着,他的手就袭了过来,苏凡大叫着要躲,却躲不了了。
她身上仅存的衣物,彻底被他剥离,她叫着,她要他停手,可他怎么会听?
当两具身体毫无阻碍的紧贴在一起的时候,苏凡才知道,自己今晚是真的没办法下床了。
“求你——”她恳求道。“求我什么?”他吻着她,道,“求我用力吗?还是,不要停?还是,你想换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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