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在了她的颜上……半晌，似是确定了下，如常回上：“嗯，算是这样。”

他承认了！

尽管，之前是猜测种种，君墨白也曾暗着承认，但是明着，似乎还是头一回。

一时间，连城脑海之间，浮现出种种想法。

可，最终出言，还是成了这一句：“为什么？你以前，似乎并不在乎……”

她表达的，并不算是完整，可是她想，君墨白明白，她想表达的话语。

却是，这么一语下。

他凝望着她，以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目光，让她产生一种退无可退之感……最终，他抬了手，覆在了她的肩膀之上，眸里溢出流光溢彩。

连城垂了眸，静待问题答案。

“人，是会变得。”

良久，她听到他，如是一说。

便是，下一刻，他轻咳了一下，似是身体极不舒服，她甚至可以想象，他此时的模样……止不住，重新抬了眸，迎面朝着他，望了过去，撞入他的视线里。

“城，人生在世，纵是常有私信，我亦如是。有些东西，明知可能留不住，却也总想去奢望……”

说这话时，君墨白眼里，莫名流出一丝悲伤。

悲伤从何而来，连城不得而知。

紧接着，他向前一步，微是俯身，垂首在她的耳边，气息喷洒亲近……连城想退，偏然他伸出了手，握紧了她的双肩，让她无从退却。

“城，我想奢望的，你一直知道，不是吗？”

声音低沉如水，映衬在她的耳边，如同敲响的警钟。

脑海之间，有着什么，猛然浮出了水面。

迫切的，连城想去抓住，却也是抓不住，亦或者，不敢去抓住……正想，带了丝逃避，被着他的指腹，挑了起来，附带着温柔。

“小白，你累了吗？我们回去休息……”

皮笑肉不笑的，连城干笑着如此一言。

与此同时，抬手握上，他挑了她下巴的手掌，眼神来回躲闪……君墨白并不恼，只是眸里的光芒，黯然了些，他并不随她的动作。

开始，朝着原地返回。

而是，定定的站在这里，凝望着她。

忽而的，收敛了笑意，带了认真味道：“城，承认喜欢我，很难吗？”

轰隆——

连城僵了下，脑海有着一瞬空白，连带脸上笑意，僵在了那里……半晌，才回过了神一样，干笑更甚，甚至是泛起些许，不知所措。

“还想逃避多久？”

似是，不曾瞧见连城的为难，君墨白垂下了头。

不肯给她，退避的机会，执意的问上。

便在前一刻，他还在想着，她不明白他的情意，他任她逃避了便是……却是，恍然间发现，他若是不说出来，连城的性子，便是刺猬一样。

还未触碰，已是竖起了提防。

她看似，已经容纳了他，恢复了以往的模样，然而，他终是看清……她与他的相处，似乎随心所致，实则隔了一层屏障。

只有拿开了这层屏障，才是真正的她。

“城，你在顾虑什么？告诉我……”

“君墨白，你说过，不会逼我的！”

未待君墨白，相问的话语，完全道出。

连城微是咬唇，反击了一语回去，满是心慌意乱的，甚至是瞪着他……每一次，每一次她收拾好的情绪，总是被他打乱。

讨厌极了，他就像是罂粟一样，引诱着她，走向未知的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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