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人儿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模样,轻摇慢摆,媚眼如丝,季青竹就觉得鼻子有些痒,身体有些紧,呼吸有点重。
果然如小姐和兄弟们所言,这就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磨人小妖精,竟然用这样的方法,这么大胆炽热地,向他求爱!
独孤敏闻言,心思再稳重也呆若母鸡状愣了半天,回神后怒火中烧!
尼玛蛋啊!
换什么姿势!
猴急的人是她么?!
怎么把她说的跟****一样!
“季青竹你这个混蛋!”
她一跃而起,转身将他重重扑倒,虽然内劲没恢复,场子要找回来!
季青竹心甘情愿的被压倒,伸手摸向了一旁,昨天帮她清理泥泞的时候,他已经提前将药膏找了出来。
打开玉瓶,在独孤敏对他又咬又挠的折磨时,悄然将药膏涂在了自己因为长期练武有着薄茧的手指上,忽然抬头吻住了她,又将她压下,哑声道:“乖,上药,这次不疼的。”
炙热疯狂的吻,一改那清冷正经的模样,勾走了她的呼吸和神智。
她不争气的瘫软了下来,宛若粼粼波动的春潮江水。
他借着机会,忍受着蚀骨的悸动,小心翼翼替她上药,而她的蹙眉轻喘,更让他紧绷的就要崩裂。
事实证明,季青竹的确没说谎。
上药的过程疼是不疼,只不过后来却换了一种风格,咳咳,以至于后来也换了一种工具。
她眼角含泪轻咛拒绝,她每说一个“不”字,他都浑身一颤大受鼓舞,孜孜不倦。
独孤敏在又一次昏厥过去的之前,终于明白了一点,季青竹根本就不是木头,他就是一个披着木头皮的狡猾凶狼。
总而言之,季青竹捧着小姐和兄弟们的“教条”,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甚至连他他抱着被他弄晕过去的独孤敏睡得酣熟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笑醒。
别人总说,女人矫情又麻烦。
而唯独他的小女人,热情直接毫不掩饰,那一声声“不”如此率真,让他骨头都要酥了!
他真是爱死了这样的独孤敏!
这样的结果,是撰写“教条圣经”的季疏云都不曾预料到的。
果然是,傻人有傻福,呵呵哒!
——
季青竹和独孤敏在人家的庄子里面休息了一个星期,这才重新出发。
为什么呆了这么久,那是因为独孤敏被季青竹这无赖吃得渣滓都不剩,甚至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以至于那一个星期里面,走到哪,都要季青竹抱着。
人家山庄的人都以为是这家夫人病重的缘故,只有独孤敏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秽乱荒唐,真是想起来就要面红耳赤。
他们怎么能在人家的地盘上面如此肆无忌惮?!
而且,季青竹这呆子果真如同他所言的一样,变着法子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自认不是纵*欲之人,却每每意乱情迷的沦陷。
老天爷……幸好佩城里面的那几只不知道,否则她以后怎么见人?!
出发之前,独孤敏和季青竹特意想要去拜别这个山庄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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