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饥渴难耐,这般的主动勾引,换哪个男人,见着这么一个颇为姿色的女人主动惹火,还能把持。
那人终于猴急的脱了衣裳,将沈心慈压在了身下。
在进入的那一瞬间,沈心慈有那么轻微的不适,但很快,她就沉浸在这无边的热情中。
她想了这么多年啊,终于跟卫枭能在一起了。
她死死的搂住他,哭着喊着,恨不得就这么死在他的怀中……
不知多久过去,沈心慈才从那无边的狂热中醒过来。
她依旧躺在客厅冰冷的地上,四周衣衫散落,而她,则是全身一丝不挂。
些微的羞耻后,她却又是无限的满足。
虽然就这么大赤赤的在客厅做这种事,太过羞耻,可一想到对方是卫枭,她又满足了。
她设想的跟卫枭的第一次,不应该是这样。
她们应该在那宽大柔软的大床上,四周铺满玫瑰花瓣,在浪漫的烛光中,她跟卫枭恩爱缠绵,让他一点一点的占领自己的身与心。
可现在,情况变了,她也不能要求这么多了。
她从地板上爬起来,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衫。
在这时,她才警觉,似乎自己光滑的肌肤上,遍布着黑黑的手印,看上去,脏兮兮的。
为什么会这样?
沈心慈呆了。
她捡起衣衫,遮挡住胸口,喊叫了几声:“阿枭?阿枭?你在哪儿?”
别墅中,依旧空空荡荡,根本没人回答她。
她不安的扭头张望,试图找出卫枭的踪迹。
可除了一地的斑驳污渍和空气中弥漫着那股浓浓的奢靡气息,根本没有卫枭的人影。
她的目光,最终停在沙发下端的角落。
那儿,搁着一顶破毡帽。
帽子很陈旧,仿佛经过无数风吹雨打的模样,完全是那些民工常戴在头上遮太阳的。
为什么,自己这高档豪华的别墅中,会有这么一顶破毡帽在这儿?
沈心慈心中极为疑惑。
迟疑间,似乎有人向着这大门快步走来。
沈心慈快速将自己的光溜溜的身体,给挡了起来。
向着这大门溜来的,是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男人,头上还是一个赖痢头。
沈心慈认得他,这是这儿的一个花匠,据说至今还是一个单身汉,因为长相太过猥琐,没有女人肯嫁给他。
“站住,你干什么?”沈心慈拿出气派,喝斥着她。
花匠身子颤了一颤,明显被这一声喝问吓住了。
在看清是沈心慈后,他嘿嘿的干笑两声,连声答:“我……我就是来拿我刚才掉在这儿的帽子……”
他这样说,快步溜进客厅,捡起掉落在沙发角落处的破毡毛。
退出去时,他那翻白的三角眼,再度向着沈心慈半遮挡的胸前,贼眉鼠眼的偷瞄上一眼。
沈心慈简直是要恶心死了。
“滚……”她一手提着衣服掩着胸,一手指着门,大声喝斥着这个黑瘦的猥琐老男人。
那花匠拿着破毡帽,一溜烟的向外跑。
看着他那长年在外操作黑瘦的模样,那拿着帽子的手掌,又黑又脏,似乎一辈子没洗浄手上的泥巴似的。
沈心慈厌恶的看着,等她看着那个花匠黑乎乎的手掌,她惊恐的瞪圆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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