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草坪上的露珠甚至还没来得及消失,尖锐的叫喊声划破了四周的宁静。
江湾城别墅,因着这一声长长的尖锐的叫声,而惊动。
杨妈已经慌不及的趿着拖鞋在楼梯口观望,连在处理一些紧急文件的迟飞羽,也飞快的起身,跑向了客房。
那客房是昨晚宫琳琅的临时住处,不用说,这尖锐的叫喊声,也是宫琳琅发出的。
宫琳琅坐在床上,只顾惊叫。
太惊骇了,昨晚她的一个同学打电话给她,要陪她在酒吧喝酒。
可是,怎么自己醒来,会是这么一处陌生的环境。
看着屋中的陈设,极为豪华,一切物什,皆凡非品,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儿。
更令她惊骇的是,她居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这怎么叫她不惊恐。
她依稀记得,昨晚自己只是喝了几杯,朋友也说是些低浓度的酒,可自己怎么却是醉得厉害,后面的事,一点都记不清。
听得门锁响动,有人推门进来,宫琳琅赶紧扯了被子,将自己全身给罩了起来。
出现在她视线中的,是迟飞羽,他随意的穿着家居服,举手投足间仍是带着富贵人家与生俱来的尊贵,英俊的五官在这晨光中完美得如天使。
宫琳琅的眼,瞪圆了。
她是有多倒霉,睁眼就是瞧见他。
她的头,一阵阵的痛,一半是因为宿醉后的结果,一半是因为迟飞羽。
她依稀记得,昨晚自己好象是瞧见了一个跟他差不多的充气娃娃,似乎自己还在他的脸上乱摸乱掐了一阵。
天,此时回想,难道昨晚,还真是他?
“醒了?”迟飞羽关切的问了一句。
这一句话,更是证实了宫琳琅的猜想,昨晚什么充气娃娃,那分明就是他,那想来,也是他把自己弄到这儿来,这屋中的陈设,也只有他这种身份的男人,才享用得了。
她是怒不可遏,扯着身后的枕头,向迟飞羽砸了过去:“混蛋,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迟飞羽伸手一把拂开了枕头,却是迈前了几步:“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就没做。”
宫琳琅气得咬了下唇,什么叫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就没做?
哪样该做,哪样不该做?
“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她咬着下唇,再度追问出口。
她害怕从他的口中,听到任何不好的事。
“嗯,做的事不多,不过带你回家,给你换衣服,替你洗了个澡。”迟飞羽轻轻松松的说。
现在话说得轻松,可昨晚强忍着她满身的酒气,强忍着她呕吐的污秽的臭气,给她清洗干净,这可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天啊,杀了我吧。
宫琳琅心中惊叫,居然是他脱了她的衣服,是他替她洗了澡,这传出去,还要不要让人活。
震惊了片刻后,她颤着嗓儿,问出了更关键的问题:“后来呢?没做别的事?”
她现在关心她的清白问题,他有没有趁着她醉了,做出更出格的事。
那是她二十二年的清白,如果真要有什么事发生,她宫琳琅向着佛祖起誓,她一定得阉了他,以赔偿她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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