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0-07
罗根最近有些不高兴。
作为一个商人,时时刻刻有进项显然是他对于现有这里最为明确的选择,至少是他内心当中依托最厚的。
商业对于他来说就是生活的全部,失去商业当然就是失去了一切。
现在直县的商业显然受到了最为严肃的摧残。
夜总会每天被警察查,歌舞厅不能够开门,娱乐场所更是重点照顾对象。
虽然前面被抓,后面就会把人放出来,来钱的路子显然被极大的消弱了。
显然这是不能够理解的,也是不能够认可的,如此的状态更是对他的一份挑战。
可能先前的时候你不会有多少困扰,因为先前的时候你不觉得这里能够代表着什么,因为你是垄断的,你可以垄断一切。
但是一次次的出现问题之后,状态或者局面就会很快的发生转变,你的一切不再能够赚钱,显然局面也会在这时候呈现出来。
没有进项,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这就是一种无法理解的警觉。
这是一份危险,这一份无法理解疼痛,罗根显然难受。
对于现有一切罗根思绪当中更多的是另外的一种触动,似乎这份触动会一如既往的延伸开来,慢慢的沉入到内心当中去。
罗根情绪很高,生气的气势显然也更多,似乎这份思绪能够表达的感觉也更为强烈。
先前可能是思绪上稳得住,那这时候更多的是情绪上开始承受不住了。
一个时时刻刻都是人上人的狠角色,如何能够承受自己建立的帝国崩溃?
罗根现在有地位,那是因为他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认识了金钱的魅力之后,对于金钱的执着,反而是更为强势,更为有着自我的思绪。
他不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继续的发生下去。
甚至钱可能不是小局面,真正又局面的是他的脸面,他的脸面似乎能够讲求更多,这可能才是最为主要的。
钱能够表达一些东西,是因为钱能够真正的力量。
罗根显然需要从根本上改变现有的一切。
“任主任,这样下去不是合适的吧?你看我们的商业差不多的都被这边毁掉了,如果这样下去我们可能没有收入。
没有收入,那我们好多事情就做不下去了,甚至我们的生活费都要断掉。”
罗根从来不觉得自己说话有多么的冲,是因为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和底气一直都是存在的,似乎这份存在能够表达的状态要更为强势一些。
千万不能够小瞧了这份强势,因为这份强势能够表达,或者能够表述的东西反而是更为浓厚一些。
本来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罗根的情绪,任庆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开始完全的平稳下来,似乎这份平稳能够让他想到什么。
利益是维持某些东西最为主要的东西,而起码这份维持的东西能够带来或者能够表述出来的思绪能够表达得更加的多,正好是这份思绪之外的东西正好能够完全的阐述出来。
即便是这里有着不爽,即便是这里有着很多的想法,甚至这里有着许多自己都理解不了的感触,不过到这时候完全的呈现出来之后,都是能够真切的感觉得到的。
任庆地位要高一些,不过也就是高一些而已,在绝对的感触面前,这份高一些的东西可能能够表达或者能够代表的东西可能什么都不是,至少这时候看起来是这样。
任庆在罗根这里获得的利益应该很多,这些利益看起来已经不能够在简单的去看待,至少这时候是这样的,足够多的利益之后,才会想到自己的地位问题。
其实相对利益上的一些东西,这里更多需要阐述的是任庆的情绪,面对罗根的抱怨,似乎这里追求的思绪更为直接,更为需要懂得这里这份选择,如何选择可能是最为真切的。
“呵呵,怎么罗兄这下就有些着急了?”
任庆虽然思绪上有着调整,好在本心上坚持的一些东西还在,所以在说话的时候更多坚持住的感触反而更为强势,更为强烈一些。
只是简单的看待不会觉得有什么,因为简单的看待问题最终解决不了问题,现在需要的反而是更多稳住的情绪才是真切的。
“我能不着急吗?我可没有你们这样有工资,要不要钱都成,我的一切可都是在外面运营着,每天有收入,那我才有收入,我才能够养活那么多人,才能够分出去那么多钱。
这边要是断开了,那对于我来说就是致命的,我自己有没有钱不说,我的手下没有钱,他们就连吃饭都不可能,甚至我连给一些重要地方的钱也没有了,这对于我来说是致命的,当然着急。”
罗根可能是真的有些触动,或者说生气了,整个人的感觉,或者说话的思绪已经不再是先前一样,更多的是对于现在的一切有了强势到极点触动,这份触动可能更为重要。
任庆没有多说话,实在是这边似乎也有着一些无法简单去表述的情绪。
事情是这样,也这样发生了,那这里需要面对的一些感触,或者这里需要完全表达的意思反而变得比较模糊起来。
“那罗兄的想法呢?觉得我们该如何做?”
任庆其实最想的还是解释一下,只不过话到了嘴边之后就一下子收缩回去,不是他不想解释,而是没得解释,既然没得解释当然还不如这样直接的表达为好。
其实说了这么多,说得这么透彻,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
任庆有任庆的利益,那需要做的就是稳住现有的状态和局面,同时罗根也有自己的利益,显然到了这一步之后,需要表达的思绪显然更为浓厚一些。
所以这时候两人更需要的是表达自己的想法,而这时候这边想要的稳住局面,所以说话的时候当然能够更为稳重。
“停止,停止这种无谓的挣扎,停止让他们发疯,停止让他们在伤害我们的利益。”
一连说了这么多停止之后,整体上的思绪开始能够更加的稳得住,或者整体上的情怀一下子扩大了很多倍,似乎这种思绪或者说这份思绪才算是最为正常的,最起码是这时候能够真正体会思绪的地方,不要说这里有多少的空间,也不要说是这里有多少的问题,起码的思绪最起码这瞬间的是完全的能够体会到。
虽然说了两句,并不算是说了多少,但是能够体会到这里包含的意思,以及这里包含的决心,以及不会有再多的想法,也不会再有再多的思绪,一切的一切显然都在这里完整的稳定下来。
其实不管是这边的局面如何,不管是这边的局面包含的东西多少,甚至不管是这边能够表达的一些思绪在哪里,最起码这瞬间最为真切的感觉是能够直接的表达出来的。
罗根的话让任庆不得不细细的考虑起来,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也不管是这边到底在思绪什么,但是根本上的感觉却一下子就涌现出来。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我也没有办法,你也看见了,这是新来的县长安排的,是我们直县的县长,公安政法都算是他管辖的范围。
他现在抓治安我能够说什么?我总不会说这治安你不能够抓,治安是我管辖的范围吧。
最大限度的放人已经是我能够做到的全部,这边抓人,我就让人放人,能够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可能是思绪上有了选择,也可能是想明白了这里到底代表着的什么,至少从这时候开始,任庆在选择退让,即便是罗根已经找上门来。
显然罗根不是一般的人,也不是一般的情绪,光是从一个面上看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从各个方面来看,就会发现他其实真正的代表着一些不同,也代表着一些意义。
反对他就是反对这些意义,而这显然是需要足够多的勇气的,展现出来这份勇气可能能够代表着或者能够表述着的关怀反而是显得更为厚重一些。
任庆这样说话其实是需要一定勇气的,毕竟这里不光是这样简单思绪就成的,这里需要的更多最为真切的表达反而才是更为明了。
所以从这个方面上来说,至少任庆在真正的阐述一些想法,或者说在阐述一些思路,这份思路可能能够表达或者能够阐述的思绪从整体上能够说明很多。
“哦?你确定你不能够作为?”
如果说先前这里还有一些其他的想法的话,那这时候罗根的话语当中就充满了一些不友善的东西在里面,至少听着这话,你绝对不会高兴,也不会觉得对方在思绪当中是真正的对你友好的。
“哪有这样的想法,不是,绝对不是这样的,我一直都想要作为,就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作为,你也知道我们的县长是刚刚过来,虽说是没有站稳脚跟,但是你也知道我们直县在不久前是除了大问题的,在我们这边出了大问题之后,领导这才派人过来,那说明这里面本身上就是有问题的。
这时候我这边贸然的行动,那就是给领导找麻烦,我不像是你们一样,不在体制内,做事情没有多少想法,我在体制内部,如果做不好了,或者说做错了,那就是会出现不可控制的问题的。”
可能是有些心虚了,也可能是有些想法上的触动,这瞬间开始不再是先前一样的简单思绪,这时候更多需要包含着另外的想法,似乎这份想法能够表述一些东西。
任庆骄傲一些可能也需要一些不同。
“那我大概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微微一笑,把思绪完全展现开来,罗根其实比想象中的表达出来的感觉更为强,而这显然才是真正的那个他,最起码是那个思绪的他。
矫情是一方面,不过面对问题的处理能力显然任庆不是一个弱者,同样罗根更加不是一个弱者,既然都不是弱者,那两人之间的对话显然更为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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