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你是怎么出来的?”
看着一副见鬼神色的方言希,方池夏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随即从夜凌墨的怀抱轻轻跳下来,“是啊,姐姐那么贴心的给我反锁上了,想必这个时候,姐姐正在期待的画面很不堪入目吧?”
“夜鹰!”顿在原地的夜凌墨阴冷无比的嗓音传来,只见夜鹰会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迅速上楼。
可还未走至楼上,便和匆匆下楼,并且捂着裆部的六哥撞在了一起,“妈的!找死啊?”
本就痛苦无比的六哥,无比暴躁的一声低吼,伸开手就欲要将夜鹰直接扒拉开。
“死?恩,满足你的要求!”只见夜鹰揪着六哥的领口直接将他扔下楼梯,只听嘭嘭嘭几声响,被磕出无数大包的六哥如同狗吃屎一般趴在了地上,狼狈至极。
看着完全就是滚球般滚下来的六哥,方言希顿时吓到双眸圆瞪,本就肿胀的脸颊顿时被拉扯着,疼痛越来越强。
六哥身上多处伤痕,疼的他趴在地上半天没力气爬起来,却依旧嚣张,“妈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老子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信不信?”
“你是谁我没有兴趣,但是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她是我的女人,碰她者必废!”夜凌墨双眸嗜血,浑身散发出如冰山般的魄人寒意。
夜鹰噙着邪魅的笑意,再度扯出腰间的皮带,大步向前,“敢碰夫人?那么,让你这辈子都丧失调戏女人的功能!”
无视血腥画面,好似家常便饭一般的夜凌墨紧握着方池夏的小手,两个人徐徐逼近直接从沙发上掉落至地上的方言希身侧,“夫人,你想怎么玩?嗯?”
他侧眸,温柔的指尖从方池夏的小脸上微微滑落,龙腾面具下的唇角扬起无比阴森的笑意弧度。
“夏夏,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姐姐被你们已经打成了这样,难道你一点也不念旧情吗?”
虽然方言希不知道眼前这个神秘的面具男究竟是什么身份,但是结合陵园的场景,一次此刻他浑身迸射出来的可怕寒意,连六哥都不是他的对手,她哪里敢招惹?
触到方言希满是祈求的眸光,方池夏倏然冷笑,“旧情?姐姐所谓的旧情,是指让这个猥琐贱男三番五次来侮辱我?还是你和白雪莲串通起来在我爸爸面前颠倒是非的种种?”
方言希不提这个字眼还好,此刻提起来,只会勾起方池夏心底里无数的悲痛回忆。
“方池夏,你以为找到这个奇丑无比的男人当靠山,你就能够为所欲为了吗?我真替爸爸寒心,生养出你这样败坏家风的野丫头!”
方言希见软的不行,直接来起了硬的,她就不相信,方池夏敢对自己动手?
只是方言希的话音刚落,只听哗啦一声,原本她放在茶几上未喝完的红酒,此刻大半瓶如瀑布般洒出来,浇的她浑身湿漉漉不说,鲜红的液体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而捏着红酒瓶的方池夏抑制着双手的颤抖,阴冷的嗓音随即吐出:“要算起野来,我方池夏哪里争的过你和白雪莲?你不过是爸爸早年犯浑,在外面生出来的野种,而你的母亲白雪莲,不过是一个破坏人家庭的小三而已!”
心底里的愤怒和悲痛一拥而上,压抑了十几年的情绪,此刻全数倾倒出来,方池夏无法抑制的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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