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应该知道我是她的谁。”
“我不太清楚你们之间的私事。”江北充分发挥掩耳盗铃的强项,你们有你们的难处,她有她的难处,真的让他站位,他只能站霍一路,其他人的心酸不在他管的范围之内。
知道不知道,奶奶不是他的,何况还是个不准备认的奶奶,任你有千千万万,奈何偏不是霍一路想要的那一万,那就是白搭,江北看到的就是那一巴掌,看见的幸灾乐祸。
阴老太太起身,看着江北开口:“少年,做事还是留一线的好,今日你给了我方便,他人也许我能送你一路光明大路方便行走。”
用嘴麻痹人,阴老太太就是第一人,嘴上说着的并不是心里所想,她是恨不得一路马上改变心意,你需要多少年轻才俊,你说的出条件,我就有办法尽量满足你,顶着阴家的旗号一路就不可能过不上顺心的日子,你想要的我全部都补偿给你,你要天上的太阳,我给你摘太阳,要月亮我想办法给你弄到,你要我的命,我给。
“您的这心里不是已经跃跃欲试想她踹我。”江北微笑。
小狐狸!
阴老太太是带着风离开的,瞧不上江北的不识抬举,江北哪怕就是抬举也没什么用,对一个人的看法那就是根深蒂固的,霍一路这是一家人,不然你以为呢?你帮了就变成了贪图她的所有,你不帮以后没你好果子吃,江北扯唇。
阴家的人就是想和霍一路碰上一面,好好的谈谈,不管是用情还是用理这个鉴定霍一路必须去做,可霍一路的态度太过于随意,人整天不见。
阴老太太见不到这人,干着急,她身体又不好原本不该为这件事奔波,可等了这么多年就差一个答案,就算是现在清楚,那没出结果之前依旧没有办法认下,万一呢?七姐做的那个鉴定并不是他们本人去做的,这里面有没有水分不好讲,必须看见结果才能定。
体力耗尽,回到家中脸色已经明显不好,七姐扶着老太太坐下,送过来水,老太太喝了一口就着药吞下,七姐给她顺心口,其实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是觉得霍一路有点太冷血,她明知道这边就是要知道最后的这个结果,她就是拖着不肯给,也明知道老太太身体现在这样,七姐能理解一路的立场,可她毕竟是霍家的人,这样悬着刀,迟迟不肯落下来,她都不敢去想,如果巧云知道这个结果会是怎么样,她之前想认找到了,该开心了,还是先生想的长远,现在说出来无疑等于直接叫巧云去死。
“给阴平打电话。”
她见不到人。
阴平接到电话,她的态度是拒绝的,她现在找不到人,而且人根本不露面,霍一路可以一辈子不出现的,她却不能一辈子追在霍一路的身后跑,是不是,阴平现在也想开了,无论是不是,放平一颗心就这样吧,那样的孩子你看她成长的轨迹,就不可能会按照你们说的去做,她自由惯了,阴家没有任何的立场去要求那个孩子,她也不会站在姑姑的立场去要求谁,她的立场只有朋友的立场,过去是朋友,是后辈,现在依旧是。
“妈,当初你对她的印象就不是很好,你要给她时间去消化,我们家对她的那些敌意她又没有失忆,现在就等时间慢慢淡化吧。”
“等什么时间慢慢淡化?”阴老太太火大,人找不到就算了,找到了就摆在我的眼前,我家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能认?阴平的态度也很奇怪,不鼓励反而打退堂鼓:“以前不知道她是我们的孩子,现在我知道了。”她要认回来,要倾尽所有去补偿,就是因为分别了这么多年,现在才急于补偿的,尽可能的尽所有的。
“可她不是你能操纵的,她是个人不是个木偶,她有自己的情绪和选择,你要尊重她。”霍一路已经不是几岁的孩子,她是个成年人,还是个很优秀的成年人,拿着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别人,阴平不喜欢这样,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所想的这些,所以她也不认为自己能生出来一个孩子然后给孩子一个完美的世界,她不惧怕任何的竞争对手,她却害怕人性。
“是她不能被我操纵还是你不想她被我操纵?”
母女之间这些年这样的话题碰触不少,起先是因为公司的问题,后来就是能力大大小小各方面的问题,理念不同很多方面都达不成一致,好不容易尘埃落地阴平上位了,现在阴老太太的话家讲出来无疑就是剑指阴平的内心,是霍一路不想回来,还是你这个姑姑在中间做了什么不想让她回来呢?怕她回到家抢走你所有的一切?这样的横在前面阻拦她归家,你到底是何居心?
阴平不会生气更加不会动怒,年轻的时候也怀疑过人生,她认为按照自己这样的能力,生在任何的独生家,她都会过的非常的好,哪怕全家感情一般,但只要有她的能力在,大体上都是过得去的,可自己就偏偏生在了这样的家庭里,人性是个很丰富和神秘的,人们带着猜忌带着感激带着欢乐带着悲伤。
“你给她打个电话。”
“现在打不通。”
老太太挂了电话就回房间去休息了,阴平又给七姐打电话,七姐看了一眼屋子,自己也是说的很勉强,她不敢不说实话,老太太确实回来到家脸色就很不好,这段时间更是为这件事不停的操心,家里还要瞒着太太,原本是想等有了最后的结果在去告诉太太,可眼下来看,这个可能性恐怕会很低。
“……她不让叫,吃了药已经回房去休息了。”
老人家吧,有点偏执也可以理解,一辈子说惯上话了,现在也低气不下来。
阴平挂了电话,扯着电话打给秘书,叫秘书一天不间断的打给霍一路。
她人跑出去玩了,去了哪里事先也没有和江北打招呼,家是她的家,公司是她的公司,产业是她的产业,这些和江北一毛钱都没有,他有什么资格和能力去管她,江北也懒得去管也不想去管,看是看不住人的,她真的有心,抽个时间就可以劈下腿,感情的事儿不好说,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就复杂。
下了班去停车场,车子刚转出来就见有人在等,他秘书室的员工不至于认错,修长的双腿,单丝袜,脸是绝对说得过去的,公司里有不少的美人,不过就是平时很少看而已。
那人招招手,江北的车速慢了下来。
胆子真大,停车场这种地方就敢拦车,他停下车,对方腰弯了下来:“江先生,方不方便送我一程?”
江北挑挑眉,对方自动接收到信息拉开门直接上车,江北的车子开了出去。
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缺乏聪明人,努力向上爬的人。
女人看着江北的侧脸,她的眼睛看得有些失神,江北长得是好,唯一值得可惜的就是真的没什么底蕴,很可惜,如果他出身好,个人运气又好的话,何必攀住霍一路不放呢,想起来公司里的流言蜚语她笑了笑。
霍一路也能叫个女人?不过就是性别生错了而已,看看那身打扮,她要是男人看着都Y不起来,就不说以前那些乱套事情了,怎么发家的都不好提,江北的选择她理解,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未来,趁着年轻的时候做点什么都是能被理解的,等到二十年以后,你事业有成,在业内拥有一定的知名度,谁还会记得你是靠着霍一路爬上来的?
那也不过就是个垫脚石而已。
“江先生今天离开的好早。”
“离开的不早你怎么能偶遇。”江北淡淡道。
女人尖尖标准的瓜子脸,额头生得很好,唇擦的颜色不很热烈,倒是有些委婉的感觉,一双眼仿佛能递出来水一样。
“江总你开玩笑了。”
白嫩嫩的小手覆盖在江北的手背上,江北撩开眼睛看了一眼,这双手可以打八十分,他如此苛刻的要求都能打到八十分可见平时有多注意保养,比霍一路的手嫩的多,她的那双手又是疤又是晒的太黑,完美没有美感可言,可是眼前的这双手让他想起来了停尸间的尸体,或者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鸡爪子,一样的白,嗯,可能还没那个鸡爪白。
江北勾勾唇,女人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男人有几个是不偷腥的,不过就是看能不能装得住,觉得她这样贸然出击手法有点低下?低不低其实不要紧,重要的是她能有机会接近江北,收回自己的手,太过于贸贸然就不好了,给点甜头让他自己多想想,霍一路和自己之间的分别。
报了自己家的地址,江北将她送到地,女人对着车笑笑,目送车子离开,江北的视线停在后面的车子上笑了笑,爱情就是一场战争,你来我往的战争。
江北开回到家里,后面一辆车沿着相同方向跟了进来,他下车就看见后面的车刚刚停好。
“嗨,好久不见。”霍一路从车里对着他招了招手。
难得她回来打算去接他顺路回来,结果碰上了一幕大戏,当然也是一日游,知道了漂亮美丽的秘书小姐住在哪里,如果她是男人,她会心生怜惜之情的,毕竟现在的江北有这样的能力。
江北对上她那双眼,眼睛里面晃动的有点厉害,刀子一样的凌厉,不过她似乎又掩饰的恰到好处,可惜还是有点不一样,他是睡在她枕边的,前后一想多少也能猜到。
“你奶奶来公司找了几次。”
霍一路拧着眉头,上来就骂人?
后知后觉发现说的是哪一位,心情不太美妙。
“有些话你最好不要乱说。”谁奶奶?
她奶奶都作古多少年了。
瞪了江北一眼,原本她是在后方,进门的时候变成了她在前面他跟在后面,佣人见到他们也是一愣,实在是这家不像家,总是不见人,突然回来还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
霍一路径直上了楼,阴家的那几个人实在缠人的很,害得她都躲了出去,天晓得为什么就可着她一个人坑,不就是个女儿找什么找,又不是儿子,是她她就不找。
脱了衣服摔在床上,好好的爹妈都干干净净了,现在又说可能蹦出来两个,愁人。
江北捡起来她随意丢在床上的衣服,指望她去收拾那无疑等于做梦,霍一路裤子也丢给他,自己坐在床上;“他们在找,你不要管他们,叫他们等。”
江北刚想开口,那边她的电话响。
是关于霍一菲上诉的事情,律师这边还是找到了一些突破口,霍一路指指大门,意思让江北出去,她现在要通电话。
其实知道一菲瞒她,也不是不生气,真的是无感多余一切,或许霍一菲知道这种消息痛苦的人是她,如果是她的话,生命轨迹就彻底改变了,为什么偏偏就是自己呢?想要的人要不到,不想要的人偏给,给一菲就好了,大家皆大欢喜。
“你不要和她说什么,先打打看吧。”
能捞出来人就尽量捞。
电话扔到一边去,不是亲姐妹也相处了这么些年,口头上叫着妹妹,能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无非就是一菲生性自私,可谁不自私?冤有头在有主,真的怪也怪不到她身上去。
霍一菲那边接到上诉的消息,就算是律师不说她也能猜到。
其实她对霍一路的感情很复杂,恨多余爱,一直以来就是恨,恨她为什么不能给自己和妈妈一个平静的生活,恨她为什么不能承担起来家姐的重担,她会羡慕别人的姐姐,可说到底霍一路也没欠她什么,知道不是亲姐妹就更加不欠她什么,可她为什么还恨呢?
她现在清清楚楚知道,自己的这一切霍一路说是不管,还是插手了,不插手就靠自己,她可能这辈子一点戏都没有了,母亲叫她去求霍一路,她不应,那是因为她还有点羞耻心,她想自己和母亲本质上还是有些区别的。
“你告诉她,我不会感激她的,无论她对我多好,我就是个白眼狼。”霍一菲当着律师的面就是这样说的。
律师沉吟:“霍小姐,现在并不是你玩自尊的好时候。”
“你也看不起我吧,觉得我很讨人厌,我告诉你,我天生就是个这样的人,我骨子里写满了自私,我只要自己能活,其他的人我才不管。”讲着讲着她又哭,那她的命为什么就是这样?她想脱离都脱离不成,她已经走出永和了,最后还要被所谓的家人害,被家人坑,就因为她命不好吗?
她还不够脚踏实地?她如果当时一个偏差想不开,她也许就直接去卖了,她的日子过的很辛苦,她要打几份的工来勉强维持生活,你知道她天天吃的是什么,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她不嫉妒霍一路运气好,本事大,她就嫉妒霍一路比自己顺利,为什么?
她也是人,她和霍一路一起长大的,她成绩很好,她朋友很多,她努力向上,她有梦想,可最后她输给了霍一路,她比不起一个混混,比不起一个XD的人,哪怕这个人给了她帮助,哪怕这个人是她姐姐。
讲给别人听或许也是讲给自己听,所有她都明白,可她又不愿意明白,人活着得有个念想,过去向上爬就是她的念想,现在恨命运不公才能让她咬着牙从这里努力爬出去。
律师原话转达。
霍一路开着免提,江北也听得一清二楚的,伤心?
早就不会伤心了,她哪里有心可伤的。
“随她去吧。”
选择怎么活那是一菲的事情和她无关。
江北去洗澡,霍一路眼眸不自觉的垂了下来,其实她有些时候真的很好奇永和的那些女人们,是基于什么样的情况活下来的?活的还这样的正大光明,有多少孩子像是她和一菲一样,体验不到所谓家的温暖,挨着打看着丈夫劈腿生孩子,完了掉回头还能硬生生的吞下这口气帮着抚养,这是什么样的毅力?
估计这辈子她是搞不懂了,也是因为这样的大环境,把她养成了这样,凡事都是靠自己,她也希望自己能去依靠别人,但是这种想法八九岁就被绝了,靠男人是靠不住的,靠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只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眼睛挑了挑,多了一点妩媚冲淡了刚刚的犀利。
江北擦着头:“我怎么了?”
“没什么,睡觉吧。”一路扯扯枕头。
自己躺在左侧,江北躺在右侧她对背着江北,就算是小别胜新婚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和他来一个爱的抱抱,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江北是怎么想的?江北骗过她一次,哪怕没有骗过,恐怕她也不会全身心的去信她,这是活命的所在,不能把信任交到任何人的手上。
从后方被人抱住,冰凉凉的体温,她身上的滚烫被他的冰综合了一下,她试着动了一下,很多问题没想明白不想动其他的年头,结果这么一动向下挪了一点,正好就撞到他的帐篷上了,位置卡的刚刚好,她刚刚不动呢就什么都没,现在一动直接卡住了。
生理反应而已,她见识过,不仅见识过还亲手摸过。
“我很累。”
“知道,睡吧。”江北向后动了动,一路转了身抱着他的腰,江北啊江北,我是希望你现在马上露出原形呢,还是希望你能挺住呢?
如果真的没有什么心思,他会送人家回家吗?
睡到半夜是气醒的,活生生气醒的,在梦里江北气她,说她什么都行,说她胸小。
路姐不干了,脱光了衣服想证明一下自己不小,结果江北说她放的是水袋,还给扎破了,那里面的水淌了一地,她想剁了他的心都有了,就醒了。
江北背对着她,她眼睛转了转,人家说感情没了就会背对着睡觉,是这么说的吧?上手将人拉了过来,江北转了过来,他也是睡的迷糊糊的,胸口疼,给疼醒的。
生理反应这是控制不住的,自然的支帐篷,她人在下面呢,拱成一个团。
江北觉得自己睡醒以后胸口明显大了一圈,碰都不能碰,穿衣服的时候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她现在睡的可真是好,看看自己手上的衣服就很想砸到她的脸上去,可看着她难得睡的这么好。
路姐:我有哪天是睡不好的吗?一脸问号。
拿着衣服出了带上门,下楼去吃早餐,佣人已经准备好了,因为不清楚是江先生一个人吃还是霍小姐一起,所以准备了两份,目前来看好像只有江先生一位。
将外套挂在一边,坐下来的时候可能是动作没有控制好,胸部和桌边蹭了一下,江北的脸有些扭曲。
“江先生?”佣人不太理解,这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准备的早餐不太合胃口?
“没事。”
江北吃的不多,也是勉强吃下去的,他现在人很不舒服,吃了半片人就出门了,叫了司机送他,目前的状态不适宜开车,上下皆疼,稍微蹭一下就是一头的冷汗。
霍一路翻个身,明显她也不是睡的就那么熟,江北起床她就知道,平时他早晚都是要洗的,今天早上呢他是进去了,听见了哗哗的水声,当然还有他的吸气声,至于说为什么吸气,疼的被。
一路活动活动自己的牙齿,咬的牙都酸了。
江北这一天的脸色就没缓和过来,中午也没出去吃饭,就在办公室里说是自己要休息,不让任何人来打扰,进了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是一间房,房间的面积不是很大,就是平时用来躺一躺的,里面有镜子,他上手去解衬衫的扣子,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下来,从胸部以下到腰部以上线条非常的流畅,谁说男人不在乎线条的,穿着衬衫隐隐乍现,腰是什么样的都大概看的一清二楚的,至于说将衬衫整个都填满的,那种就没什么看头了,精瘦的腰他是真的有点偏瘦,又不是那种瘦到恐怕的程度,有瘦有肉刚刚好。
腰身以上解开的位置就真的狼狈了,全部都是吸吮出来的痕迹,一条条一道道的抓痕,看起来就有些触目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霍一路现在练的是九阴白骨抓呢,胸口就别提了,早上他冲水的时候就是强忍,那个时候已经疼起来了,破了皮现在结了痂碰到就更加的疼,不晓得她拿这里当什么吃,裤子更是走路就会疼,不要说生理反应就是去卫生间疼的他都想夹着腿走。
江北扯上自己的衬衫,扣子也懒得去扣,就这样坐在床边,整个胸口还是敞开的可以看得见的,一丝的赘肉都没有,两个字形容就是完美。
这个习惯得改改,谁受得了?
霍一路起床,穿着睡袍懒洋洋的下楼用餐,佣人摆好午餐就离开了,她自己翘着腿,嘴里哼哼,我的胸大不大我是不清楚了,你的胸现在肯定就不止大了一点点,我让你从根本上改变。
江北人在卫生间,手扶着墙,外面有人进来,似乎是看见了什么不应该看见的事情,迈进来的腿就打算收回去,这都是误会啊!
拉上拉链,他很淡定的从卫生间离开,男同事刚刚可瞄到了,好红,这是染病了吗?
还是生病了?
用力过度?还是使用过度?持久度还是力度的问题?
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可不就是一个搞字了,做别的也做不到这个程度,好可怕!
回到办公室去散播八卦,看不出来江总这小身板,看起来多瘦啊,干活可没少下力,和辣椒李子混合以后一样的颜色了。
“是不是有点夸张?”
大家都有,就算是红也红不到那种程度吧,很大程度上来说也不是红好嘛,李子色?吃土色?深色粉底色号?还是墙皮灰色?死脚皮色?又不是小朋友哪里来的红。
“我亲眼看见的……”说的人大有一副我如果撒了谎,我就自挖双目的架势。
江北晚上开车准备回去,又是停车场,这次又撞上了那位秘书,秘书依旧弯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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