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掏出江斯年的手机,搁在一旁,接着掏出烟盒,打火机,车钥匙,都搁在一旁床柜上。
过了一会,两瓶酒送了上来阙。
张跃关上房门,弄开一瓶,拿过杯子倒满了,递给江斯年:“喝点,一醉才能解千愁!”
江斯年靠在酒店舒适的大床上,接过酒杯,一口都喝了进去,眉头紧紧地锁着。
喝完一杯,他问:“她怎么在这?”
那小姐不知如何解释孤。
张跃单手插在裤袋:“等会我走她就走了。”
小姐微微一笑,朝江斯年点了点头。
江斯年原本回来了百分之二十五的意识,才能支撑着跟陆存遇通话,这会一杯烈酒进去,只剩零星意识,连续喝了几杯,闭着眼睛,眼泪竟是难过的流了出来。
“怎么了?”张跃虽是醉着,但还能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劝江斯年:“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不要了还不行吗?你不是没有努力挽回,像我争取苏青一样,失败了就算了好吗?洒脱一点!”
小姐在门口听着这些情情爱爱的事,嘴角讽刺地扬起,还带流眼泪的?看来真是玩真的。小姐点了根烟,心里只觉得这些男人酸,今朝有酒今朝醉,有女人就玩着,哪有那么多至死不渝的狗屁爱情。
十几分钟之后,江斯年醉的倒在了床上,嘴里还说着什么,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我走了,把兄弟交给你了,明天他有不顺心的地方我找你算账。”张跃语气发狠地讲。
小姐要关上门:“放心好了。”
张跃放心地离开,他知道江斯年跟童沁还有王若可是怎么发生的关系,这事给江斯年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江斯年不敢碰女人,张跃觉得,这辈子除了江曼在这事上能让他没戒心,还有哪个女人能,现状是都不能。这些事江斯年以前没说,某一次醉酒,全都讲了出来。
张跃想,男人和女人做那事有什么可怕的?不得病就只管做。
这也是张跃认为的能有效解救江斯年的办法,床上女人玩多了,就习惯了,还怕什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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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的大床上,小姐脱了外衣,脱了下身,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个很小的背心,而背心却装不住那一对白白的丰滿,俯身亲吻他的嘴唇,尝着酒味,问他:“感觉怎么样?”
江斯年一翻身,皱眉用力把人掀倒。
小姐泄气,下床,从包里翻了翻,拿出什么东西,倒了杯水,一口一口地让酒后口渴的江斯年喝了下去。
“我去洗澡。”小姐手指在他胸膛上摸了一下,只觉这会是个美妙的夜晚。
十几分钟之后,小姐出来,连续换了三条毛巾擦头发上的水,全身上下一丝不着的上去床。
小姐捧着他俊美的脸庞痴迷地吻着:“你难过什么?”
他说:“心里装着许多事。”
“说出来给我听听好吗?”小姐手指往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
他开始变得意识涣散,甚至越来越想要这个女人的身体,呼吸是热的,身体是舒服的:“我爸不是我亲爸,我没有爸,我妈骗了我很多年。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女朋友变成了别人的妻子,她怀孕了,她幸福吗?那个姓陆的能够给她幸福吗?”
小姐盯着他看,已经剥光了他全身的衣服,跪在床上亲吻他的嘴唇,眉眼,安慰他:“不要想了,我来帮你忘掉烦恼。”
身体极白的小姐缓慢地坐上去他的身体,抚摸他敏感的地方,男性助兴药物让他很快就有了强烈的反应,小姐低头,吟叫着,“我受不了……快……快给我……”小姐扶着那巨龙让它長驱直入。
房间内,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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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正月十五。
早晨6点多周兆婷就拨打江斯年的电話,不敢让她哥听见,跑到楼上打。
江斯年手机关机,周兆婷打给了张跃,昨晚张跃说他们在一起,让她别打扰,给江斯年一个时间静一静。
张跃很久才接,周兆婷问:“江斯年呢,怎么手机关机了?”
“他关机?”张跃顿时清醒了许多,说
道:“你等会儿,我打个电話问问他。”
不等周兆婷再说话,张跃挂断,拨了一下江斯年的号码,的确关机。
张跃找到那小姐昨晚留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张跃问:“还在酒店?”
“没有,我凌晨三点就走了。”
“现场收拾了?”
“收拾了啊……”
张跃没再说话,直接挂断。
张跃刚挂断,周兆婷一直在拨的电話就进来。
张跃接起:“他没事,在酒店呢,你直接过去找他。”
“告诉我酒店地址。”周兆婷皱眉,有点生气江斯年喝醉去酒店睡觉。
张跃说了,周兆婷直接奔酒店而去。
周兆婷家里到酒店一共用了四十多分钟,距离较远。抵达酒店,周兆婷直接上楼找人。
房间门口,她摁门铃等的已经急了,很久很久江斯年才来开门,周兆婷已经准备砸门了,怕他房间里藏着女人,不敢开门。
江斯年发现门口的是周兆婷,问她:“你才来?”
周兆婷摸不着头脑:“要不然呢,你喝醉了为什么要住酒店,我觉得这五星级酒店也不卫生。”
江斯年确定了,昨晚不是周兆婷。他醒来发现浑身赤着,內裤在地上,其他衣服也都在地上,昨晚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但不记得那个女人是谁,床头柜上的水杯处理过,里头没发现什么。江斯年曾有过多次嗑/药经历,知道醒后身体的感觉。
收拾了一下,他才开门。
周兆婷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床上看不出什么异样。江斯年此时去洗澡了,周兆婷站在垃圾桶旁,踩了一下,盖子开了,垃圾桶里面也没有什么异物。周兆婷掀开被子,仔细看了看,却在床单上发现脏东西,白色床单上的污渍很明显。
周兆婷不敢置信,他昨晚不是一个人睡的?
有女人?还是他自己解决过那方面?
江斯年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周兆婷拿起,回头说:“我帮你把手机充电,没电了。”
江斯年没听见她说什么,皱眉洗澡,想的是要先去医院检查身体情况,别染上乱七八糟的病。
周兆婷把手机开机,翻找短信,微信,都没有发现奇怪的,存了名字。
通话记录里,周兆婷看到江斯年拨打过一回江曼的手机号码,那边没接听过的样子。
周兆婷打给张跃,要问一问昨晚怎么回事,那边却关机。周兆婷一口气憋着,玩关机?是为哥们隐瞒什么?
周兆婷正望着浴室生气,江斯年手机就震动,她拿起看,是微信里进来一堆照片。江斯年手机4G网络,没有连酒店里的网,周兆婷接收,看着小图就已气的不行,那分明就是酒店的这张大床,大图里,床上的男人是江斯年,他身上的女人不知道是谁,没有露脸,很细的长腿,在他身上动着的白臋,露/骨的照片一张接一张,周兆婷气的手指发抖,直接语音问对方:“你是谁?”
那边没了回复,许是被女人声音惊住了。
周兆婷去浴室门口,敲门:“你洗完了吗?”
水声哗哗,江斯年听出周兆婷语气里的古怪,问她:“你又怎么了?”
周兆婷脸色难看,心痛的眼泪直接就流了出来,手指抖着,还没有恢复。
微信里终于有了消息,那个女人打字说:我是谁重要吗,你是谁?他女朋友叫什么江曼的?他可喜欢你了,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好了,我关机了别打扰我,这事你情我愿,我没收过他一分钱,注意,不是买卖。
江斯年围着浴巾出来,瞧见周兆婷哭了,并哭着把手机递给他。
他接过手机,清晰地看到上面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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