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白看也没看上官凌一眼,便跟着江川去了后院。
黑衣人给琳歌送来了晚餐,琳歌吃了晚餐之后,就洗了澡准备睡觉。
被关在这里的日子,虽然没有自由,但也没有虐待她。
与琳歌想到的阶下之囚,待遇完全相反。
她躺下后,刚要睡着,便听到了脚步声,她立即警觉的跳下床,来到门口,一手捏紧成拳。
卧室门毫无预兆的打开,琳歌捏紧的拳头便挥了上去。
何君白眼疾手快,一手将她的拳头,包裹在掌心里。
江川打开灯,黑暗的卧室,顿时亮如白昼。
何君白目光和琳歌相对的那一刻,看到那张熟悉无比的脸,他眼眶骤然发红。
浑身僵硬,声音破碎得不像话,沙哑得犹如一个垂暮的老者,“宴西……我的宴西……”
琳歌看着眼前的男人,衣衫凌乱,鼻青脸肿的,模样甚是狼狈。
尤其是看到她时,红了的眼眶,更让琳歌觉得此人不正常。
“放开我!”
琳歌挣扎着,要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何君白失控的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破碎的声音,带着哽咽,“宴西……你终于回来了,我找你找得好苦。”
琳歌感觉到脖子一阵湿润,这个奇怪的男人,哭了么?
不过,她的同情心并没有多少,短暂的几秒过后,她便狠狠推开了何君白。
反手一耳光挥了过去。
啪!
清脆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
何君白怔怔的看着她,琳歌后退了两步,“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宴西,我是琳歌。”
“你就是我的宴西,你怎么会是琳歌呢……”何君白苦涩的笑了起来,“宴西,你一定是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琳歌厌恶的盯着他,眸色毫无温度,冷冽得让何君白心钝钝的痛。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什么宴西,我叫琳歌。”
这一句,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耐心。
何君白垂下脑袋,一手扶额,脑袋疼得要炸开了,喉底蔓延出的苦涩,被他拼命的压在舌下。
“宴西,对不起。”
奢华异常的大厅,满地的狼藉,已经被佣人迅速的清理干净。
苏芙不情不愿的为上官凌上药,如花瓣般的红唇,微微嘟着。
上官凌一手紧紧攥住她的手腕,“轻一点,要谋杀亲夫么?”
“上官凌,你不要得寸进尺!”
亲夫都出来了,这张脸不想要了是么?
两人拌嘴的时候,江川回来了,他来到上官凌面前,“少爷,何少带着琳歌走了。”
上官凌看着江川独自一人回来,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他冷哼一声,没说话。
何君白既然敢来闹,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带琳歌走的。
谁也拦不住。
况且,他一开始就没打算把琳歌藏着掖着不让他找到。
“上官凌,你为什么不解释?”苏芙用面前把药在他脸上涂抹开来,抬眸问。
“你觉得他现在听得进我说的话?”
盛怒中的何君白,别说听得进他的话了,多看他一眼,都会想跟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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