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脖子，小小声的道：“小乖不是故意的。”

“擦掉！”

小乖像是被点醒了一样，立即拿起餐巾，倾身过去给他擦。

“哦哦，小乖帮你擦干净。”

越擦，就越是慌乱，越是慌乱，手下动作就越是没轻没重。

后果便是，被西泽尔呵斥一声，“行了，不用你擦了。”

被凶了的小乖，委委屈屈的抬起脑袋，扁了扁嘴巴，“为什么凶小乖，小乖又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

“才没有！”小乖梗着小脖子，为自己辩解，“说了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西泽尔哥哥你怎么可以冤枉小乖呢？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这样是要被爹地惩罚的，知道吗？”

“惩罚？”西泽尔狭长的眼眸微眯。

小乖脑袋重重一点，嫩生生的食指戳着他的胸膛，“要是让爹地知道你凶小乖，你会被爹地惩罚的呢！”

西泽尔抓住她的小爪子，拿在手心里用力捏了一下，“你说，是我会被爹地先惩罚，还是你会被我先惩罚？”

小爪子一痛，小乖下意识的要把爪子收回来。

可是，西泽尔存心了要捏她，她根本就撼动不了他。

小乖皱着小脸，磕磕巴巴的，“那……那西泽尔哥哥你舍得惩罚小乖么？”

“哼。”西泽尔斜眼睨她：“当然舍得！”

小乖泫然欲泣，“你竟然舍得惩罚小乖，西泽尔哥哥你不爱小乖了，你变了……”

沉默吃早餐的丽莎，听到这，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果然……他们已经发展到了如此亲密的地步。

她不应该下楼吃早餐的，她就应该待在卧室里，才会不被伤害。

西泽尔：“……”

“嘤嘤嘤……小乖不理你了。”小乖抽回爪子，一溜烟跑了。

往外跑。

刚想溜之大吉，就被管家笑眯眯的拦住了，“小乖小姐，您要去哪呀？”

“我……我伤心，出去散散心。”小乖抬头挺胸，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可是西泽尔少爷说过，要让您禁足一个月的。”

小乖：“……”

为什么要提醒她这个残酷的现实？

为什么不能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放她离开？

坏蛋！

“你……你让开。”

管家一脸为难，西泽尔从餐厅里出来，管家立即扬声道，“西泽尔少爷，小乖小姐要出去。”

小乖愤愤的跺脚，“为什么要出卖小乖？！”

管家：“……”

抬手擦了擦汗，这让他怎么回答呢？

西泽尔走上前，一手拎着她的后领，“你想去哪？”

小乖闷头挣扎，“不去哪。”

“跟我过来。”

“哎呀，你别揪小乖的衣服，小乖自己走。”

“闭嘴！”

小乖哭唧唧，一边被他拎着走，一边嘀咕：“201X年，X月X日，西泽尔哥哥凶了小乖两次，要拿小本本记起来。还要告诉爹地，告诉妈咪，告诉姐姐……”

西泽尔倏地顿住脚步，“你说什么？”

小乖被吓了一跳，小脸蛋duangduangduang的弹了几下，眼睛瞪得溜圆，“没，没什么呀。”

“骗我？”

“没有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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