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你以为我真想和你做?(1 / 1)

苏初欢低着头谁也没去看,因为她若表现出和楚夙一点异样,便会被楚皇抓到把柄,她……不是怕死,而是不想连累他。

所以,没有看到楚皇眼底已经迁怒于她,不过很快恢复常态,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只是挑眉道,“朕等你很久了,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她问,楚夙没有半点起伏,“什么日子?”

听罢,楚皇缓缓走近他,抬手亲密自然地搂上他脖颈,在他耳边呼着热意,“你侍|寝的日子。”

“自古只有女子用得上侍|寝两个字,对我来说是个反胃的词。”谁知道,楚夙毫不留情地冷若冰霜道。

楚皇脸色一变,这时气温骤降,两人谁也不肯退让半分,就仿佛天雷勾地火一般一触即发。

就在所有宫女都战战兢兢低着头以为楚皇会动怒,说不定会迁怒到自己,半点声音都不敢出,心底心想这次这夙公子也胆子太大了,敢如此挑衅楚皇,恐怕这次真的惹怒楚皇要被拖下去斩了。

楚皇也以为自己会动怒,换做任何人她都不会容忍,可是在看到他的深如潭水的眸子,仿佛说出这样的话没什么不妥,他的气势甚至比自己还强。

不由心底叹了口气,他本为帝王,自然受不了这个词。

楚皇心底甚至在替他找借口,半响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缓缓放开了他,“好,从今日起朕不说这个词了,就说你与朕的春|宵如何?”

听罢,楚夙这次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睨着她眸子深浅不一地变化。

见他默认了,楚皇心里才踏实下来,抬手摸过他的腰部,眯起了眸子,“今日你会来,应该是想好了吧?不会再像上次一样谋杀朕吧?”

楚夙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从唇缝里挤出两个字,“不会。”

楚皇眸子微亮,笑意微勾,连忙像他保证道,“朕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放心,朕有你了往后便不会再宠其他任何男子了。”

他是她一直向往着想找的如意郎君,如今找到了,又怎么会再看那些庸脂俗粉一样。

话音刚落,苏初欢僵硬着背脊站在那里,脑子嗡嗡响,似乎没听清楚他刚刚到底在说什么。

“抱朕到榻上。”楚皇抬手摸着他俊颜,从脸颊到薄唇,恋恋不舍地盯着他的唇。

下一刻,楚夙干净利落地衣袖微动,面无表情地将她打横抱起,轻松之极。

楚皇则一脸沉迷在美色当中,嘴角含笑,“朕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楚夙。”

被他抱着是任何人都无法比的感觉,那种飘飘然的心动,她从未有过,仿佛征服了一个王者的心一样,强烈的优越感令她愉悦之极。

苏初欢的余光里眼睁睁看着楚夙抱着她,稳步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她连呼吸都困难了,为什么?

他连一点点反抗都没有,他就那么想和她度过春|宵?

楚皇被他抱着一路走到床|榻,然后被放到了榻上,她抬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这个英俊男子,在这张榻上的男子无数,没有一个像他一样什么都没做便令她心都热了,仿佛着了魔一样。

这时,两人之间,还是楚皇先按捺不住地缓缓退了襦裙,挑唇道,“楚夙,你也把衣袍退了吧?”

听着她仿佛迫不及待的样子,楚夙神情漠然,在这张不知道睡过多少男人的榻上,他连靠近都闻到一股搔味,忍着没离开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我不喜欢被人看着。”

这时,楚皇退到一半半遮半掩的身子微微起身,瞥过站在那里的宫女,威慑地落了一句话,“她们谁敢看一眼,朕便挖了她们的双眼。”

听罢,自然没有宫女有这个胆量抬眸看一眼,苏初欢虽然也没有,但却不是贪生怕死,而是不想继续看下去了,她想离开这里,不然她的心就要裂开的生生撕扯。

楚夙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她的异样,只是看着衣衫凌乱的楚皇,毫不避讳,因为她的话而毫无半点动作。

见状,极其渴望得到他的楚皇便没再和他僵持下去,反正和他之间妥协的总是她,谁让她打心底疼这个男人,冷瞥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宫女们,“都给朕退下,马上!”

“是,楚皇。”宫女们行礼告退。

苏初欢却慢了半步,仿佛没反应过来,幸亏身后的蒂婉推了她一把,才没有被人看出异样。

苏初欢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缓缓的落眸,仿佛带走了一身的寒意,让她浑身冰冷地僵硬渐渐退出了楚戈宫。

事实已经没办法改变,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他或许是逼不得已的。

苏初欢扯了扯唇,仿佛人离开心却还是留在了楚戈宫,脑子里全部是刚刚那一幕椿光,接下来她走后,他们应该若无旁人的尽兴了。

见她突然停下,蒂婉担心地问道,“怎么了苏嬛?你的脸色很不好看啊,没事吧?”

“没事。”苏初欢沙哑的道,怎么可能没事,只不过是自我安慰,“上一次楚夙是怎么拒绝楚皇的?”

听罢,蒂婉愣了愣才道,“据说是用楚皇头上的发簪抵着她脖颈,差点就刺进去了……”

那这次他会不会用同样的方式拒绝,苏初欢嘲讽一笑,她可真是异想天开,刚刚他的样子哪里像会拒绝。

“苏嬛你到底怎么了?”见她不对劲,蒂婉追问道。

“心有点痛。”苏初欢说。

蒂婉不解地看着她,显然不明所以。

……

此刻,楚皇见宫女们都退下了,正要扯下纱幔,但却见楚夙转身离开榻边。

楚皇疑惑地看着他,问道,“楚夙,你去哪里?”

楚夙坐到了一旁的桌案旁,缓缓抬手端起一杯清酒,讳莫如深道,“你以为我真想和你做?”

“什么意思?”楚皇几乎要动怒,难道只是她一厢情愿想了他那么久,她从床|榻整理好襦裙愤怒地起身走向他,眼看着就要发火。

“逢场作戏而已。”众所周知今日是楚夙的侍|寝夜,他若再拒绝一次,只会让所有的一切计划付之东流,可给她这个面子,是他所能做的底线。

深一步,哪怕一步,他都不可能让步。

听罢,楚皇冷戾地揪着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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