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解毒的时间如此的漫长,若真的那么轻而易举可以解,太皇太后也不需要到现在仍旧深受其害。
所以,云诺问的应该是太皇太后如今每天在饱受煎熬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能不能从医学上的角度去为太皇太后缓解这份疼痛。这是她唯一能做,也是必须做的。
“我曾经跟随先皇征战南北,哪有什么小苦小痛不能够忍。”太皇太后很是随意的摆了摆手,想要安抚南宫云诺不要担心,可一旁的木欧博却哼哼了几声。
“什么小病小痛没有关系的,简直胡说八道。”木欧博十分嫌弃的说道,“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又何必还藏着掖着呢。”
太皇太后还没有来得及阻止,木欧博已经咕噜咕噜的将他所知道太皇太后在这病痛之中如何饱受折磨,又是如何呼喊着要他想尽法子帮忙缓解痛苦的过程都一一说给了南宫云诺听。
南宫云诺紧紧的皱着眉头,然后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忽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所有人,却见她径直的走向了太皇太后为她把脉,他果然是没有办法从太皇太后的脉息中察觉出任何的异样,不过,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屋内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够听到声音的时候,南宫云诺紧锁的眉头忽然之间松了一点。
越来越仔细的去感受脉络的变化,她渐渐地发现了其中一点点细微的不同。
“从明天开始,我要长住在宫中,我会每天按时按点的来给祖奶奶把脉的,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让你的痛苦得到缓解。”南宫云诺松开了自己的手,斩钉截铁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那怎么成,你总不能天天留在这里的宫中这么危险,何况你若留下了,宸宸难道就不会起疑心吗?”太皇太后马上提出了反对意见。
“祖奶奶你只说让我不能够让他知晓,却没有说过我不能够留在宫中,如何让他知道,如何让他不知道,那就和我没关系啦,这是你自己的问题了。”南宫云诺笑嘻嘻地回忆了太皇太后一个得意的笑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若是祖奶奶自己没有本事瞒住,那可不关我的事儿了。”
说完,南宫云诺也不去看太皇太后,而是一本正经的看着木欧博,“木大人,既然你能够判断得出孤独,想必一定也接触过这些方面的人,不知道可有什么好的法子可以帮助我接触蛊毒?”
木欧博闻言无奈的笑了笑,摇头说:“你所想的便是我之前想过的,只可惜,蛊毒的传人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接触的,若什么都很容易,那这东西也就不稀罕了。”
云诺听着木欧博说起自己这么多年以来在寻找蛊毒一系的一些人的时候,一寻求帮助总会或多或少的遇到一些阻碍,她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件事情太皇太后会如此慎重了。
蛊毒就仿佛是其他绝世手艺传人一般,哪里是随随便便的人都可以接触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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