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无法想像,他那样的人,竟然能在这么孤寂的环境中呆那么久。想想是真不容易。”
申俊忽然轻笑,“或许在那些孤寂的环境中,墙上的美女是他唯一的安慰。”
话很正常,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我总感觉有些坏坏的。
“画上的女子,不一定是我,你不要胡思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啊,我只是说的实情,对了,他回你信息了吗?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有,他没有回。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他要装傻?”
申俊摇头,“那倒不会,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他为什么没有反应呢?”我问申俊。
“他应该已经在路上了。”申俊笑着说。
“他会来这里?”
“我和他虽然平时争吵,但总的来说,我们还是有一些默契的,他一定会想到是我找到了画,然后把你带到这里来看画。而且他知道我让你把画发给他的意思。所以十有八#九他会过来。”
“如果他不来呢?”
“那我们就回锦城,问问他到底画中人是怎么回事。”申俊说。
我们在外面走一会,感觉有些乏了。就回到了吉普车上。
我俩坐在后座上,我靠在申俊身上,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酒味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
闭上眼,感觉有些困了,便欲睡去。但申俊的头却伸了过来,在我耳边轻轻地磨,细细地吻。
“别了,这是在车……”
我的话没说出来,嘴就被他给堵住了。然后他的手迅速伸了过来。
我有些慌张,因为月色很好,我怕有人来。
但他不由分说在我身上摸索,我也有点被撩得受不了。加上他动作太过强势,我也只好顺着他。
空间虽然小,但似乎并不太影响我们之间的激#情。只是我们都浑身是汗,因为车里不透风,又不敢把车发动开空调。
申俊黏黏地贴着我,附在我耳边轻轻地笑。
我掐了他一把,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完事了就想谋杀亲夫?”
“色#狼!”我低低骂了一句。
“错了,是大色#狼。”申俊的手继续在不该呆的地方游走。
“睡觉了,别闹了,刚才车摇动得那么厉害,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我担心地说。
“看到了又怎样,我睡自己的老婆关别人何事?”申俊说。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这传出去脸往哪搁啊。”我轻声说。
“好这一次我们动静小一点,你就别动了,我来就好了。”
“还来……”
……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林,照在我们的车上。此时此景,如梦如幻。
空间清新得像在氧吧,让我们这些吸够了都市灰尘的人忍不住贪婪地大口呼吸起来。
我和申俊就着山泉洗漱,他拿出剃须刀慢慢地剃胡须,我伸手撩水淋他,他追着我要整我,却又故意不追上。我们像小孩一样嘻戏,把所有的一切暂时抛在身后,快乐原来那么简单。
虽然申俊说罗涛会来,但我们也没有把握,申俊又不让我打电话给他。于是我们就暂时在这里呆下来。下午四点以前,如果罗涛不到,我们就离开。
早餐用我们准备的面包和牛奶对付一下就好了,中午饭只好又厚着脸到老乡家蹭,不过我们也准备了一些礼物送给他们,也没白白占他们便宜。
正在吃午饭的时候,我们听到了汽车引擎的声音。出门来看,来了两辆吉普车,有人下车来扯着嗓子喊,“申俊,念念,哥来了!”
这么浮夸的风格,自然是罗涛到了。申俊算得还真是准,真是来了,不过来的是两辆车,他应该还带了人。
“申俊,念念……你们在哪里?”他还在扯着嗓子继续喊。
我赶紧出去应,“你眼睛瞎了,在这呢。瞎嚷嚷叫什么呢?鬼叫似的。”
罗涛大笑起来,“我担心你和早俊正在车震,所以我提醒你们一声我来了,免得撞上尴尬,这有什么问题吗?真是好心没好报,申俊呢,丫的躲在哪里了?”
“申爷在这呢,小涛子,你来得有点晚哦。”申俊笑道。
“我给这里的孩子们采购些东西,所以耽误了些时间,不然我昨天晚上就到了。”罗涛笑着说,“正在吃饭,等我啊。”
罗涛和我们说笑,但另一辆车上的人,却是一直没下来。罗涛好像也没有准备要另外一辆车上的人下来的意思。也不知道车上坐着的,是些什么人?
“老乡,好久不见,想死你们了。”罗洪提着两瓶好酒,两只从城里带来的烧鹅,笑嘻嘻地走了过来,也不管老乡身上干活留下的污泥,强行与老乡拥抱。
看得出来他不是在做戏,是真的和这里的人有感情。
……
吃完饭,罗涛开始往石屋里搬行李,他还给我们准备了。他带来的东西很多,一副要长住的样子。
不过他准备得这么充分,我们晚上就不用挤车里了,他确实想得周到。
罗涛指了指身后的山:“这山上有野生菌,还有野兔,以前有野猪,后来慢慢少了,对了,还有蛇,但这里蛇都比较友好,反正我是从来没被蛇咬过。西南角那边有一个洞,里面会喷出雾来,像《西游记》里妖怪住的洞穴。”
“你在这里住了多久?”申俊问。
“两年四个月零两天。”罗涛爽快地应道。
“那也不是很久,可是这房子,看起来却是很久远的样子,不是说这房子是你修的吗?”申俊问。
“不是我修的,只是之前没完成,后来我完成了而已,这是我的避难之所,那段时间我有很多事要做,但我又不够强大,我只好藏在这里,但最后还是被人发现了,不过我早就准备,把他们都搞定了。”罗涛回答得很爽快。
看这样子,他不准对我们有任何的隐瞒。
罗涛说着,主动带我们上了楼。“其实我一直知道你想查清楚我的来历,但你查不到,你只能查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袁正威都查不到的事,你又怎么可能会查得到?”
“我查不到,但你可以告诉我啊。”申俊说。
“你最想知道的,还是那幅画上的人吧?那我问你,念念是你老婆,你对她够熟悉,你认为,那画上的人是她吗?”罗涛问申俊。
“我不知道。画上只能体现出相貌,看不出性格和其他,而就外貌而言,她确实和念念长得一样,所以我不是很确定那到底是不是念念,我确实不确定。”申俊说。
“你看到一幅画,画上的人和你老婆很像,你却不知道她是不是你老婆,说明你这个当老公的也不是很称职啊。”罗涛笑道。
“不要卖关子了,你说说,这画上的人,到底是不是念念?”
罗涛笑,“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所以你这是在耍我们吗,你怎么会不知道?”申俊黑了脸,“你要是不知道,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来陪你们旅游啊,这地方我熟悉,哪里好玩哪里有好吃的,我都门儿清,可以当一个合格的导游,这有什么问题吗?”
说话间又来到那副画前,我又仔细看了看,感觉那画中的人,确实和我有很大的差异。
这世上长得极度相像的人,我是见过的,比如说陆天莉和我妈妈。不熟悉的人,一眼看上去就是同一个人,但真正熟悉的人,就知道,她们其实不一样。
罗涛也凝视着那幅画,“其实我也一直想弄清楚,这画上的人,到底是不是念念?”
“所以这幅画不是你画的?”
“不是,是我请一个人画的,让他对着照片画的。这个人我一直忘不了,但我不知道她在哪儿,她是谁。”
罗涛说的话,让我们越发的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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