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国公府这里,襄国公一脸气怒的把宋琳娇带了回来,对着宋琳娇怒斥道:“你竟还有脸出现大闹婚礼。”
“我为什么没有,他高锦程若是一辈子不成亲,我也安安份份地待在尼姑庵,修行一辈子。可他怎么能成亲,他不是有孙子了吗,她怎么可以成亲。”
宋琳娇急红了眼,可以说开阳公是她一辈子的魔障,为了开阳公,她什么都愿意付出,她才是最爱他的那一个,为什么他就不明白呢。
“宋琳娇,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你还有脸回来,你就不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可以当没发生过,但你能阻止别人的想法吗,高锦程娶了你,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襄国公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不过这也确实是,宋琳娇母女都差点把开阳公弄的断子绝孙了。
“源头也在于你,我承认没有教好贞儿,可你又教过我吗,你为我父,可有教导过我,明知道我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你把我交给她,不就是希望出另一个她吗。我若是错了,你们为人父母,就是大错。”
宋琳娇待在尼姑庵里也不是没有长进,她会想也会反省,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但在她看来,她落到今日的凄惨地步,父母功不可末。
到如今,宋琳娇也是怪过史氏的,有其母必有其女,母亲教她什么样,她自然就什么样,也教女儿什么样。
宋琳娇更恨父母,是父母害了她啊。
宋琳娇捂着脸坐在地上哭着,宁氏赶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宋琳娇,还有红着眼的襄国公,心底也叹了口气。
襄国公无法说出反驳的话来,男主外女主内,儿子一般由父教导,女儿由母教导,也是因为男女七岁不同席,女儿和父亲也是要避嫌的。
但女儿没有教养好,父亲也有一定的责任的。
更不说,死去的儿子宋荣轩,襄国公也没有教好。
想到这里,襄国公内心里非常的难过,整个人颓势尽显,瞬间苍老不少。
宁氏见此,忙走了进来道:“自己错了就错了,也不要一味的把责任推到父母的身上,父母是有责任,但儿大不由娘。你及笄了,不是小孩子了,你是开阳公府的当家夫人,管理诺大的府,父母丈夫娘家婆家的责任都不抵的一个的责
任,莫要把责任推到给别人。没有人强迫你,逼你去做恶。”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宋琳娇朝着宁氏瞪眼。
“你是二姐,我是弟媳,本应没资格说你,但你也没有尽到一个长姐的身份,今日我也有些话想与你说道说道。”宁氏看了襄国公一眼,见襄国公脸色已经缓和不少,心里也放下心来。
襄国公是宋氏一族的顶梁柱,也是襄国公府的顶梁柱,宁氏是不希望看到襄国公倒下的,而且还是为了宋琳娇这不值得的不孝女。
宁氏继续道:“你扪心自问,在闺中之时,父亲对你如何,即便更看重长姐,也从未亏待过你半分。而且你有亲娘,长姐亲娘早逝,父亲多疼长姐一些,不也是应该的吗?”
宋琳娇说不出话来,父亲虽然对她不比宋琳薇,但也不错的,只是她到底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不如宋琳薇。
“你再扪心自问,你嫁入开阳公府,开阳公对你如何,高老太爷和高太夫人对你如何?”
宁氏看着宋琳娇道:“不错的吧,开阳公心里有长姐,也纳了妾,但也没有让妾侍越过你去。他之所以冷落你,也是因为你欺压妾侍,不让妾侍有孕,对怀孕的妾侍出手,你想想,是不是这原因?”
“开阳公从前对婉贞不氏的吧,他的书房,任婉贞胡闹也没有过份的责罚,是也不是?”“高老太爷和高太夫人对你这个儿媳妇一向不错吧,你嫁进开阳公府后,高太夫人就直接放权与你了,让你管家。你问问大汉有多少个这样的婆婆,便是我嫁进府生有长子多年,婆母也不曾让我沾手府里的
管家权,有我对比,你还有哪里不满的?”“所以谁对不起你了,你自己做错了事情,就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你。宋琳娇,做人不要太过份,太贪心了。没有人欠你的,你身为襄国公府的二小姐,享受着府里优渥的教养,你不知感恩,却只怨着娘家
,做的事情也让娘家蒙羞,你让娘家父母亲人如何看待于你,如何包容你,如何原谅你。”
“你不孝顺父母,不敬公婆,不把弟媳放在眼里,对娘家不知感恩,对婆家任意妄为。相夫教子,三从四德,三纲五常,你一样都没有做到,宋琳娇,你有何脸面在这里大放厥词,指责老父,怪罪他人。”“你想想,若是你沉的住气,若是你行事大度一些,仁和一些,会沦落到今日的惨状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可曾与你提过,但你不屑置之。如果你还懂的反省,心里还有一丝娘家,今日你就回庵
堂去,浅心修行,莫要再给娘家蒙羞了。”
宁氏一连几问说的宋琳娇无法反驳,又朝着襄国公跪了下来道:“儿媳言语无状,请家公责罚。”
襄国公朝着宁氏摆手,和善道:“宁氏你起吧,荣轩能娶到你,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也是我们宋家的福气。”
对于这个他看重的儿媳,襄国公一直很满意的。
娶妻娶贤,妻贤夫祸少。
贤妻旺三代,蠢妻祸三代。
一个好妻子,上能够孝顺公婆父母、中能够引导丈夫与人为善、下能够教育子女勤奋孝顺。
男人养家,女人持家,这才是家庭兴旺之兆。
看着宁氏,再看看宋琳娇,一个儿媳,一个女儿。
他娶对了儿媳,却没有教养好女儿,愧对亲家啊。
襄国公这会忍不住掩面直言,把心里这一番话说了出来,内心里对高家是非常愧对的。
开阳公大婚,襄国公还高兴着呢,却不想好好的婚礼又差点被不孝女给毁了。襄国公这会再不想说什么了,该说的已经说了,当下正要朝着宋琳娇摆摆手,却突然一顿,目光犀利地看着宋琳娇道:“你是如何出庵堂,如何混进开阳公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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