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睁开眼睛,因为不适应光亮而半眯起眼睛,待适应之后,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令人乍舌的一切。你妹的!老娘我又被人给坑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彩绘琉璃顶,每块琉璃上都仔细的画上了不同的图案,距离的太远,也看不清究竟画的是什么,琉璃围着盘旋的金龙,我想应该是寓意飞龙在天。然后眼珠子开始四处乱转,我躺在地上,身下是冰凉的青玉石砖。两旁各放了一个金龙吐雾香炉,金色的纱帘一层层的遮住了后面的景象。
这是在哪?我记得刚才我被“小叶子”和“彩云”强行掳走,因为我识破了他们的诡计,还来不及鱼死网破,脖子一更,就晕了。说真的,现在脖子还有点麻麻的感觉。我擦!居然连老娘我都敢绑,最好不要给老娘脱身的机会,不然老娘玩死你们。会想起一开始见他们的场景,敢情人家一开始就认出我了,后来只不过是配合着我演戏,那些话是他们故意要说给我的听,从头到尾就我一个人傻呵呵的相信。原来我还是太天真了,你妹的!这种被当成白痴般戏耍的感觉还真他娘的让人不爽。
沉下心,想着脱身的办法。看这个地方金光四射的样子,就连柱子都盘旋着金龙,有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皇帝寝宫。他们是皇帝的人?是皇帝让他们来绑架我?为什么来绑架我,图财还是图色?不过先说好,老娘我没钱,劫色的话,如果不是美男,老娘我也也是有节操的人。敌不动我不动,我现在还能睁开眼睛,就说明他们肯定是有所图谋的,先看看他们想要利用我做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香炉里的龙涎香静静的化成烟,整个宫殿都飘荡着淡淡的幽香。我半眯着眼装睡,一切都挺好的。只是,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屎尿傍身。
我的膀胱越来越涨,越来越涨,用力的夹紧双腿,抵抗者如潮水般袭来的尿意,抱着长征的心态做长久的斗争。呜呜呜……好想再有人把我点晕,忍住!不要放弃!差一点就成功了。可是真的快要出来了,我娘我会不会丢脸的尿裤子啊。也许皇帝只是想请我来叙叙旧,看看我怎么还没有死,只是我被人害的患了“被害恐惧症”,想太多了而已。
可万一要不是呢?难受的轻轻地,慢慢地扭了一下屁股,又一次将尿给憋了回去。
一声低沉的冷笑声从里面传来,然后一切又归为沉寂。可是这一紧一松,差点就尿下来了,这会被憋不住了。
我一个高窜从地上窜起来,全身颤抖焦急地说:“厕所呢?厕所在哪?我要去wc?救命啊!”
一个极其嘶哑如同破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怎么,不装了?”尾音拉出危险的弧度。
我都快尿下来了,走来走去,泪流满面的又问了一次:“厕所在哪里?我要尿尿——”
我听到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然后有一个年老的公鸭嗓响起:“皇上您烫到了没有?老奴该死,老奴该死。”然后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喂!有没有人理我啊,老娘要尿下来了,尿你一地别怪我啊!”我双腿夹紧,极其难耐的开口。
“咳咳咳……你!入画,带她去!”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他咬牙切齿的开口。
纱帘被一层层的撩开,一个身着粉色侍女装的妙龄少女走了出来,看到我恭敬的行了个礼,我连忙阻止她的动作,着急的说:“别管那些狗屁的虚礼了,带我去,快点!要尿下了来了!”
闻言,她拿帕子捂嘴轻笑,手一伸:“娘娘,请随奴婢来。”
走过长长的走廊,我夹紧双腿,比按钮的走着:“到了没?”
她回头低头应话:“启禀娘娘,快到了。”
就在我力气全失,险些尿下来的时候,终于到了洗尘殿。
我来不及欣赏金碧辉煌,纤尘不染的“茅厕”,直接冲了进去。以光速找了个恭桶,脱掉裤子,一泻千里,动作一气呵成。刹那间,幸福的我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原来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可以能够想上就上,上的响亮。
人在放松的时候被刺激到总是会情难自控,这是人之常情,也就是常说的:必须的。在我到处寻找这厕纸的时候,一只白白的手从后面默默地伸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白色的绫布。
我瞅着那块白色绫布,眨眨眼睛,看了又看,最后惊叫出声:“救命啊!”
长久的精神以及**折磨,让我的神经出现了反射性,还让不让人好好上厕所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
在我震天动地一声吼后,从前后左右冲进来一大群人,其中还有很多的人的手里拿着白布,还有拿着铜盆等等东西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黑压压的挤在我的眼前。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手不知觉得把裙子再盖严实点,老娘我的如厕过程一直都在一大群人的观光之下吗?饶是皮厚如我,这一刻我的脸也是滚烫的如同烧红了的铁,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于是就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深呼吸,闭上眼睛,气沉丹田,大吼一声:“通通给老娘闭上眼睛,滚出去!慢一步的,老娘把他塞进恭桶里。”
于是你踩我,我踩你,你推我,我推你,一阵混乱之后,只留下了印上了黑色脚印的布,左右晃动的铜盆,还有满地的水等等东西,当然还要加上一个坐在恭桶上欲哭无泪的我。默默地提起裤子,然后踢开铜盆,走了出去。
刚才送我过来的那位粉衣姐姐惨白着小脸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又一眼,行了个礼,恭敬的说:“皇后娘娘,皇上有请。”
我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不爽的说:“不是已经请了吗?”他这不都大晚上的派人把我绑到这里来了。
又回到了皇帝的面前,依旧还是隔着重重的纱幕,我把这归结成长得太丑不敢见人了。前后左右到处看,都没有椅子可做,干脆就一屁股坐在了原来的青玉石砖上,隔着纱幔看着皇帝的方向。
皇帝咳了几声,冷声道:“咳咳咳,水相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见了朕都不用行礼吗?”
他的声音嘶哑,就像是得了重病一样,果然是一只脚要踏入棺材的老头子,让你昨晚还要找小姑娘侍寝,不行就是不行了,还非得证明自己还有能力。
人要懂得正视自己,别总是以为自己还很年轻,这个年纪就该去锻炼一下身体,均衡饮食才能活得更健康啊。但我可不敢在他面前说,忠言逆耳,他还觉得自己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有用不完的精力,这么说纯粹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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