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一开始就狠狠的将他们打散打残,最好是直接就能够将人救出来,就算一时没能将人救出来,削减他们的战力,也可以使得他们接下来的营救工作更加容易。
因此在惊动了对方之后,他毫不犹豫发动了猛烈的攻击,而与此同时,他也带着人一路往当年叶晚清被辱杀的大仓库掩杀而去。
他有一种异常强烈的直觉,安以卿一定在哪里!
鲨鱼选择了这个地方跟他决战,何尝不是想借着那些往事给他狠狠的打击,与此同时让他噩梦重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再一次在自己面前倒下!
因此当他冲到大仓库看到仓库中间被绑在椅子上的安以卿和陌翩翩时,心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们没事!
不过,他并没有冲动的马上跑出去救他们,既然鲨鱼敢这样大大咧咧的将她们放在这里,那就说明他一定在周围布置了狙击手,只要他一进去就会马上将他拿下,就算他能够凭借着矫健的身手躲避过去,但安以卿和陌翩翩也必然躲避不了!
仓库里最起码有两支枪口,是对准安以卿和陌翩翩的!
他要救人,就必须先将这些钉子全部都给拔除了。
外人不知道,其实他也是特种兵出身,经历过最严格的训练,对于狙击手也有研究,只看一眼周围的环境,他已经大致能够算出狙击手所在的方位,因此他看到安以卿和陌翩翩之后,马上停止了继续前进的脚步,扫了仓库一眼,心里算计出那些狙击手所在的位置之后,悄悄的比划了几下手势,跟在他身后的几个特种兵得到指示,留下两人找了最佳的射击点潜伏下来,另外两人悄悄绕了出去,准备清除那些狙击手!
“呵呵,君警官既然来了,为何还不出来?莫非你不想见到你的妻子吗?”
一身白色西装,手里把玩着枪支的鲨鱼走到了安以卿后面的凉台上,脸上带着一丝嗜血。
君宴知道这一遭是躲不过去了,也没有多犹豫,给隐藏在一边的两人打了个手势,就看似随意的走了出去,顿时间,隐藏在黑暗中的无数枪口顿时对准了他!
君宴却丝毫不惧,连看也不多看鲨鱼一眼,只望向安以卿:“你没事吧?”
安以卿此时神智已经迷离,她茫然的抬头朝君宴看过去,喃喃:“君宴?”
君宴这才看清楚她的情形,脸色不由得一变,凛冽的杀气朝鲨鱼卷席而去:“你对她做了什么?”
因安以卿是反手被绑在椅子上的,所以刚刚匆匆一眼扫过去,只是知道她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此时近了看,才看出她情形不对。
君宴多年缉毒,自然看出安以卿眼下到底是什么状况!
他顿时又惊又怒!
该死的,他们竟然敢给她打海洛因!
且不说这会对她身心造成怎样的伤害,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呢,如果注射了海洛因,那么这个孩子……
君宴无比的愤怒,恨不得将眼前笑得奸诈的男人粉身碎骨!
“呵呵,你放心,怎么说嫂夫人也是个贵客不是?我们肯定是不会怠慢她的!你看,我们这可是按照贵宾的规格来招待她的,你看着还满意吗?”鲨鱼看到君宴那愤怒的表情,只觉得畅快极了!
这就是与他作对的下场!
“你找死!”君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一个箭步掠起,就朝鲨鱼冲过去!
鲨鱼无动于衷,轻笑道:“君警官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难道这是嫌弃我们没有好好招待好他老婆吗?”
他身边的一个大汉将手捏得噼啪响,一脸淫笑:“那就让我来好好招待招待好了,话说起来,这怀孕的女人我还没有碰过呢,听说味道很特别!”
鲨鱼回身一脚踢去,笑道:“瞧你说得什么话?咱们好歹也是个男人,哪里能对一个小女子做那样的事!”
“说得也是,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领教领教君警官的能耐吧!”
那男人话音才落,眼前人影一花,罂粟已经跳到了君宴面前,冷冷的看着他:“君宴,让我看看你这些年有没有一点儿进步吧!”
君宴停下脚步,冷眼看向罂粟,眼里尽是不屑。
正要说话,忽的听到安以卿虚弱的声音:“君宴!”
安以卿睁开眼睛望着君宴,脸上毫不掩饰她的喜悦:“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君宴望着她虚弱的样子,只觉得心痛难耐!
“是,我来了,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嗯,我知道。”她微微的笑,虽然苍白却难掩温暖:“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吧!”罂粟目光一冷,上前一步,呼的一下朝君宴出手击去。
君宴虽然脸上表现出对罂粟很不屑,真正对战的时候,却丝毫都没有大意,因为安以卿的信任和期待,他反而浑身充满了力量,头脑也越发的清醒,一出手就稳稳的占了上风,将罂粟压制得死死的。
罂粟倒也能耐,即使身处下风,却也丝毫没有慌乱,在一次被击倒以后,她一个驴打滚狼狈躲开君宴要命的攻击,随即就拔出了腰间的武器,锋利的匕首闪烁着森森的冷光,让一旁观战的安以卿都忍不住担心起来,生怕君宴会受伤,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只在心里默默的为他加油。
君宴看着挥舞着匕首攻上来的罂粟,眉宇间越发的凝重,并没有再强攻,而是步步后退,一直闪避着她的攻击。
罂粟不由得扬起眉头:“怎么?我们的君警官,就只会躲吗?”
她话音未落,君宴已经抓住这一刻的空隙,突然间揉身上前,劈手就朝她手上的匕首夺去,罂粟吃了一惊,连忙闪开,虽然堪堪夺了过去,腹部却被狠狠的砸了一拳,痛得她脸色都有些难看起来。
“君警官啊,好歹你也是个男人,对女孩子不要那么粗暴嘛!”鲨鱼嬉笑道。
安以卿生怕君宴会受影响,毕竟他大男人主义还是蛮强的,当下也淡淡的说:“有些女人做了男人都不敢做的事,就已经不能再以女人来计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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