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船上的盐还剩下一些,撒在白嫩的烤龟肉上,也不用再加其他调料,就已经让吃了好几天咸鱼干和糙米饭的王梓钧惊为美食。
“好吃,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烤肉!”中岛美雪完全没有了那天在酒店吃饭时的矜持,飞快地将滚烫的烤龟肉塞进嘴里,被烫的不停地吐舌头。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两人吃得正香,背后突然传来喊声。
喊声说的既非中文,也不是英文,王梓钧和中岛美雪都听不懂。两人听到喊声后都站起来转过身看去,却见二十多米外的小树林边缘正站着个身穿军装,手持ak47的亚裔军人。
“这岛上有人!”中岛美雪喜道。
王梓钧却没那么乐观,对方没戴帽子,也看不出是哪国的军人,希望别是恐怖分子就好。
“@#¥!……%……¥%……¥……”那个当兵的又吼了一声,但王梓钧和中岛美雪却一点都听不懂。
那士兵见王梓钧和中岛美雪都不为所动,立即拉动枪栓指着两人。
这动作比语言好懂多了,王梓钧立即举起手来,他再牛也没有在20米距离躲自动步枪子弹的自信。
中岛美雪见状,也学王梓钧把双手举起来。
王梓钧和中岛美雪此时都只穿着内衣裤,那士兵显然认为两人没有任何威胁,举着枪大咧咧地走过来。
“¥#%#¥%#¥%……”士兵又对着两人叽里呱啦一通。
王梓钧和中岛美雪用中文、曰文和英文都试过,完全鸡同鸭讲,双方都互不明白对方的言语。
说了一通,那士兵似乎有些不耐烦,再不跟王梓钧说话,眼睛却一直在只穿了内衣裤的中岛美雪身上打转。
王梓钧暗到不好,这种守到的士兵常常几个月看不到女人,如今有个语言不通的美女送上门哪里会放过?
这里是荒岛,即便是杀人的事情,做了就做了,尸体一抛就没人知道,更别提强暴女人。
果然,那士兵转到王梓钧身后,突然举枪,一枪托朝王梓钧后颈砸下去。
王梓钧一直保持着警惕,就在那士兵刚刚动手时,他已经抢先行动了。身子一偏闪过枪托,王梓钧转身一拳闷在对方的肚子上,直接把那士兵打得弯腰缩腹,痛得瞬间失语,连喊都喊不出来。
一不做二不休,特别对方还是荷枪实弹的军人,一旦动手,如果不弄死对方,自己就得死。
那士兵根本没把王梓钧当回事,准备一枪托打晕了再去玩中岛美雪。哪知道王梓钧动作如此之快,他轻敌之下挨了一拳,脑子懵着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就已经被王梓钧卡住。
两人过招到现在,也不过才用去一两秒钟,中岛美雪这才反应过来。她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惊慌大叫,而是双手颤抖着捡起地上那把用来剥烤龟肉的匕首。
不过已经没有中岛美雪动手的机会了,王梓钧的虎口犹如铁钳,直接将那士兵掐得窒息过去。
王梓钧抢过中岛美雪手里的匕首,直接一刀将他的喉咙割破。
“你怎么……”中岛美雪见他二话不说又杀人,心中又是惊恐又是责怪。
王梓钧没等她说完,便打断道:“别大声说话,岛上应该还有人,这里该是哪个国家在驻守。”
中岛美雪立即捂着自己的嘴巴不吭声。
王梓钧道:“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别吱声,千万别上船。我过去树林那边看看。”
“嗯。”中岛美雪点头道。
将中岛美雪安置在两块礁石中间藏起来,王梓钧换上那士兵的衣服,戴上其压在肩头上的帽子,施施然走进小树林。
王梓钧压低了帽檐,还未走出小树林,便看到前方有一座哨塔。
哨塔不高,王梓钧他们刚才的位置因为整体矮了一截,加上有小树林挡着,所以才没被哨塔上的士兵发现。
哨塔上的士兵正倚着栏杆吸烟,那懒洋洋的样子,显然没有把放哨的工作当回事。
也是,除了那些纪律特别严明,个人素质非常高的军队,谁在这鸟不拉屎的岛上守几个月,也会变成这懒散的样子。
王梓钧和中岛美雪在那边烤海龟可是烤了将近一个小时,那潮湿枝叶燃烧所冒的烟,浓得都能当成求救信号了。可直到他们快把烤肉吃完才有士兵过来查看,可想而知这些士兵要么是瞎子,要么刚刚起床。
王梓钧压低了身子,眼睛突然注意到哨塔不远处一排矮房子前的旗杆,上面飘扬的赫然是南越国(河蟹你好)的国旗。
难道这里是西沙群岛?
王梓钧有些犯晕,前几天他们才在东沙群岛转了一圈,怎么他妈又跑西沙群岛来了。
而且前些年大陆不是跟南越国在西沙干了一仗,把南越猴子都赶跑了么,怎么这里还有南越驻兵?
王梓钧却不知道,南越猴子当时被打炮,但大陆却没有派兵进驻,没几年南越猴子又回来了。直到四年后,双方又在这里打了一架,大陆才在一些岛屿上有了驻军。
而且进驻西沙后还发生了一桩悬案,某礁盘上12名驻岛士兵,除了1位因病外出治疗,其他11位全部牺牲。
当时那礁盘附近,只有东北方有个岛屿是台.湾方面在驻守,其他岛礁全是南越猴子的势力。虽然大陆怀疑是南越猴子干的,但由于没有任何证据,这11位烈士也只能白死了。
此时的西沙群岛,南越人也只是在重新慢慢驻兵,东边几个岛是台.湾在驻守。王梓钧若是知道清晰地路线的话,抱着块木板游个一两天,就能游到台.湾驻守岛屿上。
可惜王梓钧不是神,他哪知道这些啊。
旗杆下,一个南越士兵嘴里叼着一根草,正懒洋洋地躺在那里晒太阳。矮房的屋檐下,则是四个士兵围着张小桌子在打牌。
王梓钧脑子里在想着解决方案,现在走是走不了了,渔船已经搁浅,只有等着涨潮的时候才有希望开走。但他已经杀了一个士兵,长久不归肯定要引起其同伴的怀疑,他一人可玩不过这些职业军人的。
南越士兵跟老美干了那么多年,然后又跟大陆干,可是练出不少精兵。这岛上的军人虽不能说有多强悍,但比起和平时期的军人还是要强得多,至少他们是见过血的。
就在王梓钧绞尽脑汁想着办法的时候,哨塔上那个士兵抽完烟,似乎是奇怪刚才过去查看的人怎么还没回来,对着那几个打牌的士兵就是叽里呱啦地一阵喊。
打牌的士兵表现得非常不乐意,吵嚷一通后,有个士兵扔掉手里的纸牌站起来,与旗杆下睡觉的那个士兵一起朝小树林走来。
王梓钧连忙后退,手里抄着那把匕首小心翼翼地躲起来,至于身上那把ak47,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否则就等着当兰博吧。
“%¥@#¥……¥…*&&¥%……”走进树林没几步,一个士兵就解开裤子防水,嘴里叼了根烟向同伴借火。
“叮!”另外那个士兵的打火机可是美国好货,看他的年纪轻轻,显然不是在战场上从美军那里缴获的。
接下来的一幕让躲在附近的王梓钧差点笑出声来,只见那士兵一边用打火机给撒尿的同伴点火,另一只手却摸到了同伴的屁股上。
两个基佬开始打情骂俏研究哲学了。
好机会!
王梓钧悄悄地摸上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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