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明白期盼每周一次的选修课这很不科学,但我还是没有阻止自己。想必我的游戏,我已经开始对席以辰这个阴险的人有了我自己都不清楚的兴趣。虽然我不是外貌协会的,但在某一种程度上,他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我一度怀疑我这种想要折磨席以辰的想法是很病态的,实际上也是如此,但咽不下这口气,我不折磨他折磨自己么。
席以辰拿着课本进教室,一眼扫过来,就j□j不离十得看了一遍今天缺席的人,眼光扫到我的时候面无表情地就滑了过去。
我森森得郁闷了,果然是欠了债就不一样了么!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在暴风骤雨里我看GV看得太投入,以至于听着席老师讲课就开始昏昏欲睡。席以辰的声音都开始从低沉变得妖媚起来,我“嘿嘿”得傻笑了几声,眯着眼指着席以辰低低得说了句:“用力啊,动起来……声音再叫大点嘛!卧槽,你是有多爽。”
我发誓,我真的是很小声的说的,谁知道他突然停下来,身旁那位姑凉居然完完整整得听去了,当下笑得前仰后俯的,手指边抖边指着我,“哎呦妈丫……你太搞笑了。”
姐姐,我是哪里好笑让你这样笑得合不拢嘴了。
席以辰轻声咳了咳,眼神扫过来,随即继续讲课。我在一边瞬间冷汗只下,怎么有种什么都瞒不了他的赶脚呢,这感觉太恐怖了啊有木有……
下课铃响的时候,我正睡得口水直流,梦里小受叫声*,我喳吧着嘴有些不愿意醒过来。
半睡半醒间,就赶脚耳朵被虫子咬了一口,疼得我瞬间清醒了过来,一抬头就看见席以辰站在讲台上收拾着课本。
我抬手擦了擦口水,本来想冷艳高贵的,但现在才发现很多事情不是想想而已的。就跟你想成为御姐,披上遮羞布你照样还是萝莉是一个道理。
“走吧。”席以辰道。
我拍了拍一片空白的脑袋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我说话,傻愣愣得拾掇好东西才拍桌而起,“走啥?”
已经走到教室门口的席以辰转过身来,理所当然,“不是你欠我钱么。”
“……”抠货说得就是这种人,时时刻刻不会忘记提醒你你欠着他钱。
我翻了个白眼,“你是有多穷啊,那么几百都追着我要!”
“我记得你小学的时候就学过尊师重道了吧?”他挑了挑眉,好整以暇。
我再度翻个白眼,尼玛,尊师重道也得你像个老师啊卧槽,有你这样没有师德的么!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我没钱,你说怎么办吧。”
席以辰把我从下到上扫了眼,笑了,“还没见过欠债的那么理直气壮。”
这不是正好让你长长见识么。
席以辰翻了翻手里的那摞书,眼底一道深幽的光闪过,“那以工抵债吧。”
以工抵债!!!
我走过去,一步一个小心,“席老师,你看,我还未成年……”握拳,我要冷艳高贵,我要矜持含蓄!
席以辰漫不经心得点点头,“未成年啊——”话毕,他抬眼看了过来,唇角一勾,“可是你明明长得就七老八十了。”
我:“……”
和席老师在教室的一战以席老师首战告捷为最终结果,我垂头丧气犹如败家之犬灰溜溜得溜了出来。
在回寝室的路上,我思如泉涌,深刻反思,终于痛定思痛得决定制定一个精密的计划彻底扯席以辰下马!天地良心啊,我傅小清从来都是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三好青年,屡战屡败什么的科学实验结果让我实在有些接受无能啊。
我仰天45度明媚得忧桑了下之后,我突然想起我上星期没交的作业本……
找到班长的时候,班长正在泡妞,以至于我的打断让他很是不爽,斜眼睨了我半晌,才缓下语气说道:“找我什么事?”
“我要老师的号码……”我对手指,作无辜状。
好在班长还是挺会举一反三的,当下明白过来是我上一期作业忘记交了,这一期补上来着,扔出老师电话号码的瞬间,迟疑了下,“要么,你直接打给助教说一声。”
作业一般都是助教批改的,我犹豫了半晌点了点头,“嗯,好。”
一个好好表现我勤勉好学的机会就这样溜走了……好不甘心啊。
要到了号码,我边走边打电话,助教接通的时候是我打的第三个电话,我硬挤出个笑来:“老师啊,我上期的作业忘记交了,麻烦你这次把上次的作业顺带改改呗……”
那头沉默了片刻,低低地说道:“那你在作业本里夹个纸条提醒我吧。”
我点头如捣蒜,“谢谢老师啊,你真的为人师表啊。”
那头又是一默,“没事我就挂断了。”他只差没说“我很忙,但是你很烦”这样的话了,我摸了摸鼻子,咧着嘴听他挂断电话以示尊重。
走了几步我才突然反应过来,肿麽赶脚这个声音——那么耳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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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只老虎》被改版成“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两只都是公的两只都是公的,真变态时”我也收到了发下来的作业本。
好吧,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夹在作业本里的纸条。
我毕恭毕敬可圈可点尊敬师长爱护老师的纸条被一句黑色的回复瞬间抹杀成了拍马屁专用武器。
对话如下:
尊敬的助教同志,你为人师表让人尊敬,工作认真,态度良好。咳咳,咱们进入正题。由于我上星期忘记交作业导致前面空缺,烦请老师帮忙补上。
回复如下:
傅小清,你忘记锁定目标了。应该专业到知道批改作业的助教是谁再拍马屁的,还有,既然字不好看,那就不要献丑了。
我翻来覆去得看了几遍,恨得牙痒痒,这种句式除了席以辰还有谁敢对老娘用?
想当初,未成年儿童要是没有家长或者监护人陪同是坚决不允许跟我说话的,如今却反着来了,我傅小清的一世英名彻彻底底地被这个男人秒杀干净。
我手指夹着纸片翻来覆去再看了几遍,眼睛一咪,人,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还在床上。何必呢……
对于我突然勤奋学习,认真做作业的举动,我用一句话概括: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但当满地都是金子时,我就不知道自己是哪颗了。
小饭抓耳挠腮了半天没听出我的潜台词,我斜眼撇过去,对此女居然能考上A大表示了深刻的怀疑。
我:“我说你是不是看穿越看得太多,现在觉得马桶都能让你穿越啊。我潜台词就是好好学习,笨成这样!”
小饭看了眼被我锁在柜子里的电脑又看了看我头悬梁锥刺股的态势,还是不得不信了。虽然崔小沫那句:“我信移动那抠货不乱扣话费还附带买一送一都不信傅小清能认真学习。”让她再度墙头草两边倒的对我产生了怀疑。
于是,我又开始跷课了。
当我接到席以辰清晨饶梦的电话时,不知道是不是奋斗得太努力以至于他那句:“又跷课?”我听成了“卖鸭脖子了,外卖送货。”当下挑了唇角耍流氓,“小哥,有特殊服务么?”
只听“啪”得一声那头电话迅速地挂断了,随即没几分钟又是夺命连环扣。被小饭拿抱枕砸了几下我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了起来,“喂?”
“傅小清,你最好下个星期能出现在我的课上,不然我准收拾你!”
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好像雷声一样在我耳边炸响,我一个激灵,被那冷飕飕的语气惊得瞌睡虫都组团刷BOSS去了彻底清醒过来。一看屏幕,卧槽,是席以辰的电话!
哦尼玛的,千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啊!
傅小清,特殊服务你妹!!!一世清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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