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衙内很有些痛心疾首的说着,颇有一种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责备味道。谷-粒-网-首-发www>
沮授两眼发直,老半响才呐呐的道:“这…这…主公是想,咳咳,是想,嗯,以勾连之名,行>
沮授是谋臣,但首先是个自负君子之名的读书人。两方交战,大可行诡计欺诈之事,毕竟兵书有云:兵不厌诈嘛。
但是,已然十拿九稳的拿住了对方,还要想着法儿去骗人钱财,敲诈人家物资之事,沮授先生委实从来没干过。
这哪怕明抢,都比这样去搞好啊。杀人不过头点地,这连人家临死前的那点价值都不放过,咳咳,沮授先生觉得真是有违君子之道了。[
“压榨他们物资?哎呀,公与先生这个想法太邪恶了。”刘璋满面惊讶的看着沮授说道。
沮授先生就郁闷了。
那都是你说的好不好?怎么就成了我的想法了?这邪恶俩字为毛就落到我头上了呢?我不过是献计让你抓住合肥候而已,后面这一家伙想法,可全都是主公您延伸出来的啊。他就这样全按到我头上来,介个………沮授先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冤了。
“这不是压榨,咱们是去帮他们打地盘啊。既然他们开始有拿下幽州的意思,所为的不就是想占下一个根据地嘛对不对?这次幽州没拿下来,咱们可以帮他们去打别的地方啊。你看哈,朝廷命咱们去颍川,那咱们可以顺路帮他们打打豫州啊、东郡啊什么的,等到打下来后,都给他们。既然咱们这么出力,那他们提供些物资供给也是应该的啊对不对?皇帝还不差饿兵呢。”刘衙内双眉轩动,眉花眼笑的掰扯着道。
沮授听的阵阵头晕,彻底无语。嗯,帮他们打豫州、打东郡,打是打了,打完之后,那是你说给就给的吗?
等到这些儿地儿打完了,你把合肥候往上一送,再跟皇帝说打下来那些地儿都给王芬吞了,这不是生怕人家死的慢了吗?这厮,太毒了!
刘衙内解决了心头大事儿,哪还去管沮授先生那遭受了伤害的心灵?背着手,溜溜达达的自去安排大计去了。
沮授呆呆的坐在大帐中,老半天长长吐出一口气来。苦笑着摇摇头,自个儿回帐中郁闷去了。
当天夜里,颜良文丑俩杀神便将合肥候“请”了回来。只是“请”的太过诚心了些,合肥候一家老少百余口一个不落,全请到了。
刘衙内闻听“客人”到了,乐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当即屁颠屁颠的去“拜会”了一番。
拜会的结果就是,合肥候整个肥了一圈,哼哼唧唧的养了足足仨月才能下地。而刘衙内手中却多了一份,合肥候爷与冀州牧王使君合作的详尽计划书。
心事没了,第二天刘衙内传下军令,全军整饬,定于三日后开赴涿县上任。并拟定在涿县休整一天,随即挥军南下,遵旨进讨黄巾。
只是,就在第三天一早,正准备开拔的刘璋,却不得不暂时中止了行军的命令。因为,他接到了一道命令。令各郡守午时齐聚府衙,新任幽州牧刘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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