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脑部治冶不像身体其他地方的治疗,宜静养,所以,林宇输入了一股元力让张云杰沉沉地睡去了。
洗了把脸,凉快了一下,林宇走出了屋外,重新抓起了自己的包,“大班长,我的任务现在已经完成了,咱们就此别过了呗?”
“你别走啊,我妈都说了,晚上在家里吃。”张欣然扯住了他的包有些着急地道。
“真不行啊,我晚上已经约了人的,人家已经今天早晨就跟我说过吃饭的事情了呢,如果再不去,她会不高兴的。行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有时间,我再来你家吃饭吧。”林宇摇头笑道。
“谁啊?那么重要?好像不去吃就不行似的。男的还是女的啊?”张欣然娇嗔地问道,不过却是竖起了小耳朵在紧张地听着。
“当然是女的了,否则我这么积极做什么。”林宇哈哈一笑道。
“女的?你们什么关系?”张欣然一下就莫名其妙地紧张了起来,气息就有些急。
“我们是……咦,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林宇刚要回答,却看见张欣然紧盯着自己,好像很关心这个问题似的,禁不住笑着逗她道。
“我当然要问了,我是你班长。”张欣然哼了一声,找了个很滥的理由。
“班长也不能干涉别人的私生活吧?好啦好啦,我走了。人家是我发小,邻家小妹呢,我这不是刚回来嘛,昨天在院子里看见了,说要请我吃饭叙叙旧,就这么简单了。”林宇抓起了包往外走去。
“哦,原来这样啊。啧啧,邻家小妹,那可是居家度日调戏暖床最好的良家小妹呢,该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张欣然边给林宇拿出来了他的鞋子,边看着他换鞋,装做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
只不过,她却是浑然未觉自己语气里的酸意。
“什么跟什么啊,就是邻家小妹而已,从小玩儿到大的发小罢了,可不带胡乱瞎猜的。”林宇好笑地说道。
“嘻嘻,那不是正好么?青梅沙沙,竹马拉拉呀,天生一对嘛……”张欣然听着林宇的语气,莫名其妙地就松了口气,不过还是不放心地故意强调说道。
“算了吧,我倒是想来着,可惜,太熟,不好下手。你懂的,哈哈。”林宇已经穿好了鞋子,开门便走了出去。
“哎,等等,我送送你。”张欣然急着一路走了出去。
“不用了,还是回去照顾你爸爸吧,他可是刚刚治过病呢,还在昏睡中,必须要有人照料的。”林宇已经下了楼去。
“喂,我……你……我还有话没问你呢……”张欣然就有些急,可是惦念自己的父亲,还真就不能下楼去,只能站在门口喊。
“问什么啊?在这儿问呗。”林宇在下面的楼梯上站住了,好奇地向上望着她问道。
“我是想问……”张欣然刚说到这里,楼道里响起了其他人家的开门声,还有脚步声,正从楼上走了下来,一句就憋回肚子里去了,“问你个死人头!”“哐”门关上了。
“晕,这什么脾气啊?属狗的啊,说翻脸就翻脸,还难为我为她治好了她爸妈呢,真是的。”林宇翻了个白眼儿,下楼去了,心底下犹自还有些忿忿不平。
可是,他却不知道,此刻,张欣然却躲在窗帘后面,悄然向下望着,看着他一路走远,脸红红的,手扭着窗帘,心底下一个劲儿地跳,不停地猜测着,“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呢?”其实这就是刚才她想问林宇的问题。
不过幸好被邻居打扰了一下,没问出口,否则,岂不是羞死人了?
回想起自己说过如果林宇要是给自己的爸妈治好了病,就对他以身相许的玩笑话,禁不住脸蛋更红了,一下捂住了脸,“他,他真的治好了我父母的病,这可怎么办啊?难道,我真要对他以身相许嫁给这个吊而浪荡的小混蛋么?那岂不是便宜死他了?”
突然间又想到了胡同里打闹时那羞人的一幕,尤其是想到林宇那根可恨的东西突然间就激昂雄壮的支起狠狠顶到了自己时,她的身上就开始有些软,软得好像连站都有些站不住了。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太没出息了,真是思春了么?喂,张欣然,你有些骨气好不好?给我站直了,瞧你一副鬼迷了心窍的样子,他,他有什么好啊的?就会看病装装大瓣瓣蒜罢了,还能怎么样?你眼眶就那么低啊,真是的……”张欣然在心底下对自己一通怒骂,可是,眼前还是禁不住飞来舞去的,都是林宇的影子,怎么想驱除出去都做不到了。
门一响,她妈妈李秋丽已经开门回来了,喜滋滋地提着一篮子菜,进门就喊,“然然,帮妈妈摘菜,小宇,辛苦你啦,你伯父怎么样了?”
正说到这里,就看见张欣然正两脚发软有些站立不稳地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脸红红的,好像涂了一层浓重的胭脂似的。
“哟,然然,你怎么在这里站着啊?小宇呢?在哪儿呢?你爸呢?治得怎么样了?我刚才都没敢看啊,就想回来再有一个天大的惊喜呢。”李秋丽一迭声地问道,往屋子里一看,登时尖叫了一声,菜蓝子就扔在了地上,惊喜交加地扑了过去,“老张,老张,你醒啦?天哪,你居然都能动了……”
李秋丽正说着呢,一转头,就看见张云杰正艰难地扶着门站在那里,微笑望着她们母女俩个,满眼的激动,也是满眼的泪水——他在卧床两年之后,居然能动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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