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没事了,我给他治施下针灸,一次就会去根儿,保证他再振男人雄风。”林宇笑哈哈地道,边手落如雨,转眼间,赵铭洲的腰臀之上已经落满了银针。看上去就跟一个刺猬球似的,颇有些吓人。
赵震宇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施针的,一时间有些看得瞠目结舌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起来。要不是他深信林宇的手法和医术,恐怕早已经阻止他不要再这么干了,否则的话,这么施针下去,自己的儿子岂不是还没有治好就要被他扎死了?
那边,林宇终于施完了针,开始以指做针,慢悠悠地在旁边赵铭洲腰肾处不停地施以指针,同时暗自度过元力去。
嘴里笑着问道,“铭洲,现在感觉怎样了?”
“热,好热。我现在就感觉到腰肾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以前这里面经常是一片虚寒,上来那个劲儿的时候,冰得腿都有些麻,可是现在却感觉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着一样,并且,两条腿特别舒服,尤其是,嗯,那里,以前是湿冷的感觉,现在同样有一种由内至外的灼热感,很舒服。”赵铭洲低声地道。
“嗯,那就对了。你这个病,不是先天带来的,而是后天得上的,外寒处体,造成筋脉堵塞。真是奇怪,你经历过什么事情么?”林宇边继续施以指针,边皱眉问道。
“以前确实有一次,就是在得这个病之前,我在外地出差。那是冬天,去机场回家的途中,中间要经过一个冻结的湖面。当时坐在车子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结果车子就一下卡在了冰窟窿里,我们所有人全都泡在冰寒刺骨的水中。不过侥天之幸,并没有多大的事情,只不过我们这些人全都被泡在冰水里了,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当时也没觉得怎样,不过,回来后……”赵铭洲说到这里,期期艾艾地,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回来后因为长时间出差,你很想你的爱人,所以,回来后就迫不及待地行房了。结果,原本就是冰寒入体,但你本身并不觉得怎样,行房之后略有些肛周疼痛而已。此后一个星期,至少行房了五次以上,结果,再隔一段时间,突然间就发现症状加重,越来越不行了。及至最后,直接导致不举,是这样么?”林宇微笑问道。
“是,是……”赵铭洲低声应着,恨不得直接把炕刨个窟窿将脑袋埋进去。
这种隐密的事情说出来,不要太丢人了。
“呵呵,年轻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再加上结婚偏晚,喜欢行房,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了。只不过,你当天被冰水泡了,当天回来就行房,而后一个星期内连续不断的行房,这就是大忌了。因为原本冰寒入体,不易排去,而你一再行房,使血脉大开,冰寒更易入体,并且入体愈深,及至深脉之中,最后才造成血脉堵塞,才有了你之后的毛病了。”林宇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
同时,最后狠狠地在赵铭洲腰间一点,便听见“哧哧哧”的一阵轻响,清晰可闻,随后,依稀便看见赵铭洲背后的那几十枚银针针顶处,居然开始向往喷出了细细的血柱来——林宇用的这种针跟其他的针灸用针不一样,是完全中空的,顶端可以放血的那种。
“小宇,这,这不会有什么事情吧?”赵震宇看得心惊胆颤,一把抓住林宇的手道,他的手心里全都是汗。
“不会有事,我这是在把他体内深脉之中堵塞脉管的那些冰寒之气还有淤血引出来而已。”林宇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同时嘴里笑着说道。
只见,那一股股血脉足足喷起了十几公分高,随后才缓缓落下,尽落在赵铭洲的腰上,等落下来的时候,却是根本不散,凝成了一个个的小冰疙瘩,还冒着丝丝的寒气,里面裹着一点青红色的血,在赵铭洲后腰上滚来滚去,就是不化。
同时,那一枚枚银针上瞬间也凝成了一层层的寒霜,在晚春初夏之交的天气里,冒着丝丝缕缕的白色寒气,望上去触目惊心——赵震宇现在只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看着一部武侠剧似的,从来没想到电视剧里的情节居然就这么出现在现实里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好半晌,待那一枚枚银针之中不再向外喷射寒气青血之时,针上的冰冻寒霜也一点点化去变成露珠似的东西后,才点了点头,又疾快无比地在赵铭洲腰上各穴点了几下,随后手一收,赵震宇只感觉眼前一花,儿子腰上的针居然就已经完全不见了,真不知道林宇是怎么收起来的。
找到块干净的毛巾,林宇细心地给赵铭洲擦净了腰臀上的青色血水,里面还有半化不化的冰疙瘩呢。
擦拭干净后,一拍他的腰,嘴里笑道,“行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做个正常的男人了。起来吧,别在这里赖着了。”
话音刚落,赵铭洲已经迫不及待地一下翻身坐了起来,赶紧穿裤子——不起来是不行的,下面的那个东西刚才已经支棱起半天了,令他羞愧难当的时候也痛得要命,如果再不起来,他都害怕压折了。
赵震宇刚要说什么,不过在儿子起身的一瞬间,就看到了一个高高耸起的东西,禁不住就瞠目结舌,指着儿子的某处,惊喜交加地问道,“兄弟,你看,铭洲好像,好像,真的好起来了……”
“爸,你瞎看什么啊?我我……”赵铭洲羞得了一个满脸通红,埋怨了一句,赶紧穿好了裤子站了起来,只不过,裤子处却是高高耸起了一座小帐篷,迫使他不停地往后一个劲地弯着腰,自觉种种丑态都被父亲和小叔看去了,幸好也是这两个至亲之人,否则他真的没办法见人了。
饶是如此,他也是坐在炕沿旁边,缩在那里,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连头都不敢抬。
“呵呵,铭洲,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冰寒已经出体抑消,久抑之阳再度雄勃而发,这是再常不过的现象了。去吧,你去洗手间自己解决一下吧。”林宇笑着说道,语气亲切,如春风沐怀,没有半点嘲讽做作,心下倒是一片说不出的温暖感动,望向林宇的眼神禁不住油然真就如同望向父辈一般了——里面涌起了一种说不清楚的依赖感。
不过,听到林宇后面那句“自己解决”,登时脸又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小叔,这,这,非得这样吗?这多少有些,那个啥……”
“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你小叔的话你都敢不听么?他让你做的事情必定有他的道理,你再不去我老大耳刮子抽你。”赵震宇是真急了,他可是知道林宇虽然年轻,但每做一件事情、每说一句话都自有深意,绝对不会乱说一气的,当下就急了,恨不得直接推着儿子去洗手间。
“听我的话,去吧,现在你身体刚愈,阳火上浮,久积憋郁的阳火如果不泄出体外,必定会造成身体日后的阳火烧灼,同样不好。所以,先去一趟洗手间吧。”林宇点头微笑道。
“嗯。”赵铭洲不再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马上就往外走,只不过刚走到门外就走回来了。
“你又要干啥?”赵震宇都急坏了,现在他可是把林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当成了金科玉律来听的,一见儿子转回来以为他又要出什么妖蛾子,急得上去就推他。
“爸你别推我啊,小凤那孩子在厨房呢,我这个样子出去,我,我,我总得找个东西遮掩一下吧?要不然成什么体统?”赵铭洲实在有些无语了,嘴里埋怨道,同时找了个破旧的公文包,两手拎着自然地挡在了裤子前面,开了门,做贼一样快步走了出去。
“这小子……”赵震宇从窗帘里看见儿子走进了院子里的厕所去,才点了点头,放下了一颗心来,转头望向了林宇,禁不住眼眶就红了,什么也没说,握着林宇的手,转眼间就是老泪纵横起来。
林宇知道现在老头儿心底下在想些什么,轻轻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两个人继续到外面去喝茶,好半晌后,赵铭洲满面红光地走出了墙角处的厕所,看见老爸和小叔都目光炯炯地望着他,脸红得跟个紫茄子似的,赶紧逃也似地跑到了葡萄架下的洗脸盆旁边,恶狠狠地洗起了手,又是香皂又是洗手液的,险些都快把手洗掉皮了,才擦干净两只手,脸色发窘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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