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既然这样,林先生,我就直言了。你们承包是可以的,但这个承包年限的上限不能超过五十年,这是第一点。第二,承包的价格,我不能刻意压低,要视市场而决定。第三点,就算承包了,你们仙联也要负起开发的责任和义务来,起码开发出几条观景区,对我们普通人来说难度确实很大,但对你们仙联来说,恐怕也没什么难度了,这也是分分钟的事情。这样的话,还可以拉动当地的旅游经济。当然,我明白林先生您的意思,在连云山,我们可以划出核心区与开放区,核心区坚决不对外开放,而是完全供给你们使用。而由你们承包建设的开放区,旅游收入呢,嗯,这样,你们与楚海五五分成,总可以了吧?虽然我知道仙联不缺那点儿钱,但我也要代表楚海表达我们的诚意。”一旦切入技术层面,李修奇立马就严肃了起来,开始掰着手指头锱铢必较地跟林宇算起了帐来。
“只要你同意就成。至于其他的细节问题,自然会有人来跟你商量的。”林宇就咧嘴,有些不怀好意地一笑。
李修奇立马警惕了起来,马上站直了身体,“老祖,如果您要是用我们点苍派来压我,那我也无话可说,可这就太不公平了,也违背了您公平正义为民谋福祉的初衷和正义性。”
“晕,这你都能猜得到?真不愧是官场老油条。”林宇就笑了,摆了摆手,“行了,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放心,这件事情上,我绝对不会让地方政府和老百姓吃亏的。还有第二件事情,那就是,建汽车厂的事情,铭洲应该跟你说了吧?”
“已经说过了,我跟铭洲说,这件事情,就是今年下半年楚海市第一头等大事,天字号工程,只要能够确定下来,我拼尽全力,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这个工程上马。”李修奇坚定无比地说道,眼神里有着激动、兴奋、感动种种复杂的情愫和光芒。
“那就好。还有第三件事情,庆才也应该跟你汇报过了,那就是常务副省长何腾岳的儿子何飞扬强迁的事情。”林宇说到这里,眼里已经露出了一抹不善的凶光来,这一次,他就是来探李修奇的态度的。
如他所料,李修奇只是轻挑了一下眉毛,微微撇嘴,“何腾岳倒也罢了,他儿子算什么东西?一个衙内,在我的地头上惹事欺负老百姓,就算他是常务副省长的儿子,又有什么了不起?林先生,这件事情你放心,我甚至都可以为民请愿,把这件事情告到中央去。”李修奇就点头说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其他还有一些杂事,我就不问了,反正,有你在,再帮铭洲和庆才时时提点一下,我也懒得操这个心了,你们都能做好的。我走了,或许以后还会给你更大的惊喜也未可知。”林宇哈哈一笑,在李修奇面前也不隐瞒,身子一晃,就化做一道彩光消失在原地不见了,徒留下原地怔然发呆的李修奇。神人就是神人,头一次看到林宇在他面前展现出这样的能力来,虽然事先他已经在门派的时候得闻林宇是仙家老祖,可是现在亲眼见到的时候,仍然说不出的震撼来。
“这样的人,幸好是一心向善,否则,真是这个世界的灾难……”李修奇摇头长叹道,伸手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额头上已经是一片涔涔的汗水。
那边厢,林宇已经出现在三条街以外一个僻静的胡同里,这里根本没有人,所以也不怕被人看见惊世骇俗了。
抬腕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肚子就有饿了,同时从早上到晚上,马不停蹄忙了一天,他也实在有些累了,身体不累,但心累。
所以,他准备回家去,好好洗个澡,调戏一会天铃儿,再跟吴双儿斗会儿嘴占点儿“小便宜”,顺便再找找小香扇坠燕子你侬我侬一会儿,这生活,该有多美好啊。
心底下想着,悠悠当当地就往回走,不提防,突然间心底下就是一痛,紧接着,又是一痛,两次疼痛带来的不是肌体上的反应,而是瞬间浑身上下的毛孔急剧缩小,每一根寒毛都竖起了的危险感。
一种巨大的危机感让他这一刻瞳孔都缩成了针尖儿般的大小,连头发茬子都竖了起来。
因为,就在这一刻,他突然间感受到了兰初的危险,还有兰初在危险发生之前悲情地念着自己的名字的时候那种不舍、牵挂和绝望。
“兰兰……”正准备迈步回家的林宇陡然狂吼了一声,伸手之间,“咻咻咻咻”,无数透明的意剑就已经从眉心处飞临了出来,组成了一座透明的剑阵,让林宇隐于无形之中,手一指,林宇已经破空而起,转眼间就已经消失在天际不见了。
现在意剑所组成的剑阵用来全力飞行的话,速度可以达到每小时一万一千公里以上,堪比世界上最快的飞行器了。
林宇此刻心底如火在焚,他不知道兰初现在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只知道送给兰初的那枚用来心灵传感的玉饰已经被兰初打碎,而她的坐标方位,居然是在浩瀚的华夏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之中。距离楚海的直线距离都有一万五千公里,林宇就算全力前进,恐怕也要一个多的小时才能到达。当然,因为玉饰已碎的缘故,林宇现在能够清晰地在心灵深处感受到具体的方位,可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兰初究竟出了什么样的危险,倒底正在经历着什么,并且,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才能到达出事地点,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还会发生什么,他真的无法想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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