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影看傻了眼,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恩人这是生气了?跟她撒脾气?
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她,只得老老实实地守在门口,时刻准备着给出门的黑袍女子赔礼道歉,哪怕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黑色怪物见到黑袍女子进来,傲娇地一甩头,哼哼,没有麒麟在身边,不行了吧?还不快向人家道歉!
某个傲娇黑怪的心理活动,黑袍女子无心探察,她只是觉得尴尬,在人前笑话人家被人逮了个正着什么的,实在太丢人。
月茹影在外头苦苦等了一个时辰,房门似乎紧闭,贴着耳朵也听不到里头的半点声响,她有些绝望。
然而院门口的吵杂声,让她不得不打消伺候黑袍女子洗漱梳妆的打算,因为月茹烟领着]着月刑天等人打上门来,准备着兴师问罪了。
月家家主月刑天身后带着百来个侍卫,将院子大门堵了个水泄不通。在他左手边站着的是月茹烟,娇滴滴地在月刑天耳边告状:“爹爹,那杂种和那贱妇昨晚不知为何闯入女儿的院子,将女儿打成这副德行。爹爹,你可要为人家做主啊。”
月茹烟很聪明地没有把月茹影那诡异的吸灵**说出来,知道魔宗功法的人太少,说出来除了暴露她如今没了修为的事实,更是会让月刑天打退堂鼓。
整了月茹影这么多年,她太清楚月茹影有多么渴望得到月刑天的肯定,再加上她那愚孝的性子。只需月刑天动动嘴皮子,就能将那杂种收拾了,她又何必白费那些力气?
月茹烟的如意算盘打得是噼里啪啦响,可惜她忘记将黑袍女子和黑色怪物算上,也许是月茹影这十多年的悲惨遭遇,令她相信那黑袍女子以及她的座驾,不可能会在破院里。
月茹影听到声响先是去照看冯曦月,将重伤的母亲安置好,这才低着头一副孬种的模样,问了月刑天一声,而后紧张地掐着自己的手臂。
月茹烟和月刑天一看到她这怂样,心态各异,月刑天是恨不得将这个时常在他跟前晃悠的杂种,掐死了事。
月茹烟却心生警惕,她总觉得这个吸光了她灵力的杂种,待会儿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偷偷儿给自己寻了条后路。
“杂种,为何闯入烟儿的院子施暴?你们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当我死了吗?”月刑天高高在上地觑了脑袋准备塞到衣领子里的杂种,握了握拳头,差点忍不住一拳揍死这杂种!
月茹影闻言,心头冷意涟涟,恨不得仰天大笑,再喊上三声:月茹影,你这个蠢货!枉费你这么多年,把口口声声唤你杂种的人当父亲,果然蠢到家了。
黑袍女子掀开窗,直勾勾看着低眉顺眼的月茹影,不动声色地动了动手指。
黑色怪物的反应可比她直白多了,直接开口嗤笑:“这小女娃在虚以委蛇?跟这样的人花那些口舌,简直是浪费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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