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下跟缥缈宗主乃是就交好友,他虽初到贵地,但总是我的朋友,在下绝对不会视而不见,不如丞相大人给在下一个面子,就此离开如何?”冷天笑了笑,颇为淡然的说道。
“飘渺宗主想走尽可以离开,只是这些人,绝对不能带走!”皇甫罹淡然笑了笑,颇为倨傲地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在下听从缥缈宗主的吩咐!”说着冷天看了一眼缥缈宗主,随即笑了笑。
“哈哈哈,老夫想走便走,想留便留,谁能留得住老夫,老夫想要带走的人,还没有一个人能留下的!”说着,飘渺宗主挥挥手,扬声道:“走!”
“是!”顿时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那是飘渺剑宗所有弟子同声回答的声音,夹杂着深厚的内力,让人听了振聋发聩。 听到身后弟子们的回应,飘渺宗主嘴角咧开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随即当先大步往前走,弟子们搀扶着一个个瘫软在地上的柔弱男子们跟上,秦戬也小心跟了上去,冷天与荷花两人一动不动,面对皇
甫罹,大有垫后的意思,赫连沧海和项天两人也看了看这边,良久,没有移动一步,显然在抉择是跟这谁。
“今日我不想大开杀戒,可惜……”皇甫罹诡异笑了笑,缓缓带上一双纯黑色光芒闪烁的手套,随即,抬了抬手,摇头,危险地看着冷天与荷花。
“乌金手套?”荷花惊呼,而后目光痴迷地在那幅乌金手套上巡视停留,仿佛在欣赏,又像是在觊觎,眼神中尽是狂热。
“荷花,你想要它?”冷天察言观色,饶有兴致的朝手套上看了两眼,挑眉说道。
荷花点头,而后抿嘴道:“皇甫罹交给我,这手套我要了!”荷花说话语气郑重,一幅志在必得的样子。
“随你!”冷天声音戏谑,而后心中似乎有些不痛快,抬起脚,直接朝那一波波涌来的追云谷杀手走去,双臂张开,五指收拢,而后伸开,曲卷,犹如龙爪一般,食指指尖冒出一片耀眼的白芒。
看到白芒的同时,皇甫罹吃了一惊,顿时心中抽了一口冷气,震惊道:“他竟然能做到随即将内力化为剑气!”同时,心中又是一个疑问划过脑海,他究竟是谁。 荷花见他出神,不由笑着扬扬手道:“丞相,你的对手在这里!”她也扬扬手,洁白纤细的手上,似乎有一种莹玉光芒,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指尖,也是光芒凸凸的乍现,仿佛一根根吞吐的火蛇一般,
几乎要将靠近的一切吞噬殆尽。
“你也……”脑海中的问号还没有完全散开,一道白光便朝他面门激射而来,他忙伸手去抓,将那白刃抓在掌心,透过手套,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那刀刃上的温度,炙热,灼心。 “嘿嘿,丞相,你这手套很不错,小女子很喜欢,想取来玩几天!”说着,她再次出手,双手不停攻击丞相周身各个穴位,大开大合的进攻,丞相抵挡起来游刃有余,脸上带着一抹欣慰的笑容,这笑容
有些自恋,有些宽慰,他终于算是跟她交上手了。
另一边的冷天,出手十分顺手的用内力将身旁的杀手们切断喉咙之后,直接身手抓向韩天锤,虚空中抓着他的脖子,而后冷冷道:“朕,一生纵横,从不将任何事放在眼中,而你,确实该死!”
说着,冷天双手一抓,虚空一捏,直接将韩天锤的咽喉捏碎,韩天锤的眸子依旧怔怔地看着冷天,满脸的不可置信与震惊,死前一刻,他还在为对方的一个朕字惊骇,下一秒,却是自己的死期。
冷天说话声音不大,他自称为朕的时候,他身旁的几个杀手都听得一清二楚,正自惊骇思考间,突然觉得脖子一凉,也失去了生命。 冷天鲜少杀人,但只要他动手,绝对是一击必中,毫无生机,他内功高强超绝,在场任何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此时心中对皇甫罹有气,因此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杀手们身上,转眼间,已经有几
十名杀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那边荷花一边攻击,一边打量着皇甫罹的手套,与此同时,她还在思考着如何将对方的手套取下来,似乎内力上来说,他们二人相差不大,也正是因为相差不大,随意她更难得手。
突然荷花停止了进攻,双臂张开如燕般急退,皇甫罹不明就里,也不去追,荷花急退的过程中,双手飞快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身体一转,迅速朝皇甫罹的方向疾驰而去。
砰砰砰,有事一震拳脚对阵的声音,随即,荷花得逞一笑,指尖下藏着银针,直接刺入皇甫罹各个要穴中。 银针刺入非常快,荷花更是手法奇绝,手腕反转晃动间,不知不觉便已完成所有的动作,动作轻微而快速,以至于皇甫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自己胸口,背脊,肩膀等各个地方中拳中掌之外,还受了
细小的银针穿穴。 如此一来又过了几招,皇甫罹渐渐感觉自己的气力不续,经脉酸麻,就连动作也迟钝起来,凝眉沉思,他这才惊觉荷花刚刚的拳打脚踢中,竟然有针刺般的疼痛,于是他运功催动内力,查看自己的身
体情况,却发现,他已经无法指挥那些内力。
荷花见他动作缓慢,也停下了攻击,稍稍后退两步,双手背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反应,不由声音轻松愉快道:“怎样,感觉如何?” “你对我做了什么?”皇甫罹渐渐感觉自己的内力越来越不听指挥,他已经无法继续维持漂浮在空中的姿势,于是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缓缓下落,而后稳稳站在院墙上,荷花也随着他的降落而下落
,双脚踏空,与皇甫罹平视,背在身后的双手绕回前面,双手伸开,两面竟是两枚银针。
针尖晃动,闪烁着幽冷寒芒。
“怎样,我的银针穿穴如何?”荷花笑了笑,将两枚银针取下来,随即晃了晃,紧接着道:“你的内力,好像不是自己修炼的吧,难道你不知道,偷抢别人的东西,迟早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所以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皇甫罹冷声问,额头汗珠如豆般速速落下,滴入厚实的泥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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