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个只有我和你的地方对你蛮不讲理你一定会喜欢的(1w+)(1 / 2)

梦晚真是又气又急,脸色都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她被他的话给堵得下意识的愣住,只觉得一腔怒火在胸腔冲撞着,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反驳,边上的衡言煜一听到这么隐晦的话,顿时兴致勃勃地插进来一句话—骟—

“咦,妈妈,你之前在美国对叔叔做什么啦?”

梦晚,“…………”

垂眸,儿子那天真无邪的眼神,搭配着一张“好奇宝宝”的脸蛋儿,让梦晚更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她懊恼地瞪着陆锦承,后者偏偏丝毫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话的样子,梦晚伸手推了推衡言煜,低声说:“小煜,你先上车。”

衡言煜人小鬼大,心里可是十分乐意帮着自己的爸爸妈妈腾出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一听这话,马上乖乖地点头,拉开车门,就跳了进去铪。

等到车门一关上,梦晚确定了儿子听不到他们的交谈声,她这才恨恨地开口,“陆锦承,你是不是有病?当着儿子的面,你说的那是什么话?”

“我说什么了?”

陆锦承蹙眉,嗤笑一声,那种无辜的口吻之中,又夹着对梦晚的讥讽,“还是你心里在想什么吧?你自己思想不干不净,还要来质问我?”

“你——!!”

梦晚真是气得浑身发抖,要是可以的话,她很想现在就伸手扇他一个耳光,所有的怒火都卯足劲,变成了尖锐的针锋相对,“你真是个混蛋!别人知道你陆锦承是这样蛮横不讲理的人么?”

看着她气得脸都红了,眼眶也有些发热,红嫩的唇,亦是紧绷着,她的气息有些急促,胸口不断地起伏着,陆锦承有注意到她整个身子,也是格外的僵硬。

这种怒极了的表情,反倒是让他轻松了下来,原来她站在自己的面前,给了自己太多的情绪起伏。想起她刚刚回来的时候,一口一个“陆少”称呼自己。

那时候的她,仿佛是油盐不进,可是现在,她对自己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最自然的——“陆锦承”。

他不想去仔细探究,其实这种微妙的变化,也一并让他心里有了一种微妙的情绪在改变。

这代表了什么?

不愿意听她一板一眼的喊着自己“陆少”,更是喜欢看到她有息怒的神色,哪怕是咬牙切齿的叫着陆锦承,为什么反倒是让他觉得,她生气的时候,别有一番韵味?

…………

男人眯起眼眸,插.在西裤口袋的修长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

梦晚见陆锦承半天都不说话,光是这么看着自己,她一腔怒火就像是发泄在软趴趴的棉花上似的,嗓子眼又像是吞着一只苍蝇,真是说不出的滋味儿,当下抿了抿唇,刚准备转身要走,一阵沉默的男人却是忽然上前一步,大掌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梦晚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已经被男人一个翻身,抵在了一旁的大柱子后面。

“…………”

梦晚呼吸一紧,瞳仁深处闪烁着几丝始料未及的慌乱,这个位置,正好是背对着餐厅门口的圆柱子,车子的衡言煜自然是看不到这边的情况,不过陆锦承突然这样——什么意思?

她双手撑在男人的胸口,正好按在了他心脏的位置上面,掌心好似能够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声,更是心乱,“你要做什么?这里是公共场所,儿子还在车子里呢,陆锦承,你赶紧松手,有话就好好说!”

“我没有和你好好说话么?”

他轻笑,英气逼人的脸盘强势地凑近她,男人的薄唇几乎是要贴上她的,梦晚心慌意乱地转过脸颊,正好让他的唇,轻轻地拂过自己的耳垂,她整个人一抖。

“如果我不打算和你好好说话,我有的是办法折腾你。”男人靠近她的耳蜗处,暧.昧呵气,“不过现在,如果是在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的地方,我倒真想到对你蛮不讲理,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你真是无.耻!”梦晚脸庞一红,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气得跳脚,“放开我,我不想在儿子面前和你大打出手,你听到没有?”

“大打出手?床.上么?”

“你——”

“不是要回家?”

梦晚一口气还没有咽下去,陆锦承倒是轻轻松松的扯开了话题,男人手腕一轻,松开了她,只是那强烈霸道的气息,却依旧徘徊在自己的鼻端,挥之不去,而他后面说的那句话,暧.昧的温度,更是持续高涨——

“我同意你回蒋家,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一来一去的公平游戏,那今天,换我睡在蒋家。”

梦晚,“…………”

◆◆◆

蒋博桥和衡璞玉在家里都等了大半天了,终于是盼到有车子的引擎声,还以为是陆家那边派人送母子两人回来的,谁知道一下车,竟然还有陆锦承。

看样子,还是他亲自开的车。

男人下车之后,一手撑着车门,从副驾驶位置上拿了自己的外套,挂在手臂上,他的衬衣袖子卷起了一半,露出两节结实臂膀,古铜色的,十分健康的颜色,领口亦是解开了3颗扣子,性.感的胸膛若隐若现的。

说实话,这个男人,这样慵懒随性的穿着,反而是更具有杀伤力。

加上现在都已经是下午,阳光特别的好,星星点点落在男人的身上,更是衬出他精致的五官,格外立体。

陆锦承生来就给人一种冷硬的气场,可是此刻,那柔软的光线打在他身上那件浅蓝色的衬衣上,有那么一瞬间,梦晚是真有些恍惚,觉得他嘴角似乎是噙着一抹温柔的笑,连同那双深邃的眸子,亦是格外迷人。

蒋博桥见到陆锦承,自然是高兴的,“……锦承也来了?”

“蒋总。”

陆锦承一直都是这样称呼蒋博桥的,现在他和梦晚都离婚了,叫起来似乎也更顺口了一些,蒋博桥倒是丝毫不介意,大概也是习惯了,他的视线落在梦晚边上的衡言煜身上,到底还是有些激动的,“……晚晚,就是这个孩子?”

衡璞玉站在丈夫的边上,一见到小外孙,激动的眼眶都热热的。

女人总是比男人更是感性一些,更何况,还是衡璞玉这个年纪,自己的女儿都有了儿子,还5岁了,她真是开心,提了提裙摆,就蹲在了衡言煜面前,“叫小煜是么?晚晚,他……他听不听得懂中文?不是在美国长大的话,是不是不太习惯这里?”

梦晚见自己的母亲如此紧张,她刚想要解释,衡言煜倒是非常懂事的上前一步,丝毫不怕生,小手儿一把抓住了衡璞玉的手,他咧嘴一笑,本就生得俊俏,笑起来,更是阳光,“您一定就是外婆吧!外婆,我听得懂中文,因为从小妈妈就教我学中文了,我还认识好多字的。”

衡璞玉被他一声“外婆”叫的激动万分,忍不住伸手,一把抱住了小外孙,嗓音都有些哽咽,“……真是个好孩子,很懂事,外婆很开心有你。”

蒋博桥也走过来,中年男人虽是见过不少的风浪,情绪控制的显然是比自己的妻子要好很多,但是那些激动和喜悦,还是清清楚楚体现在眼底深处。

“小煜,我是外公。”

“外公,我也认识你哦,妈妈以前有给我看过外公和外婆的照片。”

大人拘谨的想要介绍自己,反倒是孩子,一脸轻松的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他稚嫩的嗓音,朗声道:“外公外婆,我一直都想回来看你们的,很开心见到你们!”

蒋博桥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一些,他对梦晚从来都不失望,当然除了她非得和陆锦承离婚的这件事情,但是现在看来,他又有了新的认知——光是看着陆锦承,都肯跟着来蒋家,那就足以说明,梦晚的决定,不一定是错的。

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说法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以前陆锦承是有多看不起蒋家?除了工作上的一些必要场合,或者是一个月一次的家庭聚会,平常他根本就不会对看蒋家的人一眼,更别说是来蒋家的,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梦晚回来之后,他好像已经是第二次来了蒋家。

…………

5个人一起走进了蒋家的客厅,晚饭还早,因为说好了,今天是要在蒋家过夜的,衡璞玉就带着衡言煜上楼去挑房间了,又让人临时去买新的床单,还得在半天的时间内,盯着人干洗完了之后,再送回来。

客厅里就剩下了蒋博桥和陆锦承,梦晚被支到了厨房去给陆锦承倒水喝,等到她端着茶水出来的时候,正好就听到蒋博桥在说:“……那边的确是出了点问题,主要还是之前投资的一个项目资金流动有点问题。”

梦晚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和这次的出差有关系,她心头微微沉了沉,意识到了自己的愧疚。

其实这些年来,她和蒋博桥并不是很亲,但是她真的从来不否认,这个父亲,对自己的母亲很好,他当年虽是婚.外.情,但是对母亲,的确也是真爱,不然不会想尽办法都要将她娶进门。

这些年来,他的身边,也只有母亲一个女人。

不过这次的事情,显然是因为自己的任性,现在还闹到了这个地步,估计蒋氏肯定是因为自己和陆锦承离婚的关系,而受到了一定的波及,她之前还信誓旦旦的承诺了蒋博桥,又是改姓,又是要回来帮他,只是现在……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梦晚还在自我反省,男人低沉的嗓音就打断了她,她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某人,颀长的身躯完全深靠在沙发上,男人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是遮住了他半张精致的五官,晦暗不明的,却是更添了几分成熟却又神秘的韵味。

他的领口微微敞开着,随着掸烟灰的动作,若隐若现那麦色的肌肤,梦晚心头咚咚一跳,不知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很快就想到好几次他逼近自己的画面,神经末梢竟有一种微妙的酥.麻感,渗透了她的四肢百骸,她觉得自己几乎是要拿不住手中的茶水了,下意识地倒退了两步,人又站在了厨房门口。

然后,她到陆锦承磁性的嗓音,继续说——

“不管怎么样,这次的事情,我会和那边的人解释一下,银行的行长,和我父亲以前的关系还不错。”

“如果锦承你能说一声,那自然是最好不过,锦承,真的要谢谢你了。”

“别这么说,本来我和梦晚也就是和平离婚的,这件事情不应该影响到蒋氏的运作,所以也算是举手之劳。”

他用温和的口吻说着离婚的事情,蒋博桥趁机就帮女儿说好话,“锦承,其实我们对于小煜的事情,真的也是一无所知,可能比你知道的还要晚一点。晚晚她从小都是跟着璞玉长大的,性子却是一点都不随着璞玉,之后进了蒋家,我发现她很有主见,性子也不随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像谁,可能就是像她自己吧。但是不管怎么样,我总是欠了她们母女的,她也算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所以想法就自主一些。”

蒋博桥铺垫了那么多,也是为了后面的一句话,“……孩子的事情,还是离婚的事情……我都代自己的女儿和你说声对不起。锦承啊,你就别和她一般计较了,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小煜他这么聪明可爱,晚晚没有功劳,那也是有苦劳的。只要是孩子好好的,一切都可以商量的,不是?”

陆锦承嘴角一勾,意味深长,“别说的那么严重,其实这件事情也是可大可小的,更何况,不是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对我来说,隐瞒与否,并不是最重要的。”

蒋博桥多少精明的人,顿时就听出了玄乎,他马上点头,一语双关地说:“我和她母亲都明白,小煜到底是你们陆家的,所以你放心,我们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希望你们好好的。”

梦晚听不下去了。

父亲低眉顺眼的样子,她是真看不惯,当然还有,她隐约已经听出来了,陆锦承是什么意思?软硬皆施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父母同意把孩子的抚养权让给他?

梦晚的性子本来就比较强硬,而她也最见不得陆锦承用这种迂回手段,她忍不住上前,将茶水放在了茶几上,隐忍着自己的怒气,压低嗓音道:“陆锦承,麻烦你和我上来一下,我有点话,想要和你单独谈一谈。”

蒋博桥站起身来,拢了拢衣领,“那个,我上去陪陪小煜吧,你们聊。”

他当然愿意把时间留给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

蒋博桥一走,陆锦承就俯身,将指间的烟蒂捏碎了,丢进一旁的烟灰缸里,他看了一旁茶几上面放着的茶水,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男人夹着杯壁,浅浅地抿了一口气,然后才抬起眼帘,指尖轻拂过杯子一口,摁住,“你泡的茶?”

梦晚就拧着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男人却是轻笑一声,“味道还真不怎么样。”

“那你可以不要喝!”

陆锦承嘴角的笑意就更是深邃了一些,“你不是泡给我的喝的么?”

梦晚气得脸色都是铁青,又听到他很是慵懒的说:“刚刚躲在后面听着我和你父亲的谈话,现在有什么想法了?”

原来他知道!

“你是故意的对么?今天你来我家,目的,就是给我爸这样下套,给颗甜枣,回头让他来劝我放弃儿子的抚养权?”

陆锦承其实真没有这个想法。

他刚刚的话,也没有这么个意思,他并不屑做这样的事情,至于出手想要帮蒋博桥,也不过就是因为今天他人坐在了这里,换做是平常,他也懒得做什么举手之劳的事,更何况,蒋家的基业也是根深蒂固的,一个项目做不成了,大不了就是亏损点钱,蒋博桥还是有商业头脑的,否则也不可能将蒋氏做到如今的规模,他还不至于会因为一个项目而破产。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一时“好心”,现在却是被这个女人当成了“驴肝肺”。

男人将杯子放在了一旁,蹙起眉峰,一字一句地反问:“你说什么?我给你父亲下套?”

“难道不是么?你在生意场上帮了他,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可不认为你会那么好心,免费帮我们蒋家!但是陆锦承,我告诉你,你别想,小煜的抚养权我是不可能会拱手相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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